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即使是夏天,冰冷的温度依旧使令狐北冻得连打了好几个哆嗦。飞溅的水珠淋湿了令狐北的裤子和衣服,湿透的布料黏覆在身上,勾勒出老警察精壮健美的身形来。
水流同时冲走了最后几缕残留的屌毛,令狐北的下体变得干干净净。一个无论是身形还是脸庞都是绝对成熟的男性魅力的男人,却有着未发育的少年般无毛的下体,强烈的视觉冲击让王屠户一下子就硬了。
王屠户迫不及待地将肥屌掏出来,抵在令狐北的屁眼上:“婊子太骚了,让爸爸先在屁眼里面射一炮。”
井水冰过的屁眼,被屠户热烫的龟头抵住的感觉更加明显,明白在劫难逃的令狐北沉痛地闭上了眼睛。
王屠户抱着令狐北的屁股,一挺胯,狠狠地捅了进去:“哦哦,爸爸进来了。”
被贯穿的瞬间,令狐北的额头爬满冷汗,紧抿的嘴唇里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唔。”
无视令狐北的痛楚,王屠户疯狂地耸动起来,兴奋得浑身的肥油都在打颤:“啊,婊子,操起来就是爽。”
令狐北的表情更加痛苦:“啊,轻,轻一点,好痛。”
“不是痛吧?只是被插进去,你的鸡巴就抖个不停,好像爽得要爆了。”一边鸡奸着令狐北,王屠户一边搓揉着令狐北的阴茎,那根勃起的肉棒在屠户的手中变得更加硬挺了。
正如王屠户所说,可能是因为以前被迷奸过,令狐北被屠户插入其实并不困难,随着屠户的抽插,甚至产生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妙的感觉。但是这种妙让令狐北屈辱,他极力压制着伪装成痛苦的样子。但是当屠户抚摸他的阴茎,强烈的快感随着屠户肥胖柔软的手的抚摸,就再也压抑不住了:啊,啊,不……”
配合着撸动肉茎的动作,王屠户全方位地攻击着令狐北屁眼里的每一个角落:“骚货,说什幺不要?你也不看看你的骚鸡巴,骚水流得跟尿一样多。叫爸爸,叫大鸡巴爸爸日贱货骚逼!”
“不,不行,啊,啊,啊哈,嗯,啊。”
“快叫,叫爸爸一边日骚逼,一边摸骚鸡巴,把贱货干射。”
“闭嘴!……啊啊啊,别,别弄,是真的不行,嗯哈,啊,轻点,拜托。”
“不服日?我告诉你,不服日我不仅今天日你,以后天天日你,日到你服,。”
“啊,你说过今天日了放我走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一会儿日完了我就把你关在猪圈里,想什幺时候日就把你拖出来日一顿。你要是不给我日,我就让你被发情的种猪没日没夜的干逼、灌精,灌到猪精从屁眼流进去,从嘴巴吐出来!”
“不,别让猪日我,别让公猪的猪鸡巴干我的屁眼,给我灌精,啊,啊。”
“那你叫不叫爸爸日?”
“……爸,爸。”
“再叫。”
“爸爸。”
“再叫。”
“爸爸,大鸡巴爸爸。”
“骚儿子毛都没长齐,就想让爸爸干屁眼了是不是?”
“骚儿子逼上还没有长毛,就开始发春想男人了,求爸爸拿大鸡巴日骚逼儿子,啊,啊,大鸡鸡干屁眼,不要停,一直干,把屁眼干成骚逼逼。啊,好舒服,好爽,爽得要尿出来了。”
“愿不愿意天天让爸爸日?”
“愿意,儿子愿意天天被爸爸的大鸡巴干,儿子的屁眼是爸爸的,生下来就是给爸爸的大鸡巴日的骚逼。爸爸什幺时候想干了,儿子马上脱了裤子让爸爸搞,儿子的骚逼就是爸爸装精液的痰盂。”
“长了这幺大的一根屌,却喜欢被干屁眼,其实你不说我儿子,是女儿吧?”
“儿子白长了大屌,被鸡巴干屁眼才会爽。长了张男人的脸,其实就是个屁眼欠捅的女人。爸爸,大鸡巴爸爸,我是你的婊子女儿,干女儿的阴道,啊,日我的逼,操我的子宫,让我怀孕。”
“呸,真他妈的的是个婊子,犯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站着暴操射出一次之后,身形肥胖的王屠户有点体力不支,他索性躺下来,让令狐北坐在他身上自己动。常年奔忙在刑侦一线的老警察有着结实精壮的腰身,卖力地在王王屠户肥胖的肚皮上耸动着屁股,尽心尽力地伺候着王屠户的肥屌又射出了两炮,将红肿湿润的屁眼灌得满满的。
在令狐北身上抖干净了第三泡精液,王屠户惬意地将肥屌从令狐北的屁眼里拔出来,当着令狐北的面给徐家宅子去了电话:“喂,老支书啊,你们要抓的那个生人,现在我屋里,被我哄着捆得跟头生猪似的。对,屁眼让我干过了,骚得可带劲了。什幺,是个警察?那当免费村妓正合适,你让人来领吧。”
令狐北猛然抬头,怔怔地看向王屠户的眼中写满疑惑。
王屠户当然知道令狐北眼中的疑惑是什幺——明明已经委曲求全地被操了,为什幺还是被揭穿了行踪。
王屠户在令狐北愤怒而屈辱地瞪视下,越发猖狂地哈哈大笑:“刚才以为可以逃出生天了吧?做梦!敢打我,我不仅自己日你,还要让你被全村的鸡巴日成村妓,母狗。”
对上王屠户满是恶意的眼,令狐北想起自己在院子外看见,沈县长被绑在木架上让排着队的村民轮奸的画面,大热天生生打了个哆嗦。刚刚被充分使用过的屁眼却剧烈收缩着,胯下的鸡巴又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