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弧度,显然经常保养,散发着饱浸猪油的雪白的锐利光泽。
令狐北看见王屠户居然拿着一把刀走向自己,吓了一大跳:“你做什幺?”
王屠户心里记恨令狐北打他,见令狐北害怕,便得意地笑了。他熟练地拿着剔骨刀,本来要拍令狐北的脸,想了想,却拿刀片隔着裤子拍了拍令狐北结实的屁股:“别怕,我给你剥个衣裳而已。”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剔骨刀铁器的冰凉,令狐北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快把刀放下!”
“别动,乱动把你命根子切下来。”王屠户转而用剔骨刀拍了一下令狐北的裤裆。
搭配凶器的阴恻恻的威胁,让令狐北浑身都僵住了。王屠户趁机将剔骨刀的刀尖从臀缝位置的布料刺进去,割开了令狐北的裤子。刷刷两下,令狐北裤裆开了大窟窿,一大片外裤和内裤被丢在地上,硕大的生殖器,粗长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一起暴露在王屠户的面前。
“鸡巴和卵挺大,毛也多,听说这样的干起来特别骚。”王屠户拿起了令狐北的生殖器,仔细地观察道。
令狐北愤怒地瞪视着王屠户:“要干快干,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地干你的,急什幺,”王屠户撇了撇嘴,转到令狐北身后,像搓揉女人的奶子一样,用油腻的大手搓揉令狐北结实饱满的屁股肉,“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先给你把屁眼上的毛剃了。”
令狐北气得脸都胀红了:“你少耍花样。”
王屠户挑着眉,剔骨刀吧嗒吧嗒地拍打着自己的掌心。此时令狐北已经是一块案板上的的香肉,他是真的有恃无恐了:“你屁眼上那幺多毛,不剃干净了多倒胃口。你要是不想让我日,我这就是去叫别人……”
想到王屠户叫来的人都会看见自己穿着开裆裤的样子,令狐北连忙制止:“别去!”
“别去什幺?”
令狐北抿紧了嘴巴:“别叫别人,就你。”
王屠户嘿嘿一笑:“想让我干屁眼,就快点把屁股撅起来让我剃毛。”
“……”
“不乐意?我还不乐意伺候……”王屠户话一顿,收回了作势要往外走的脚。他站在终于屈辱地撅起屁股的令狐北身后,将剔骨刀的刀刃贴了上去,“早这幺听话不就好了,磨磨唧唧的,犯贱!”
剔骨刀冰冷的刀刃贴上了敏感的肛门,只是贴着,肛门的嫩肉也能够感觉到那种可以分割皮肤的锋利。不像现代的剃须刀有着科学的保护机制,赤裸裸的剔刀刃让令狐北吓得一缩屁眼:“你小心一点。”
“怕什幺,我祖上三辈都是屠户,手稳得很。”王屠户却故意要延长这种提心吊胆,他用刀尖轻巧的划拉着令狐北臀缝里细嫩的皮肤,甚至戳刺他的睾丸。铁器生涩的冰凉从刀刃传递到臀部,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连屁股都颤抖起来,因为瘙痒,也因为恐惧。
终于,令狐北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担惊受怕:“快点,你快点剃。”
“你想让我剃你的肛毛了?”王屠户明知故问。
令狐北僵硬地点头,方正阳刚的脸上闪过深刻的屈辱。
王屠户却无视了令狐北无声的屈服:“想让我干什幺,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说出来。”
“我想让你……”令狐北吐词变得艰难,声音变得喑哑,每个字滑出嘴巴都如同带着尖锐的棱角划破喉头口腔,让他满嘴都是铁锈腥咸,“……把我肛门上的毛剃干净。”
说完这句话,令狐北如同跑完铁人三项粗重得吁气,紧皱的眉头写满疲惫。
王屠户却轻松满意地笑了:“早说了你犯贱了还不信,就是犯贱!”
剔骨刀终于动了起来,正如王屠户所说,他的手十分稳,刀刃顺着臀缝和肛门的形状轻巧刮动。伴随着沙沙的声音,汗毛和肛毛被一起刮落了下来。锐利的刀锋刮过绒毛时带来难耐的瘙痒,刮过卷毛时又会产生拉扯的刺痛。令狐北忍不住收缩肛门,因为瘙痒,也因为刺痛,更因为对锋利的刀刃下意识的恐惧。
王屠户对准令狐北的屁眼吹了一口气,为了吹走刮下来的肛毛。流动的空气带来跟坚硬的刀刃完全不同的触感,强烈的瘙痒让令狐北的屁眼收缩得更加厉害,膝盖都在打哆嗦。王屠户抱住令狐北结实的屁股,注视着被刮得犹如未发育般干净的地方:“抖得好厉害,你已经被男人干过了吧?”
王屠户的感慨,不禁让令狐北想起不想想起的回忆。
这次令狐北之所以会孤身来到桃花村,除了因为他干了多年刑侦工作,本身对于刑侦的敏锐直觉,另外一个原因,却是因为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儿子令狐浩。
偶然撞破父亲令狐北与其直系上司拓跋磊性交的令狐浩,误以为同性癖好是父亲令狐北和母亲顾小菲离异的罪魁祸首。为了替母亲讨回公道,也为了报复令狐北多年以来对自己的蒙蔽,令狐浩下药让令狐北被自己的亲哥哥令狐浩的亲伯父迷奸,又让令狐北在小公园里被变态迷奸,更网约同性恋迷奸了令狐北。
因为迷药剂量过低,令狐北在迷奸中途醒来,却又为了保护令狐浩,被当着令狐浩的面干到射出来。
王屠户突然一把抓住了令狐北的阴茎,那里已经勃起,从马眼里流出体液,将猩红的鬼头打得湿淋淋的:“还以为多三贞九烈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只是剃个毛就硬了。”
令狐北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因为回忆在儿子的注视下被网友轮奸而勃起了。他拼命地摇头,不仅是为了否认,更多的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不是的,你放开我。”
令狐北的否认,让王屠户感觉受到了挑衅,他冷哼一声,将剔骨刀贴在令狐北的阴茎上:“不是?那这是什幺?看我把你的屌毛也剃干净,让你好好看清楚自己有多骚。”
贴在命根上的刀刃让令狐北浑身都僵直了,他一动也不能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不是男人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簇又一簇的卷曲毛发,随着跟刀刃的接触而落在地面上,很快就铺成细碎黑色的一摊。
王屠户牵过一根水管,对准令狐北的下体一阵疾射。
那是在自家古井上加压的装置,从地底汲上来的水没有丝毫停顿的冲上令狐北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