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撞击的力道越来越猛烈,她只觉得自己被拋上了云端又被硬生生扯了下来,他所给予的快感比船长更加猛烈,最后她也只能紧紧抱住了他,双腿大张着接受他的宠爱。
他似乎非常满意,双手怜惜地轻力搓揉她敏感的双乳,在只剩暗红的痕跡上留下新的印记,恍惚是彰显着自己的地位,又恍惚是对罗杰的示威。
他的手转移到了她的后背,稍微用力就把整个抱起,随着重心的转移,他的物什入得更深,也让她被顶得缩起了身子,呻吟着再次登上了顶点。
她的小腹早已经满盈,只要轻轻一按,被他堵塞住的穴口就会溢出奶白的浊液,也正因如此,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我想告诉你??”
他在她耳边低语道。
“我想这样操你很久了。”
“想让你如同鶯鸟啼呜的呻吟因我而起。”
“想让整个船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现在全部都实现了??”
“但我不会放开你的,永远不会。”
那样浓厚沉重的感情,她是第一次面对。
“小鶯鸟。”
她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望向了向她走来的船长。
“和你商量一件事?”
她更加疑惑地看着他。
“罗杰大人请说。”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似乎是在确认什么。
“那个??”
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我能继续要求便当服务吗?”
“不行。”
在她回答前,雷利的声音就已经从他身后传来,不一会儿他的手就搭上了罗杰的肩膀,她侧过身向船长的身后看去,便见副船长皮笑肉不笑地捏着罗杰的肩。
“为什么不行?!”
船长立刻就抗议了。
“因为??”
“那是我的小鶯鸟。”
雷利咬牙切齿地用他以前的话来堵住了他的抗议。
在把罗杰赶走以后,雷利便看向了她。
“又在弄什么好吃的?”
她不由放松了下来,笑着回答。
“嗯,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给弄了点烤肉和蒸菜。”
他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
“不用给我特意弄的。”
她笑着低下了头,把菜都放上了蒸架,好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
“因为我只会这些。”
事隔几个月,船再次靠了岸,雷利又带她来到了岛上的购物街,也不理她的推託,再一次为她已经穿不过来的衣服首饰增添了不少的新品。
“你在这里先坐着,我把这些都先送回船上。”
她乖巧地点了点头,找了一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坐了下来,他见她如此,便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
“我很快就回来。”
然而她等到了咖啡都冷了,雷利也没有回来。
穿着洁白婚纱的新娘带着满脸的幸福站在了新郎的旁边,看着同样穿着漂亮的伴娘们围着接到了花球的男子嘻笑打闹,而她站在欢呼的人群中默默无言。
我曾经以为海贼和妓女是绝配,我发现我错了。
她如此想着。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被包围着的金发的男子回过头来,看进了那寂静的蓝眸,她呆愣了片刻,随后对他露出了一抹笑容,转身离去。
他值得更好,而不是一个骯脏、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过的妓女。
她以前幻想过终有一天自己会披上那由蕾丝网纱搭配而成的白裙,和她的心上人步入礼堂,开啟自己的新生活。
就算是在那个海贼船上、被遗弃在岛上、为了生活而接客的时候,她也怀抱着这样一个幻想,努力地生活下去,然而她很快就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
“脱下来。”
恩客的老婆正坐在沙发上,她带来的保镖早已被那个男人按在了地上,甚至被打得鼻青脸肿,根本就不能奢望他为自己说些什么,也不敢如此奢望。
她对自己的身分还是很清楚的。
于是她把身上恩客买的白裙脱下,露出了没穿内衣还满是吻痕牙印的身躯,几乎是立刻地,那群保镖的眼就全落在她身上,她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低下了头,摆出一付乖巧的模样。
然而元配却没有动摇,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讽刺的弧度。
“不过是一个被人玩烂的妓,也配穿白色?”
她突然就想哭,可不能哭。
至少她也只是对自己口出恶言而没有让保镖碰自己,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
但她想,她是不可能再穿白色的了。
“等一下!!”
雷利抓住了她的手臂,另一隻手还握住那个花球,她停下了埋头向前走的脚步,但就是不肯看向他。
“你是不是生气了?”
她摇头,表示没有。
“我是在回来的路上被花球扔中了,然后又被缠住了才没来得及回去。”
她盯着自己的鞋尖。
“没事的。”
他抓得更紧。
“花球送给你,你先别气。”
她扯出了一抺微笑,抬头望进他的眼睛。
“我真的没???!”
突如其来的噁心却打断了她的话。
“你怀孕了,一个半月。”
在船医宣布这个消息后,她立刻成为了奥罗·杰克森号上最尊贵的人,这群海贼就差给她打造一个坐桥,免得不小心就流產了,就连香克斯和巴基都不敢在她面前打闹得太过。
她原本想跟雷利说她可以打胎的,不会影响到她的工作,可看到他高兴地拉着船长下船去买婴儿用品的样子,她就说不出口。
她坐在舒服的摇椅上,摇着摇着就合上了眼睛,坠入了梦乡中。
“放开我!”
“求求你们,我不会带着孩子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