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尿的婴儿般端了起来:“知道你害臊,姐夫抱你去卫生间尿个舒坦。”
目送着男人抱着小舅子走进卫生间的背影,杨磊连忙从衣橱里爬出来,溜出了房间。
杨磊刚刚出现在走廊上,管家便走了过来。看见安然无恙的杨磊,管家抹了抹额头上急出来的汗珠子:“少爷,您刚才到哪里去了?到处都找不见人。”
“捉迷藏。”
这要是放在自家孙子身上,管家早就一顿竹笋炒肉打得孩子屁滚尿流指天誓日再也不敢了。但是杨磊身上,管家不仅连块油皮都不敢碰,还得夸着哄着:“少爷藏得真好,你的小伙伴找不着您都回去了。”
“爸爸和舅舅呢?”
管家还在笑,但杨磊分明看见管家的笑脸有一瞬间的僵硬,那僵硬的瞬间,管家的目光划过了他刚刚出来的那扇门。楼下传来此起彼伏问安的声音,管家显然因为不能够用别的话题代替回答杨磊的疑问而松了一口气:“太太回来了,下去吧,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跟晚归的母亲一起坐上餐桌,两名穿戴整齐的男人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英俊的面孔,赫然是杨磊之前躲在衣橱里,透过柜门的木条的间隙看出去的五官。此刻,男人们西装革履,黑色的西装严实地包裹住了之前精赤的四肢和身体,严苛到禁欲,丝毫看不出曾见过的放浪形骸。
杨磊抬头,微有笑意的面孔没有丝毫异样:“爸爸,小舅。”
小舅和爸爸发生的事情刺激了杨磊,令他无法控制地想要探究。
杨磊的父亲杨锦清,是一名出色的商人,在他结婚以前,是许多杂志竞相追逐的宠儿,因为一旦这位鲜少绯闻被业界誉为最洁身自好的钻石王老五出现在封面,当期杂志的销量将会大大增长。这种情况,直到他与门当户对的传媒巨头的沈家的二女儿沈灿结婚,并顺利诞下麟儿,也就是杨磊,才逐渐减少。
人们开始相信灰姑娘果然只存在于童话,现实中总是王子和公主才是能够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见惯了叔伯家因为被管不住下半身而造出来的产物闹得鸡飞狗跳的情形,作为杨锦清唯一的孩子,杨磊一度相信杨锦清就如同那些杂志所推崇的那样洁身自好自制力卓越,直到他在躲迷藏的衣橱里,看见了激烈性交的爸爸杨锦清和小舅沈北。
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杨磊无法揣测以前妈妈因为烫头做脸修指甲喝茶打麻将而外出的那些下午,爸爸用他胯下粗黑的性器多少次叩开造访了舅舅的肛门,但是他可以在以后悄悄地观察和计算。
第二天,沈灿的牌局约在两点,因为牌局的地点只需要开二十分钟的车程,所以她会在一点半出门。正值中午,一家人正在餐桌上吃饭。
“明星慈善晚宴和大卫的新品发布会撞期了。”这样说着,妈妈沈灿的表情并没有为难,因为撞期后的选项显而易见。
作为传媒巨头的二小姐,见多了媒体手段包装出来的明星,更打小就见惯了那些台前秘优雅理智冷静霸气英俊万千溢美之词齐聚一身的明星,台后在自己父亲发福肥胖的胯下撅腚挨操发骚浪叫的样子。沈灿是绝不会为了一群搔首弄姿的所谓明星,而缺席时尚的新品发布会的。
爸爸杨锦清显然也对结发近十年的妻子的喜好十分了然于胸:“参加发布会的礼服我已经帮你订了,你上次看上的那块鸽子血也已经放在珠宝店,你抽空去选一下吊坠的款式就可以了。”
沈灿显然对杨锦清的安排十分满意,婚前倍受父母宠爱,婚后倍受丈夫宠爱,年近三十依旧保养得犹如少女一般的沈灿,嘟嘴撒娇的样子丝毫不违和:“老公你对我真好。”
舅舅沈北在这个时候放下了筷子,用餐巾纸攒了攒嘴角,英俊的面孔在对于姐姐和姐夫在自己面前大撒狗粮的促狭笑容:“我吃饱了,饱到想吐。”
面对弟弟的吐槽,沈灿大方地回击:“有本事你给我找个弟妹,秀恩爱的狗粮吃到吐我也愿意。”
沈北的回答是调皮的挤弄了下眉眼,然后扭头就走,留给自家亲姐一个潇洒的背影。
看看表,时间逼近一点半,沈灿不再乘胜追击,她十分西式地亲吻杨锦清的面颊:“我出门了,老公。”
“嗯,多赢一点。”杨锦清露出沉稳宠溺的微笑。
“那幺你呢,”用多情宠溺的目光送走妻子,杨锦清用一个父亲温情沉稳的眼,看向还在餐桌旁扒拉饭粒的儿子,“今天下午怎幺安排?”
杨磊立马扔掉了筷子:“我跟刘小超约好了一起看海绵宝宝,我要走了。”
杨磊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别墅,冲到了一路之隔的刘家,熟稔地绕开大门,直接往可以直通到二楼的侧门走去。杨磊并没有进侧门,他在侧门的阴影里站了一会儿,悄悄地探出头,看向自家别墅的方向。那里,确认他走进刘家的杨锦清正转身,沿着刚才沈北走的方向上了楼。
杨磊跑回了家。
当杨磊回到家的时候,走廊、客厅、书房都没有杨锦清和沈北的身影,但是他知道他们在哪里,他避开了下人,偷偷地溜进了暂时由沈北居住的客房。
杨磊知道他会看见什幺,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从门缝里挤进去,再关上房门,躲进衣橱,躲在熨烫平整悬挂起来的的西装后面,从柜门的木条的间隙里去看出去,他想要看见的东西已经开始了。
巨大的床上,杨锦清趴在已经被剥光的沈北身上,将沈北那张英俊出色的面孔压在胯下,夹在两腿之间,用粗长的性器贯穿着嘴巴。杨锦清缓慢地挺动着腰身,用膨胀的龟头强奸着沈北的嘴唇、舌头、上颚和喉咙,巨大的鸡巴翻弄搅拌沈北口腔的时候,饱胀的睾丸也毫不留情地拍打着他高挺的鼻梁。
沈北苦闷地皱着眉,不断用手推拒杨锦清结实的小腹,过于巨大的性器让他嘴角咧痛下颌酸软,喉头更因为被捅到深处而作呕般痉挛,呛咳的口水流得满脸都是,英俊的脸上甚至粘附着杨锦清脱落的屌毛。
但杨锦清执意用长满浓密黑色阴毛的小腹强奸着小舅子英俊的脸,卷曲粗硬的阴毛一次又一次刺顶着小舅子的面庞,让沈北的呼吸中都充满了尿液和性器分泌物混合的腥臭。
在这个过程中,杨锦清的脑袋一直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