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孩!」泥说。
丝不为所动,还用她那嫩得很的声音发出「呜嗯嗯」、「吼哼哼」的声音,
像是在模仿狼或狮子。配上拍击棉被的动作,真的,泥从未看过她这么欠打的样
子!
然而,泥若再次拒绝,丝就会改变战术,露出幼犬、小猫似的可怜表情。太
卑鄙了!泥想,丝这一招连明都拒绝不了。先前丝融化时,肚子里的精液都流光,
有大半都被泥给吞下。即使泥还告诉她,她也一定猜得出来。丝说不定就会提到
这事,然后狠很讽刺泥一番。而嘟起嘴巴丝,不打算那么做。看到她的眼眶真的
开始泛泪时,泥迅速站起来。
抬起右脚的泥,在咳了一声后,跨过丝的脖子。心里虽满是挣扎,泥还是慢
慢蹲下。丝抬高双手,抓住泥的屁股。她希望泥能坐得快一点。
泥咬着牙,没改变速度;她不想一个不稳,压到丝的胸部或头。泥皱着眉头,
说:「你这个粗鲁的孩子。」
她蹲到底后,慢慢跪下。挺着胀到怀孕十个月大小的肚子,泥即使调整过双
腿肌肉,动作也无法多灵活。而被肚子挡住,她怎样低头,也看不到丝的脸。这
样也好,泥想,确定不会看到丝的得意表情。才刚这么想,在感受到丝的鼻息,
又接受来自她鼻头和嘴唇等处的磨蹭,又让泥考虑施法,引进明房间里的镜子。
可那样会打扰到明念书,泥想,小声说:「还是算了。」
在呼一口气后,泥把刚举起一半的左手给重新放到肚子上。丝的侧脸被她的
大腿挡住大半,即使有张更大的镜子,最多也只能照到丝的额头和耳朵。
在泥的子宫里,里有明的精液,也有丝的精液。之中,丝的精液已存放超过
六小时。丝嚐过不少自己的精液,但熟成这么久的,她还没喝过。和明的新鲜精
液混合,会是非常不一样的风味,丝想,认为自己绝不能错过。
明因拆下睾丸的缘故,精液量不到先前的四分之一。在这种情形下,她精液
的口感和味道是否与一直装着睾丸时有差,和完全不装上睾丸时又有无不同?这
会是个不错的研究方向,丝想,姊姊一定懂的。此时,丝觉得自己和泥的想法应
该一样。
而泥才没有在想那些事。她只希望丝能够做得再含蓄一点,别又像前两次那
样。丝看得出,泥刚才和明有做到高潮。在一个小时之内,泥若又被丝给舔到高
潮,就会落到和丝一样的情况。
泥对体会极端酸痛没那么大兴趣,也不觉得成为第二个──或唯二──在一
天内融化两次的触手生物有什么好荣幸的。丝没那么不体贴,所以头几下,她的
确是慢慢来。先看着自己的舌头被一点一点的染白,然后用慢得像是奶油在日光
下融化的速度,一咪咪、一咪咪的嚥下。每一口都有好好品嚐,丝想。她还挺喜
欢这种节奏,能感受到这过程中的诗意。
在过约半分钟后,丝一边喝,一边发出「咪呼」、「喵呼」等声音。虽有些
作做,但她这样还挺可爱的,泥想。然而,才过不到十秒,丝就突然暴出一串和
猪没两样的笑声:「噗噜呼呼嘻呣噫呜──」
无疑的,丝现在非常高兴。而就是因为太高兴了,她脑中又冒出的猥亵
念头。泥看不到她的脸,但透过自己的阴部和大腿,泥能感觉得到,她的五官形
状都变得尖锐。又露出超出她外在年龄太多的下流模样,泥想。原本丝应有的可
爱、纯真,竟被彻底相反──也许还掺有杂质──的丑陋给取代。到底是从
什么时候开始的,泥认真回忆,而丝还在继续笑。越听越受不了的泥,两手抓着
脑袋,忍不住大喊:「我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泥继续努力回想。即使无力阻止,她也希望能找出
问题。而丝只是两边眉毛各动两下,没开口回答。
丝笑完后,两手摸着泥的肚子。泥瞇起眼睛,看得出丝想要用手挤压。丝若
真的那么做,储存在泥子宫里的大量精液,可能会一下挤过子宫口,盖过丝的整
张脸,甚至淹过丝的脖子与胸口。那应该会很好玩,丝想,又笑出一堆很难听的
声嗯。然而头几秒的按压,就应该会让泥痛到叫出来。丝可不忍心那么做。所以,
她只是轻轻摸过泥的腰侧。
尽可能伸长舌头的丝,在舔破一个位在泥阴道中段的精液膜时,大量的精液
立刻涌出。丝没有因为吓一跳而停下动作;彻底相反,心里一边喊着「终於等到
这一刻!」的她,使劲抬起头。即使颈子或周围的肌肉再多两倍酸痛,都阻止不
了丝。落到她嘴巴里的大量精液,都被立刻吞下,连彻底盖过舌头的机会都没有。
丝的动作相当大,吞嚥声也非常清楚。而她几乎没刺激到泥的阴蒂,所以在这过
程中,泥几乎都未叫出来
不要十秒,泥阴道里的精液就已经流得差不多。之后落到丝嘴巴里的,都是
泥子宫里的精液。由於泥一直未躺下,随着地心引力,她子宫里的精液,终於把
子宫颈里的精液膜给彻底压破。而身心持续受到刺激,也会加速她的子宫收缩,
既挤压里头的精液,也使子宫口无法关得很紧。
丝不打算把子宫里的全喝完,她觉得,既然都进到泥的子宫里,就至少该留
八成给泥。而对泥肠道里的精液,丝倒是有不少兴趣。填满直肠与大肠的精液,
已被消化不少,而在消化的过程里,一定也累积不少独特的风味。她两手抓着泥
的屁股,边喝边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