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己的阴唇闭得够紧后,泥将腰后的八只触手往回
勾,把自己身上的汗水,和落到两腿内侧的精液都给舔乾净。
走约两分钟后,她来到丝的所在位置。灰色液体已经排光,做为槽子的地面
凹陷也早就被拉平,而丝就躺在由一堆肉柱拼成的被子下。现场的整理,还有这
张被子,泥猜,是由蜜或泠做的。
丝眨两下眼睛,语气有点无力的说:「已经好多了,而蜜建议我再躺一阵子。」
为表示自己早就闻到泥身上──特别是来自两腿间──的味道,丝刻意把鼻
孔撑大。泥瞇起眼睛,对丝的丑态表示谴责。看到泥的肚子,丝也一样瞇起眼睛。
尽管明曾帮忙辩解过,泥还是会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丝。事实上,刚才和明
做的时候,泥一直觉得自己是在「偷吃」;今天,明的主要对象是丝,泥之所以
能加入,是因丝决定要替昨天的事赔罪。而那也仅限今天中午,泥想。在丝行动
不便的时候,帮明解决性需求,若是以这角度来看,这一切就毫不邪恶。
而几乎是反射性的,泥就是深怕丝会有什么不高兴。身为大老婆的丝,会自
然散发出一种威严;这方面的感觉其实不多,泥想,又咬一下双唇。似乎只是因
为自己实在太习惯宠她这个妹妹了;泥觉得就许多方面来说,这样似乎更糟。
为让自己看来无所畏惧,泥呼吸平稳,还稍微抬高下巴。一脸兴奋的丝,主
动要泥分享刚才发生的事。泥答应她,却把内容尽可能简短,也尽可能讲得不太
诱人。一直到丝皱眉头、鼓起脸颊,泥才告诉她细节,像是明射精时是从哪
里开始颤抖等等。
丝听完后,又问了不少问题,像:明有没有好好吸吮姊姊的右边乳头?明有
把姊姊的次要触手含在嘴里吗?回答到一半,泥才发现,丝代入的显然不是她,
而是明。
泥皱一下眉头,说:「别那么关心我。」即使已经察觉到什么,她还是选用
如此含蓄的说法。丝的态度就直接多了:「可是啊,在这些故事里面,最诱人、
可口的,明明就是姊姊嘛。」
丝这样说,对明有些失礼,泥想,还是明也会同意丝的看法。无论如何,泥
觉得最变态、下流,还是丝。也因为丝的视线,让泥在描述先前的经历时,双颊
除红之外,还带点铁青。丝不仅不打算移开视线,还露出比先前更猥琐的笑容。
不打算再忍耐的泥,直接大声骂丝:「变态!」
在远处睡觉的蜜,耳朵又动了两下,但姿势不变。即使有过中午的经历,泥
还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丝觉得这样棒极了!
就在泥又回想到自己先前对丝做过的事,并又一次感觉有些罪恶时,丝老实
说:「姊姊这样骂我,让我那边湿得好厉害。」
泥抬高右边眉毛,丝则是两边眉毛各抬两下。眨两下眼睛的丝,送出意味深
长的视线。过约三秒后,丝笑出来。即使隔着肉柱被,泥仍隐约可听到她用力并
拢双腿时,从阴唇之间发出的黏腻声响。
听到自己的妹妹说出这么不知廉耻的话,泥咬着牙,又骂她:「变态、近亲
相奸狂!」
过快十秒,泥一直到词穷了──差不多就是在骂了第五次变态之后──,才
发现自己这样根本是彻底顺丝的意。双颊红通通的丝,眼睛略往上翻,呼吸变得
很深、很快,好像光是被这样骂,就足以让她接近高潮
这让泥的心里很複杂,有点想要马上离开肉室。但这么做,感觉又太幼稚了,
她想,且丝会变成这样,身为姊姊的她,本来就要负很大的一部分责任。丝瞇起
眼睛,继续对泥送出猥琐的视线。很显然,泥现在烦恼的模样也让她感到很兴奋。
丝把眼睛瞇得更细。这一次,她不是在表示谴责,而是想要看清楚她脸上的
表情细节。
一直要到又过半分钟,泥才注意到丝的视线。一样是被湿热的眼神舔遍全身,
泥想,和明相比,丝感觉就是更不知节制,也更有侵犯性。
突然,丝坐起来。她的动作没法很快,还因颈部酸疼而闭上右眼。
泥赶紧去扶着她的背,却也瞥见从她右边嘴角冒出的一点笑意。缩了一下肩
膀的泥,十指曲起。她微微颤抖的双手,几乎就要从丝的背上移开。过约三秒后,
泥提醒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丝现在无法使出多少力气。肌肉还未完全恢复的丝,
无法把泥压倒在地上的。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泥的力气会比丝要大得多。
丝果然没失控。面露微笑的她,只是伸长脖子,将嘴巴贴往泥的左耳。笑出
来的丝,提出一个大胆的要求。听完,泥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她迅速脸红,想
以手刀或几只触手殴打丝的头和背。即使採取平常打闹时的一半力道,还是有可
能会让现在的丝痛到哭出来;若不慎对丝造成伤害,让她的身体状况即使到明天
也无法好转,泥真的会很自责。也很难和明交代,想到这里,泥的脑袋一团乱,
快把丝刚才提议的事给忘掉不只三成。察觉到这一点的丝,开始催促:「我是病
人,我要吃粥。」
丝说的粥,就是泥体内的精液。泥用力把右手往下挥,皱眉低吼道:「别用
那么下流的说法!」
丝听了,把嘴巴往上抬到快盖住鼻孔。把双手伸出来的她,也不顾肌肉疼痛,
一下又一下的使劲拍着被子,说:「粥、粥、粥,给我吃、我要吃──」
现在的丝,简直像个胡闹的小孩,泥先是这样想,但很快修正──
「你完全就是个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