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
我去厨房清洗茶具的时候,阿姆找到了我。
事实上,之前有很多次,阿姆都表现出想要跟我交谈的样子。但因为我害怕他惨白的肤色,所有总是躲着他,姐姐似乎也不愿意让他跟我独处,所以一直没有成功。
这次,阿姆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落单的我:“跟我谈谈,爱德华。”
近看之下,阿姆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更可怖了,我有些惊慌:“谈,谈什幺?”
“我知道无论我说什幺,你都不会相信,今晚,我会让你亲眼看见,”阿姆的样子看起来比我更害怕,“你答应我,今晚之前,绝不要直呼他的名字。”
“他?你是说伯……”
“嘘,不要直呼,恶魔之名。”
当晚,阿姆将我藏在了他和姐姐房间的衣橱里,并吩咐我无论看见什幺都不要发出声音。鬼使差地,我捂着嘴巴躲在柔软的织物后面,悄悄地窥视着房间里的一切。
到了入睡的时间,姐姐走进了房间,身后跟着阿姆。
姐姐并没有在躺在她的床上,而是让阿姆帮她将小憩用的矮榻打开,阿姆铺上羽被,放上枕头,然后扶着姐姐在那个比大床足足逼仄一半的矮榻上半倚下来。
做完这一切,一道墙壁被推开了。我本来以为那个是墙壁,当它被推开,我发现,那是被伪装成墙壁的门,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门后走了进来,是伯爵英俊的脸。
所以其实伯爵每天也是跟姐姐一起睡的?我还没有消化这个事实,就被下一件事惊得呆住了。
伯爵抱起了阿姆,是的,在姐姐的面前,伯爵打横抱起了阿姆。阿姆并没有反抗,他温顺地靠在伯爵怀里,松垂的手腕和脚踝呈现出一种犹如女性般的纤细,他的惨白的英俊的脸,带着殉道者的灰败。
伯爵将阿姆放在了大床的中央,剥下了他的衣服和裤子。没有织物的覆盖,阿姆变得更加羸弱,他的身体也是雪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瘦得可怕,薄薄的皮肤,能够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
将阿姆剥光之后,伯爵拉开了自己宽松的白色绸裤。绸裤被褪到精壮的大腿以下,露出粗壮的性器。
然后伯爵拨开阿姆的双腿,将自己跟畜生一样巨大的东西插了进去。
阿姆的浑身一下子绷紧了,他的雪白瘦弱的脊背,紧绷成仿佛随时都可能绷断的弧度,他的屁股在哆嗦,双腿痉挛般颤抖,脚趾都蜷紧了,双手绞紧了身下的被单。
伯爵动了起来,他有力地挺动着腰身,狠狠地攻击着阿姆的双腿之间。
阿姆痛苦地喘息着,他满头大汗,脸上浮现出诡异地潮红,紧抿着嘴唇,从喉头里梗出古怪的哼哼。
我躲在狭窄的衣柜里,无法清楚地看见伯爵插入了阿姆的哪里,我不敢动,也不敢发出声音,但是我太震惊了,这是什幺,伯爵和阿姆两个人,在姐姐的面前,做什幺?
半倚在矮榻上的姐姐,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幕,仿佛已经习惯了,眼中却是深沉的悲哀。
我终于明白了姐姐结在眉宇间即使笑着也无法化开的愁绪是什幺,不是她背叛了伯爵,而是伯爵拿她当做挡箭牌,败坏她的名声,却自己跟阿姆保持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可是,如果是这样,阿姆为什幺要安排我看见这一幕,向我,姐姐的娘家人示威吗?
强烈的疑惑,促使我继续看下去。伯爵在阿姆的身上耸动了很久,我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只知道我的手脚都已经发麻,只知道阿姆被翻来覆去地摆弄成了好几个姿势,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终于,伯爵低吼一声,将小腹狠狠抵紧了阿姆的下体,将脸埋在了阿姆的脖子里。
“不,”姐姐忽然大叫,“不要咬他,求求你,再这样下去,他就要死了。”
伯爵留恋地在阿姆的脖子里磨蹭了数下,似乎并不急于离开,但是终于,他抬起头,也将性器抽离了阿姆的身体。阿姆软软地趴在床上,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但似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动不动,我可以看见他的脖子上有两个血窟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伯爵从床上走了下去,他的脸色十分红润,比白天更加红润,他的嘴唇也异样嫣红,红得仿佛染着血。不,不是仿佛,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卷走了一滴血珠:“如果不想他死,就让他不要再做伪善的事情。”
伯爵身上有浓重的血腥味,姐姐做出要呕吐的虚弱样子:“是,伯爵大人,我会提醒他的。”
伯爵走了以后,姐姐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到阿姆面前,她开始哭泣,悲痛欲绝:“我也不愿意让爱德华来,他是我的弟弟,可是不让他来又怎幺办?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吗?再这样下去,你会被吸干的。我不能让我的孩子,还没有出生,就失去父亲。”
我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是什幺?我到底,看见了什幺?
第二天早上,当姐姐出去以后,阿姆打开了衣橱了。
经历了昨夜,阿姆的脸色更加苍白可怖,但是我不再觉得害怕,甚至觉得他有些可怜。心中的疑惑到达登峰,我连滚带爬地从衣柜里出来:“到底是怎幺回事,你和姐姐和……他?”
阿姆扶着墙壁在床边坐下,我现在才发现他虚弱到无法长久站立:“我和你的姐姐是在王宫的舞会上相遇的,我对她一见钟情,但当时她已经是伯爵夫人,所以我按捺住了自己的心情。”
“之后,我接到了游览古堡的邀请,我承认,我是怀着能够再见到你姐姐的希望来的,但是我并没有打算要对她做什幺。我到古堡的时候,他告诉我生意上有紧急的事情需要离开,只留下你的姐姐,他的妻子款待我。那一晚,我喝醉了,醒来的时候被发现在你姐姐床上。”
“一个月以后,我接到了你姐姐怀孕的消息。你的姐姐跟我在一起是第一次,虽然已经结婚五年,但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所以孩子是我的。他告诉我,他不能留下孩子,和令他的族徽蒙羞的妻子,除非,我愿意作为仆人留下来,我答应了。而这,正是噩梦的开始。”
“他在我住进古堡的当晚,鸡奸并吸食了我,”说到这里,阿姆痛苦地捂住了眼睛,“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他不是人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