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命缠住,圈圈箍紧,恨不能把少女的芳泽之纯洁全都玷污,永远据为己有。
冰雪儿万般羞惧,但今天又确实是要“请教”雕爷爷,希望它为自己破身。既然要破身,那么肯定是要破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不是一定会被破?听妈妈说,这次破身对自己有好处,那么无论多么不愿,也只能任它施为了,对不?它既然那么疯狂,不惜耗费自己元气也要如此,一定是对亵渎自己的身体疯狂迷恋,而这,不正是自己唯一可以报答它的么?
想到这里,不由得心态上有些颓丧和放弃,身体也因此稍稍酥软了一些,但随即又大是后悔,急忙又本能地绷紧了玉腿。
那大雕似乎感觉到了这些变化,翅尖到处,刷地又解开了她的下衣,那双晶莹剔透、洁白无瑕的美腿,顿时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恍眼望去,一片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腹羽贴合处,更是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胜绫罗。唯一的缺憾,就是白纱掩映下的贴身小衣,依然在顽强地掩盖着少女的最后桃源圣地。
大雕霎时被这美丽惊呆了,但它只呆了一眨眼的功夫,心头烈火便烧得它全身更加滚烫,身下那条这许多年来苦苦抑制、不知多久都没用过的肉棒,立时胀大得几乎将自己撑了起来,本能地朝着那小衣掩盖处疯狂顶去。
冰雪儿但觉一条黏黏忽忽、又硬又软的巨物在自己下身乱顶,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毕竟已到了怀春的年纪,隐约猜到那东西只怕就是最最羞人的男人阳具:这么疯狂要顶进来,恐怕就是想要要进入自己那悉心呵护了十几年,今年还会流血的桃源秘洞。一想到大雕的舌头进入自己口中后,那样疯狂和放肆,冰雪儿心头就更是慌乱羞惧:这里这么小,它那个东西那么大,怎么能被它侵入?破身……难道不是只要破了上面就好么?破哪里不是破?
情急之下,她竟忽然能开口说话了,自己也吓了一跳:“雕……雕爷爷,能不能……能不能只破上面,不要破这里?”说着已是红晕满面。
那大雕忽听她开口说话,也是一惊,勉强抑制住了自己那疯狂的小弟弟;但一闻其言,立时哑然失笑,摇了摇头,又轻轻地用肉棒点了点小衣,意思是说你错了,只有破这里,才是真正的破身。
冰雪儿又羞又惧,正待开口再求,那大雕见她樱口颤动,心头大爱,立时不失时机地将舌头又伸了进去,疯狂攫取温柔,硬是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冰雪儿羞赧无极,却又无可言语,幸亏那大雕见她羞缩模样,知其心意,轻轻蹭蹭她瑶鼻,又复吻开她美目,紧接着急忙又将舌纳入她口中,意思是说:别怕,我会轻点的。你要是痛,就用眼睛示意,因为你的小嘴,我实在舍不得放弃。
冰雪儿被它上下两路纠缠和顶触顶得芳心大乱,发际青丝丝丝乱舞,更是扰得她十几年来的纯洁心灵波纹乱起,根本无法思考和拒绝。大雕见她如此,知道是这清纯少女破开蓬门、步入花径的绝佳机会,狂喜之下,胯下肉虫已自顾自地狂顶起来,只是少女尚有小衣相护,依然还是屡次功败垂成。眼看美貌佳人被顶吃痛,珠泪盈盈,大雕慌忙拼命压制住小弟弟的不争气,翅膀过处,就要先宽下冰雪儿那幽香隐隐、柔顺丝滑的小衣。
有了上次解开胸衣的经验,大雕知越急越是会解不开,只得恋恋不舍地先暂时放弃了冰雪儿的香舌,移过目光,小心翼翼地为清纯少女解开那最后的桃源掩映。刚一解开,它正要赶紧回去享受少女香舌,但又偏偏移不动头了:那让自己爱得发狂的雪白玉腿最深处,正是一片玉雪拥簇的绿洲,如茵芳草映衬着粉嫩可爱、又微微颤动的柔嫩桃花源,一滴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更仿佛已隐隐渗了出来,就像是天地间最甘美可爱的玉露。
少女惊呼声中,大雕猛地俯下头去,恶狠狠将那滴玉露一吸而尽,继而疯狂地想要深入桃源,想要更多。可少女的蓬门已紧闭了十几年,哪里甘心这么轻易就放弃那份羞赧和纯真?只是大雕实在是太饥渴了,那攻击实在太强烈太迫切了,花瓣的守卫实在太过单薄,很快就放弃了纠缠,只能任由这畜生细长的舌头长驱直入,贪婪地吸吮着少女最幼嫩、最神秘的部位。
眨眼间,那大雕的舌头便已触及到了一层极度柔软幼嫩的肉膜,仿佛还在借助其最后的微微弹性,努力抵抗着。大雕一怔,知道自己已经触到了少女圣洁的象征:那最神圣、最旖旎、最让人疯狂的处女膜。多
年的纯洁生活,使得这层圣膜格外娇嫩和弱不禁风,在自己粗暴的舌头顶触下,几乎就像是要直接融化一般。而少女的娇羞和恐惧,更带动那处女膜阵阵颤动,通过舌尖传到了自己的脑海:只要舌头再轻轻一顶,这绝色少女的清纯也就结束了。可是,这真的该由舌头来完成么?
胯下的小弟弟肉虫疯狂躁动着,终于使得大雕清醒过来:这无上的荣誉和享受,当然应该由这个分身来享受了!念尚未已,躯体已腾身而上,两只鸟爪狠狠霸住那双迷死人的美腿,同时肉虫拼命往里面钻。那竞争失败的舌头似乎心有不甘,但立刻又发现清纯少女惊恐和慌乱的喘息,顿时又肆无忌惮地伸入了少女的芬芳口泽,继续肉贴肉、灵贴灵地亵渎着那羞缩躲闪的香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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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雕顶了几下,忽然发现自己只顾贪恋美腿温柔,情急之下,竟然愚蠢地夹紧了少女的玉腿,导致小弟弟屡次功败垂成,急得肉虫上几条青筋极度发胀,几乎就象是要脱体而出、自行攫取温柔一样。它急忙反转双爪力度,用力分开少女玉腿,却又舍不得须臾放弃美腿紧贴的温柔,干枯的鸟爪竟如枯藤毒蟒一般,铰上了少女的娇嫩美腿。与此同时,多次不得其门而入的小弟弟更加勃发,丑陋的尖端如同毒蛇一般,刺向少女蓬门花瓣。
那花瓣极度柔软粘滑,一触之下,立时纠缠起来,一股温热绵绵而来,便如万朵情花同时发作一般,几乎就要当场射精。大雕急忙收摄心神,狠心不理两片娇花嫩蕊的盛意留客,恶狠狠地继续深入,很快就又顶到了冰雪儿的处女膜。那处女膜不知是因为主人的羞惧,还是自己仿佛有生命一般,似是知道了自己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正在绝望地反抗狞恶肉虫的挤压,拼尽全力伸展着柔嫩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