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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你趁着我不在对蝶舞下手,我就该让别人去买的。”
聂邵军气呼呼的脱光衣服,也进了浴盆...幸好浴盆的面积够大,三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偏偏他们俩就聚在一角,面对面的将蝶舞夹在中间。
聂邵军将蝶舞揽到自己怀里,对着还迷蒙的她说道:“小笨蛋,竟然让老哥给你洗澡,小心连骨头都被吃掉。”
从一个男人的怀中转到另一个人怀中,蝶舞难免惊叫了一声。聂邵军密密的用双臂圈住她瘦弱的身子,手指却不怀好意的探进腿间,拨弄着两片娇嫩的花瓣:“还很难受吗?吃了我那么多东西,难受是一定的吧...”
蝶舞回头柔柔的看了他一眼,轻咬住下唇,犹豫的摇摇头,半扭过身子将脸靠在聂邵军的肩膀上。
“呵呵,看来这里老哥还没来得及清理呢...”
他把蝶舞转了个身推到聂德辉怀中,聂德辉会意的抱住蝶舞从水中起来,自己坐到浴池沿儿上,将蝶舞分开双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摆出大开的姿势。
“主人...”
看见聂邵军跪在自己的腿间,蝶舞惊恐的叫起来。
“别怕,小乖...”聂邵军仰着脸对她笑道,手指沿着红艳艳的花穴转了一圈,慢慢拨开红肿的挤到一起的花蕊。“这里...我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来洗干净...”
说着,伸出鲜红的舌头,在蝶舞的不解与讶异中吸附了上去...
“呀!”
小小的身体簌动了一下...主人、主人在做什么...
蝶舞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聂邵军用舌尖和嘴唇舔弄她的下体。
可是那里好脏的啊...
此时填满蝶舞身体的不是恐惧,而是羞涩。
聂邵军一边伸出舌头搅动着红嫩的小洞,一边抬头看着蝶舞拼命忍耐到害羞的表情,嘴里的动作不禁加快了。他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滑腻的肉缝,舌尖在小珍珠上转动,又移到小肉洞四周舔弄她的穴肉,舌头在小肉洞前滑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已经让蝶舞酥软在聂德辉的怀中了。
“嗯...不要...呜...”蝶舞挺着身子,下体传来难以忍受的情欲战栗,可嘴巴很快就被身后聂德辉的手指塞住了,还有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徘徊:“很舒服的吧...连你的小嘴巴都热起来了哦...还有这里...”
手掌穿过她的腋下来到胸前,小巧微微突出的樱桃是丰满雪胸上唯一的点缀,激烈的爱抚让樱桃美丽的绽放开来,聂德辉微微一笑,轻巧的将精致的乳环取下,揉上丰满的泡沫,在一大堆泡泡下微微的往上拉扯住,让乳尖朝上的绽放着。
听到了声音的聂邵军向上看去,取笑似的问道:“舍不得了?”
“我们的蝶舞还是保持自然的状态最美丽,下次不听话的时候再戴上。”
聂邵军将笑意含在嘴里,更加卖力的舔着花穴,张开齿咬住了肥嫩的花瓣。一只手指伸了进去,慢慢挖出来银白色的秽液。
他舀起一瓢温水,慢慢冲洗,又吮吸着啧啧亲吻。
空气中漂浮着暧昧的声音...亲吻、呻吟,低微的哭泣混在一起,被情欲浓浓包裹...
全部清洗完毕女孩已经疲惫不堪的睡倒在聂德辉的怀中,小脸还委屈羞涩的凝在一起。将牛奶般的身子擦拭干净,聂德辉抱着他返回屋内。
“我答应蝶舞去见她的父母。”
冷不丁他说了一句。在一边擦拭湿漉漉头发的聂邵军吓了一跳。
“什么?”
“要奖罚分明。”坐在床边,看着水蓝色大床上睡得无忧无虑的蝶舞,聂德辉将笑意隐藏在浓黑的眼睛后。他拨弄女孩长长的睫毛,她便咕唧了一声,翻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
“真是一只猫...”
“那两个老家伙连自己的女儿都能卖掉,还要蝶舞见他们做什么?”
“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嘛...”
“我说,到时候见到蝶舞哭的稀里哗啦的模样,你可别心软...”
“当然,再怎么说,现在她也是我们的小宠物。”
自始至终聂德辉的目光都在熟睡的蝶舞身上,聂邵军在一边看着,压低声音说道:“老哥,当初说这是个游戏的可是你...”
聂德辉展颜一笑,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你也并没有用游戏的态度...”
聂邵军一愣,随即无语。
不知不觉中,游戏的性质似乎发生了变化。
聂邵军退出了这场情欲的亲吻,满意的看着蝶舞红晕的脸颊...还有她那拼命想并拢腿的怪动作...
赶在蝶舞因为愧疚而合上大腿之前,聂邵军先一步用膝盖撑开它们,伸手在底下轻轻一刮...
布满了莹白色液体的指尖递到已经害羞垂下头的蝶舞面前,紧跟着的笑声令她更加难堪...
“已经湿了哦...一个吻的魅力就这么大吗?”
聂邵军的大手摩擦着蝶舞的粉脸,另一只手沿着光滑的皮肤下滑到腿间的蜜穴,用指尖顶住柔嫩的花蕾,半胁迫的强迫蝶舞打开了腿。柔白的皮肤包裹着瘦小的骨架,散发出青涩的味道,大腿内侧的皮肤微微的泛红,一直延伸至私密的核心。
一双大手托住她翘立着的雪团,轻轻揉捏起来。顶尖没了白金乳环,越发凸显红蕊的娇艳。
聂邵军张开嘴轻轻咬住一个红果,开始了他的“早餐”。
“嗯嗯...啊啊...”体内异样的骚动快速掀起,蝶舞努力的抓住身前的男人,想着要快点脱离这场折磨,但身体却为了乞求更多,反而被叛似的贴向了他。
小巧可爱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抽动摇晃,不自觉越翘越高,露出了一张一合吐息纳物的花穴。蝶舞不知何时发现了自己的改变,身体顿时僵硬的挂在了聂邵军的腿上,动都不敢动,为自己的变化惊瑟不断。
“不要这么泄气,敏感又不是坏事,有些人想要都没有。”聂邵军抬起女孩依然低垂的脸,停止了对茱萸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