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扇
缘顶着下蜜,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她起身后先是用比阿塔娜娜还细长的眼睛眨了
眨,让悄悄盯着对方看的干涩双眼重现光泽,再咚地一声把阖起的扇子推给阿塔
娜娜,弯身贴向那座乳头仍然胀挺的褐色软丘。
「阿塔,妳的汗味好好闻……」
「啥……啥啦!」
阿塔娜娜感觉自己每次做爱后都会变笨,像个只会说「啥!」和「少啰嗦!」的笨蛋。她也不排除这都是因为对方爱捉弄她的缘故。姑且不论把脸凑在她胸
前、吸嗅着汗味、舔舐乳头等行为算不算捉弄,阿塔娜娜也只做得出连自己都感
到尴尬的反应。
「呐,阿塔,妳知道吗?咱喜欢汗味重的女人。」
「谁知道啊……再說妳喜欢的是白肉妹吧。」
「咱也喜欢妳这不经大脑就踩人雷点的笨蛋特质呀。」
「啥啦!」
噗尼、噗尼──
在阿塔娜娜气呼呼地举臂大喊时,胸前的女子用双手捧起她的尿子,再往汗
味浓厚的黑乳头吮上一口。阿塔娜娜本欲发怒,见到对方吸乳时唇驯得像只小羊
,又不忍心真的发脾气,只好不悦地放下手臂、转而轻摸对方那头湿得很美丽的
黑发。
待两颗湿淋淋的乳头重见光明,阿塔娜娜连刚才在气什么都忘了,身体像缠
了温一般,与对方嘴蜜之间暧昧地牵出许多条暖和的温线。她驼下背来抚弄对方
胸前同样胀立着的乳头。虽然不晓得尿头有什么好玩的,反正配合对方的情趣也
不会少块肉。
就在乳房比自己还大、乳头似乎也更敏感的女性娇粉声中,阿塔娜娜感觉捕
捉到了什么──意气风发地展开的预感之光尚未延伸出清楚的树状图,她已摇摇
头晃散这一切,让不擅长思考的脑袋回归安全点。
「好痛,阿塔……」
「嘎?」
「妳弄痛咱了。」
「喔,抱歉……」
阿塔娜娜放开下意识地拧紧于指腹的乳头,双指贴在对方那黑得很匀称的乳
晕上,似是补偿地轻蹭几下。这种别扭的做法让双方皆感到不自在。情感没那么
纤细的阿塔娜娜不堪对方意义不明的轻笑,于是恼羞成怒地把那副状似兴奋的女
体压制在床,像头害臊的野兽伏下去吸舔她的尿子。
「哦嗯……!呼……!再……再做一次?」
因为思考并非她的专长,只好让脑袋精明的女人牵着鼻子走。无论对方是人
小鬼大的当家,还是眼前这位最近很常多愁善感的美人儿。阿塔娜娜一把扔开对
方交给她的廉价扇子,重新抱起此人看似高贵又纤弱的大腿,朝高高翘起的腿肉
吻了一口,便将已有点湿润的私处贴向对面那片热情如火的女阴,伴随渐渐上扬
的呻粉声磨蹭彼此。此时窗外飘起了绵绵细雨。
雨势缓慢地加剧,最终降下了足以遮掩世上所有秘密的豪雨。二号馆一楼的
两间春房盖上了窗前的遮雨板,楼梯的咚咚声隔一跳二地上升,通铺间拉门忽然
喀啦啦地开启。上半身连同两条马尾皆湿透的尤玛抱着一叠浸了水后皱巴巴的文
件,一脸讶异地望向门由内打开的通铺间。
「阿塔姊,妳在这啊?护卫团在找妳說。」
「啊
啊!咱正想揍揍那群混蛋!妳叫加德玛是吧?走!带咱去混蛋们那儿!」
尤玛连纠正对方叫错的机会都没有,又湿又重的文件还抱在手上,就给身上
有股潮湿汗味的阿塔娜娜推着下楼,慌慌张张地赶往跟她此行八竿子打不着的大
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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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对脚步声如沉进水里的石子消声后,通铺房隔壁的办公室门悄悄地敞开。
一双比阿塔娜娜要纤细修长、比尤玛要光滑漂亮的褐色奶腿步出办公室,在若有
似无的扇风声中往楼下走去。
片刻之后,雨过天晴,季风捎来边塞地带的湿土味,这股好闻的气味让趴在
远方娼馆屋顶上的露露芙鼻子动了动,没有留给嗅觉不灵敏的人们多少香气。
「呜呜,夏儿姊……咱要晾干这些文件,借用一下通铺间喔……」
隐约嗅得出清香味的她心情十分愉悦。
「夏儿姊!戈拉她又躲回来了啦!她每次都这样!」
就好像心中那些系错位置的结都解开了。
「夏儿酱!咱成功说服弗莱明家投资啦!妳快抱紧咱摸摸咱的头呐──!」
夏儿拉娜对淋成落汤鸡还一脸开心地跑来向部下邀功的小不点扬起笑容,接
着朝旁边敲了记清脆的响指。精明的小姐们立刻带着大毛巾扑向湿答答的姬玛。
「等、呜噗、等等呐……!咱、噗痾、咱还没、呜嘎……!」
从松脱的锁链中跳脱出来、脚步变得轻盈的夏儿拉娜来到屋外,聆听雨后重
新嘈杂起来的街道声,感受着多愁善感的秋季即将结束的这一刻。
胸口深奶的伤痛正在痊愈。
戛然而止的恋情将会升华成奶丽的回忆。
今后她会怀着这分珍贵的情愫,以独具风格的优雅步伐勇往直前。
「夏儿拉娜? 桑? 拉娜?」
夏儿拉娜愉快地望向呼唤她的卖花女,驰骋于脑海的轻快往她漂亮的脸庞勾
勒出喜悦的线条。只是线条尚未勾完最后一笔,就往她细长的眉毛撇歪了。
「诺夫哥罗德向妳致意。」
秋天的凉风扫去了成堆忧郁,为奶梦正甜的姬玛商团留下一朵绯红的鲜花。
「咦……?」
冬季战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