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一面夸张地揉着屁股,一面念念有词地向女人靠近。
女人退往床头,试图挣扎,薄被似乎都滑到了地上。
但白衬衣冲镜头扬扬下巴,大拇指一撇,嘘了一声。
然后,他弯腰把薄被拎回了床上。
毫无悬念,女人被抱了起来。
公主抱。
她右臂搭在白衬衣肩上,一头长发垂下来,瀑布般流入漆黑的夜。
白衬衣抱着她在淡蓝色窗帘下兜了一圈儿,跳舞一样,这个傻逼。
在以上过程中,那个薄纱般的物事悄然从脚踝滑落,让我忍无可忍地灌了一口冷牛奶。
女人最终被放到了暖气片上,可能是的。
两人缩在画面的左上角,像一袭扭曲的剪影。
白衬衣左手搂着细腰,右手抚上大腿,夸张地挺了挺胯。
他边喘边笑,嘴里嘟囔些啥也听不太清。
女人背靠窗台,单手撑着暖气片,不时往镜头方向撇过脸来。
她作势下跳,却被男人紧紧拥住。
「快点弄……」白衬衣贴上女人脸颊,「速战速决」这句语很清晰,特别是后一句,我敢保证是普通话。
女人向后仰着脖子,小声说了句什么。
「放心,」白衬衣不以为意,「一会儿……外头」女人啧了声,清亮的大腿在黑暗中晃了晃,让人想起深潭中的大白鱼。
「再磨蹭老牛真该醒了!」白衬衣压着嗓子吼了这么一句,他甚至冲镜头瞅了一眼。
男人掰起女人右腿,弓着背拱了好半晌,后来总算怪叫了一声。
随着黑影的挺动,很快便有响声传来。
一种轻微的拍击声,极其轻微,但说不上为什么,在嘈杂的背景音下却极为清晰。
陈建军的喘息一如既往地夸张——如果真的是陈建军的话,边喘,他还边要凑近女人脸颊深深吸上一口。
类似某种摄魂怪的变种。
女人也是轻喘连连,起初她闷声不响,后来便有闷哼从喉头轻轻跃出,由此一发不可收拾。
那头长发在淡蓝色背景下无力地摆动,像一段蹩脚的剪贴动画。
大概有个四五分钟,白衬衣停了下来,他抹抹汗,在女人耳畔小声嘀咕了句什么。
后者仰仰脸,在他胳膊上来了一巴掌。
白衬衣笑笑,长吁口气后,索性把两条腿都扛了起来。
女人一声轻呼,不得不扶住了男人肩头。
我以为他会把女人抱起来,结果这货沉下腰,又开始挺胯。
节奏慢了下来,但力度猛了许多。
每次厚重的一声「啪」,女人喉头都会滚落一声尖细的轻吟。
她几次示意轻点,白衬衣都无动于衷。
大概为了遏制住喉头的异常,不知何时起,她已将男人牢牢抱住。
和视频中的两人一样,我发现自己也有些喘不上气来。
「想我没?」白衬衣突然说。
他节奏越来越慢,近乎贴着女人脸颊。
女人没搭茬。
「非要开三人间……」他喘着咬了咬牙。
女人一声闷哼。
「嗯?」又是一声。
「……是不是,啊,早有盘算?」「说啥呢你!」「骚货!」节奏开始加快。
女人仰脸哼了一声。
「你说你骚不骚?」闷哼。
「骚不骚?」「陈建军!」女人终于挤出一句。
「开玩笑,开玩笑」白衬衣立马笑笑,他甚至停下来,长喘了几口气。
虽然早料到是陈建军,我还是大吃一惊。
女人没吭声。
不知是不是刻意压制,她的喘息几不可闻。
「明儿个要不……七里海耍耍?」陈建军贴近女人,把她抱了个满怀。
女人不搭茬。
「生气了?」猪头拱上女人脸颊,后者左右躲闪,但一番围追堵截后,湿漉漉的声音还是在微光中颤动开来。
陈建军半弓着身子,右手穿过腋下托着女人后脑勺,他大概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青丝流淌。
女人呼吸越发急促,甚至轻轻哼出声来,原本用于抵抗的左手也不经意地扶在男人腰间。
这自然流淌的一切如拨动的琴弦,却让我心惊肉跳。
「屁股……硌不?」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建军才撤回猪嘴。
他笑笑,喘得像个濒死之人。
「你以为呢?」女人仰起脸,哼了一声。
她的语气我说不好。
陈建军大概不知说点什么好,所以他闷吼了一句「骚货」,便又挺动起来。
女人一声轻呼后戛然而止。
但白衬衣没有停下来,他一边耸动屁股,一边在女人脸颊摩挲着。
这一波速度极快,乃至老二滑出去了两次。
女人搂着男人的腰,压抑的呻吟散在淡蓝色的薄雾中,像阳光下浮游的尘埃。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清亮的小腿似乎在黑暗中夹紧了陈建军猥琐的屁股。
我清清嗓子,点上了一支烟。
牛秀琴还在打鼾。
「要来了……」可能有个两三分钟,陈建军终于叫道,「凤兰」他喘着粗气,嗓子里金属碰撞般咣当作响,我也说不好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而黑暗中的光影抖动得越发欢快,白衬衣仿佛鼓起了一阵风,拂面而来。
于是,母亲的发丝便在淡蓝色的薄雾中飞舞起来。
视频拢共五十七分钟。
我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来,只好猛抽几口烟后,仰头闷光了杯子里的凉牛奶。
真的很凉,像刀片在剥离食道粘膜。
毫无办法,关上文件夹,我在屋里兜了几圈儿,最后还是走出书房。
除了呼吸灯,整个世界乌漆麻黑。
在卫生间拉下裤子时,我才发现老二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