不甘心自己的永远消失。
那大雕乃是千古神鸟,又自心中对冰雪儿万般怜爱,见她已是泪光莹然,痛苦万分,心下有些不忍如此一蹴而就,令她太过痛苦。可那狞恶肉虫久不尝鲜,今日遇到如此美貌冠绝天下的清纯少女,哪里还能有半点迟疑?只听波的一声,那苦苦支撑、苦苦为清纯无助的少女保留最后尊严和纯洁的处女膜,终于还是被青筋暴起的狞恶阴茎无情撕裂了,仿佛一朵被雪雾呵护、圣光拥簇的最美丽的娇嫩花蕊,突然之间钻入了一只丑陋无比的屎壳郎。那从未缘客而扫的花径,从此被迫洞开迎客,任凭野蛮、无耻和低俗,对圣洁的绝美少女疯狂肆虐和采攫。
冰雪儿被野蛮重压着的玉腿痛苦地颤抖着,美目中的泪水也终于滚落了下来,当真是梨花带雨,一滴滴落向大雕口鼻。大雕的长舌急忙贪婪地吮吸着这些泪水,仿佛少女身上的一切,都是万般的甜美圣洁,只要错过一丝一毫,都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破开蓬门,顶开玉膜,那条狞恶肉虫更不满足,更加疯狂地朝花径深处顶去。本来大多数鸟类是没有阳具的,但这大雕天赋异禀,母亲乃是水禽,竟长了一条比鸭子还长得多,头尖似龟,尾粗胜驴,能随意伸展和弯曲的阴茎。冰雪儿尚是稚龄少女,花径初接肉虫之头尚已不堪,哪里还能容纳后面这贾勇深入的阴茎后部本体?花房撕裂之下,口无可言,身无可动,唯有美目流转,泪光盈盈,苦求哀怜稍缓。
那大雕回过神来,知佳人幼嫩,实难承受,良心一阵羞愧,便要将阴茎回缩。然而少女那娇嫩幼弱、不堪云雨的哀怨婉转之态,却偏偏更加激发了大雕心头的男子兽性,立时彻底泯灭了天良,更加变本加厉地大力纵送,便如报复一般。胯下肉虫极度贪恋水乳交融之极乐温柔,不但更加野蛮猖狂,几条青筋更是蠢蠢欲动,竟似有生命一般。不经意间,它们已一条条突出阴茎本体,前端淤血亦如龟头之状,拼力挣开犹自连着本体的璞般皮囊,争先恐后顺着冰雪儿粉弯雪股直探而去。
冰雪儿惊呼声中,一条青筋龟头已循着她丝般柔滑的小腹,直探玉脐,正朝里面疯狂地猛掏,似是要将少女尊严从灵胎之时,就一夺而尽。然而她还没来得及羞缩玉脐,另一条青筋龟头已更加放肆,直钻自己那羞死人的下体水道玉门。美女的水道玉门本就极是纤细,冰雪儿又是稚龄少女,花水之道自是更加幼嫩窄小,绝非极乐之所。可那青筋龟头竟如如意金箍棒一般,随意伸缩,愣是从她那细如针眼般的花蕊孔隙直窜而入,而后迅疾胀大,霎时挤满了少女的花水之道,尽情沐浴在少女的羞人玉液中。
更无耻的是,就在她被异物侵入水道时,第三条丑陋的青筋龟头,竟也循着她那粉雕玉琢的雪股,一头扎入了美丽少女的谷道玉门。才一进入谷道,那条青筋就疯狂膨胀和乱顶,肤连肤、肉贴肉地硬挤过去,不多时便顶至丹田之侧,挟气海之源和万般狂野,疯狂叩关少女那从来都羞得不敢细想的神秘聚宝盆。
而最为狞恶、最为丑陋可怕的阴茎本体,自然更加不甘示弱,早已趁美丽少女左支右拙之际,再次一举挤入了她那早已落英缤纷的蓬莱花径。它刚刚因大雕的良心而小旷,今得再战桃源,立时倍加兴奋和珍惜,自然更加疯狂施虐,不但尽情享受灵肉摩擦,而且每一次都用尽最大蛮力,无情刮取那剩下处女膜的残余,仿佛要将“她”们彻底融化、乃至浇铸到自己的身上,永远成为自己的战利品和骄傲象征。
不知不觉间,那苦苦纠缠少女香舌的大雕长舌,居然也已忘情地分出了三个毒蛇般的青筋突触,不甘示弱地挤向少女的双耳和瑶鼻,恨不得把清纯少女身上所有一切隐秘都探索干净。美丽少女的双耳,不但秉承着少女的美丽,更蕴含着少女的聪慧和可爱。可是这一切的美好,非但没有让那两条可恶的毒蛇自惭形秽不敢进犯,反而更激起了它们玷污美丽的欲望,争先恐后地朝着那软玉轻雪般的耳道进发,野蛮胀大、肆意摩挲,以便和美女的灵肉做最深入、最羞人的亲密结合。而剩下的那条毒蛇,则更是情有独钟地霸占了少女娇俏的瑶鼻,无耻地将自己尖细头部从一个玉洞闪电般探入,然后在美貌佳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已又从另一个玉洞探入。更可恶的是,它不但在赤裸裸地撩拨少女那最敏感的瑶鼻,更还时不时从后部,堵截身下少女那永远都在徒劳逃避的香舌,以让其被大雕的本体长舌更加肆意地捕获、吸吮和轻薄。
清纯可爱的冰雪儿,从小生长于仙山洞府,简直连男人都没见过,哪里能抵御这般轻薄?她脸儿红得欲燃,几乎就要掉下泪来,只能本能地挣扎羞缩,想要将那几条丑陋的青筋挤压出去。可每一次这般无力挣扎,都给了那几条丑陋的青筋龟头以更畅美的享受,导致它们更加猖狂,更加坚持。
龟头和口蛇都得到了贪欲满足,大雕一直被忽略的身体,终于也开始享受了。它大力压制和揉搓着身下的美貌佳人,用尽一切蛮力挤压那青涩的少女之乳,奋力紧贴和搂紧那堪堪一握的细腰,更与那少女那晶莹而又稍显幼嫩的美腿死死纠缠在一起,不许温柔与自己须臾分离。
冰雪儿被这粗暴和野蛮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觉那个从来都被悉心呵护的幼嫩身体阵阵钻心般疼,简直就像马上要被撑裂,碎成一片一片,串串珠泪早已滚滚而落,几欲晕去。可大雕此时已被全身的迫切和快感挟持,完全不顾承诺和道德,一见刚刚破瓜的美貌佳人柔弱不禁之态,竟然更加畅快和粗暴,更加大力猛搅美腿,尽情享受那温柔滋味。
大雕与杨过一家世代相交,每一代嫁入杨门的媳妇都是绝世美女,一代代优选下来,冰雪儿实是已经继承了不知几代美女的美貌,纵尚未长成,便已令大雕彻底失态。为免良心太过不安,大雕只能无耻而又极度不舍地移开目光,不敢再和冰雪儿美目哀求相接,只专注那丝丝散开、芬芳诱人的柔弱秀发掩映下的,晶莹剔透、玉般柔滑的少女玉颈。
这时的大雕,已经完全不是高尚神鸟,而是与世间任何一条恶狗一样堕落。在这冰般清纯、雪般轻盈的绝代稚龄少女面前,它只觉自己无比的低俗,能得到和她亲昵、为她破瓜的机会,那是一百辈子也得不到的机缘,哪怕因此直堕阿鼻地狱、永不超生,也要尽情先享受这无上快感。
“难道雕爷爷竟是这样的坏蛋?”冰雪儿终于就要绝望了。可就在即将放弃之时,桃源深处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