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储量惊人,虽不及鄂尔多斯,但总比几个东部省份那一屁点加起来强得多。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滩蜜不知要甜死多少人啊。
有呆逼说山西内蒙那帮煤老板矿老板没少来,有钱有后台有合法于续,就那不行,当地老百姓不愿意。
「咋个不愿意?」我问。
「打条幅搞游行呗,啥鸡巴在胡锦涛总书记的科学发展观指导下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哈哈」「真的假的?也没人管?」「啥真的假的?事儿是真的,老百姓嘛,真真假假」「是的嘞,李红旗在当地找了帮地痞流氓,还真是那几个大队的」「群众工作最好做嘛,一个巴掌一颗糖,那个谁说的」「武警特警都出动了,那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啊,不说群众演员,就真是有人闹事儿,你也得见机行事啊」「谁跟自个儿过不去啊「靠,吊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操屄都操出节奏感了!」「你妈屄!」「听说李红旗个屄从省公安厅经侦局找了个老熟人,专盯着这事儿呢,就等哪个暴发户往里跳」「李红旗又缺钱了啊」「啥又缺钱了,他这是想邀功啊,打陈建国调省里他就已经是个副局了吧,这都多少年了,他老婆在教育局都快扶正了!」「到底是陈家生意啊,谁也别想动。
哎——听说老重德快嗝屁了」「上次谁不就说嗝屁了,还没死呢?」「屁,传了十来年了,人不活得好好的?」王伟超打个嗝,「快吃完滚蛋,老子要睡觉了!」同长大后的任何一个春节一样,这年过得了无生趣。
年初一父亲难得下厨倒腾了一阵,但只能说精可嘉,最后还得母亲给他老擦屁股。
晚上陆敏到家里坐了坐,还没跟我唠两句,就找母亲嘀咕去了。
真纳闷这差一辈儿的俩人哪有那么多话说。
年初二么,在我印象中基本可以和过年划上等号,毕竟家里亲戚太少,幼时有那么几年,我一度认为过年就是去姥姥家。
然而今年竟是小舅一个人在张罗,他说小舅妈带着小表妹回娘家了。
这倒少有,以往他们都是年初三回去,初二留在家里招待亲戚。
当然,东两都准备妥当,桌椅板凳、锅碗瓢勺、鱼肉菜蔬,包括压岁钱。
至于剩下的几个热菜热汤,小舅笑笑说他用脚趾头都能搞定。
张凤棠呸一声说:「你用脚,谁吃呢?」「你不吃?你不吃有人吃,是不是敏敏?」「脚也行啊,好夕是大厨的脚」表姐笑嘻嘻的。
张凤棠翻翻眼没说话。
自打陆敏当兵,这年初二在家还是头一遭,偏偏小舅妈不在,也难怪我这姨不高兴。
表姐过完初三就走,大家都笑她这么急干啥呢,后者自然羞红了脸。
陆宏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始终没吭一声。
后来张凤棠给他捏了俩核桃,顺势坐在了沙发扶手上。
多么正常的一幅家庭画卷,我心里却飘忽忽的,像被什么生拉硬扯着似的。
母亲直到开饭前才过来,父亲大概早了她几分钟,此前据他说一直在倒腾养猪场的煤炉子。
席上,张凤棠说表姐回来捎了台电脑。
大家三言两语,说这下宏峰有的玩了。
「敢?」张凤棠说,「借他俩胆!」哄堂大笑中,陆宏峰窘迫得差点钻到桌子底下。
而回头我姨便问我能不能帮忙下点电影。
我问联网没,她说暂时没,说有线通小区出来年统一装,优惠不少。
「再说了,有的人你总得提防着些!晚装一天是一天!」这么说着,她瞟了我亲爱的表弟一眼。
初三初四走完亲戚,初五一早我就去王伟超那儿拿了个移动硬盘(40G,除了俩游戏安装包,全是他妈的毛片),吃完午饭便直杀网吧。
值得一提的是,我顺带着揣上U盘,继而顺带着破解了万象管理系统。
没别的意思,更不是省那几块钱上网费,我只是觉得物尽其用会让人更舒服一些。
当然,得亏网吧里人不多不少。
拷完电影,没杀两局冰封王座,牛秀琴就来了个电话。
其实她打了俩,第一个我戴着耳机没听见。
她问我忙啥呢,连她的电话也不接。
「是不是又祸害哪家妇女了?」牛秀琴笑起来咯咯咯的,我几乎能够想象她那身软肉荡漾的模样。
她说她打海南回来了。
如你所料,自设的锁链分分钟绷断。
我抱着这老姨干了个昏天暗地。
归根结底,我认为是海风的缘故,我能嗅到她身上的咸腥昧,这让我无法自持。
躺床上抽烟时,牛秀琴问我带着移动硬盘干啥,我便实话实说。
她切了一声:「你看看凤棠,一到关键时候就抠门,上次开家长会,啊,为一点营养费不依不饶的」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就没吭声。
倒是牛秀琴飞快捣了我一下,扭扭身子:「我可没说你姨坏话啊,当她面我也照说不误」紧接着,她按火烟头,凑过来小声说:「没整点那个片?」「啥片?」「你说啥片?你姨这单身老娘们儿那方面的需求可不要小瞧」「我姨有对象好吧,早听说要结婚了都」「看看看,我都给忘了,」牛秀琴笑笑坐起身来,捧着俩奶子瞧了好半晌,「这两天肩膀上的筋都是疼的,约莫又是乳腺增生,看我们女人……」她就这么自顾自地摆弄了会儿奶子,然后扭身穿上睡袍下了床。
走到梳妆台前,她又踱回来说:「你姨这骑驴找马,整得也爽」我不明白她为毛老揪着张凤棠不放,就撇了撇嘴。
「切,一个个假正经,整起来哪个不是心急火燎的,大鸡巴头子,屄芯子,」稍一停顿,她瞅我一眼,「也不知道刚刚谁趴老娘屁股上叫妈了」这老姨哼一声便扭过身去,睡袍下的曲线犹如流动的水。
我心里一痒,只好伸手在肥臀上来了一巴掌。
就我躺床上的功夫,牛秀琴说她下楼弄点酒。
结果一等就是十来分钟。
在我犹豫着是否该去洗个澡时,她跑上来说刚接了个电话,工作上有点应酬,她得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