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的双腿之间,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北臀缝里的肛门。灵活的手指反复玩弄着那个凹陷的精致的小孔,一下子搔刮,一下子抠挠,一下子用指尖穿刺。
屁眼被拨弄的瘙痒,让沈北的腰臀因为刺激一会儿抬起一会儿放下,脚趾一阵放松一阵蜷缩。尺寸也不小的性器饱满地肿胀着,睾丸紧缩,顶端不住分泌的黏液打湿了颜色粉嫩的马眼。
“不!”沈北终于推开了杨锦清的小腹,将嘴巴从可怕的刑罚中解脱了出来。几乎窒息的口交夺去了他的力气,他只能大张着因为唾液和前列腺液混合物而湿润殷红的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
但几乎是立刻,杨锦清再一次将青筋贲张的粗壮性器插进了沈北的嘴巴,膨胀的龟头撬开了小心地包裹着牙齿不敢磕伤性器的嘴唇,狰狞的茎身结结实实地撑满了湿滑柔软的口腔,当龟头碾磨抵住了脆弱娇嫩的咽喉碾磨,杨锦清毫不留情地用比之前更加粗暴的力度强奸起沈北的嘴巴。
“好好吃姐夫的鸡巴,今天不吃到饱,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如同是对于沈北胆敢反抗自己的惩罚,杨锦清握着一根形状逼真的按摩棒狠狠插进了沈北的屁眼。屁眼被贯穿的刺激让沈北忍不住发出尖叫,但是他的尖叫全部被杨锦清的性器堵在喉咙里,变成了没有意义的呜咽。
被挑逗许久的屁眼终于吞进了实实在在的东西,沈北的呜咽并不是全然苦闷,被足有儿臂粗的按摩棒骤然撑开无力抵抗的肛门,沈北也无法得到全然的快慰。他又痛又爽地呜咽着,绷直了精壮的腰身,高高地抬起了结实挺翘的屁股,而杨锦清更是尽情地强奸着他因为呜咽而打开的喉头。
一边被杨锦清强奸着嘴巴,一边被按摩棒鸡奸着屁眼,上下同时遭遇的剧烈的刺激,沈北健美的身躯不住颤抖,隐藏在细致皮肤下的肌肉紧绷出浑身漂亮的肌理线条,英俊的面孔更是浮现出难言的恍惚。
“唔唔唔——”
沈北的身体开始打颤,胸膛的肌肉、腰肢和大腿的内侧都在仿佛过电般无法控制地痉挛,本来就勃起的性器变得更加硬挺肿胀,最后连红肿性器也颤抖弹跳起来。终于,他在呜咽和颤抖中喷溅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带着熟悉的腥膻味,热热的,烫烫的,一股一股喷在杨锦清猝不及防的脸上。
“妈的,贱货,要射了也不说一声,射老子一脸都是。”
一抹满脸的热精,杨锦清大怒之下狠狠地甩了沈北的屁股两巴掌。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沈北白皙饱满的臀瓣立刻浮现出肿红的掌印,而沈北被剧痛一激,更是呜咽着,从半软的性器里又挤出两滴精液来。
“骚货,挨了打反倒发起浪来了。”杨锦清见了,倒停下巴掌,又玩起沈北来。他显然对这具媲美雕像般完美的躯体熟悉至极,大大地掰开了沈北的双腿,让青年健美修长的双腿摆出待解剖的青蛙般羞耻的姿势,一边握住按摩棒狠狠地捅沈北的屁眼,一边加快了操弄沈北嘴巴的动作。
射精过后的疲倦感袭上来,沈北放松了身体,柔顺地躺在床上,任由杨锦清玩弄他健美的身躯。
“小婊子真会吸,吸得姐夫都想射在骚嘴里了。”
沈北没有躲闪,反而抱紧了杨锦清的屁股,乖乖将英俊的面孔更深地埋进了杨锦清的屌毛里,卖力的用喉头磨蹭杨锦清膨胀的龟头,用舌头和嘴巴服侍杨锦清粗壮的鸡巴,更如同配合般不时从鼻腔里发出甜蜜的喘息:“嗯,哈,嗯,嗯。”
忽然,杨锦清停下了抽插沈北屁眼的动作,他调转了身体,专心致志地攻击起沈北的嘴巴来。这是一个十分侮辱性的姿势,杨锦清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沈北的脸上,一低头就能看见英俊的小舅子躺在自己的胯下,嘴巴含着鸡巴,鼻子被屌毛堵着,下巴被睾丸拍得啪啪作响,满脸都是呛咳的口水的样子。
杨锦清只是看了一眼,鸡巴就胀得更大了,他不断耸动着屁股,完全不顾及沈北憋得通红的色,快速地操弄沈北的嘴巴。连续的冲撞之后,杨锦清对沈北的强奸进行的白热化,终于,他狠狠往前一顶,将膨胀弹跳的龟头死死抵在了沈北的喉头上。
“再吸进去点,对,这可都是你的小外甥,都吞进去,别浪费了。”
伴随着这样戏谑的话,腥膻咸热的液体喷进了沈北的嘴巴。一股,两股,但是粗壮的鸡巴还在剧烈地弹跳着,三股,四股,沈北挣扎着想要躲开,下颌却被男人铁箍般有力的手指强硬地握住,五股,六股,沈北的脸颊胀红了,不知道是羞怒是憋屈还是窒息,七股,八股……
“咕嘟,”沈北再也含不住,终于被迫吞下了杨锦清的精液,“咕嘟,咕嘟。”
杨锦清一边射一边摇着腰,足足在沈北嘴里射出十几股,又强迫他全部吞了下去,才罢休。
将附着在马眼上最后一滴粘稠的精液抹在沈北因为大口喘息而张开的嘴唇上,杨锦清握着半软下来依旧巨大的鸡巴再次塞进了沈北的嘴里,对上沈北困惑的眼,杨锦清露出一个残忍地微笑:“姐夫尿胀着了,但是卫生间太远了,射在小婊子的逼嘴里好不好?”
沈北惊慌地瞪大了眼睛,用力地推拒杨锦清结实的小腹。但杨锦清已经开始尿了,大股大股的尿水,比精液更加丰沛,比精液力道更足,比精液更加骚臭,汹涌地灌进了沈北的嘴巴。
“咕嘟,咕嘟,咕嘟。”
等杨锦清一泡尿完,沈北气得眼睛红得几乎要哭了:“你太过分了!”
杨锦清看着沈北屈辱难堪的表情,鸡巴却又硬了。他搂过闹别扭的小舅子,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那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一边抽出了塞在小舅子屁眼里的按摩棒,将自己雄壮的鸡巴顶了上去:“是姐夫的不是,姐夫还不是刚才被你射了一脸气糊涂了嘛?这就玩骚货的小屁眼,把小屁眼日成骚逼好不好?”
沈北被杨锦清一身热气一烘,气就消了一半,再闻见杨锦清身上的男人味,另外一半也消了。软手软脚地推了杨锦清一把,自然没能推开,只能任由杨锦清烧热的铁棍般火烫的鸡巴日进了自己的肛门,食髓知味的肠子立刻熟练地含住了入侵的性器:“不,姐夫,轻点日。”
“好,轻点。”
这样回答着,杨锦清侧躺在沈北身后,一下又一下地日着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