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能捱过,如今三管齐下,狼烟四起,美妇真真是绷不住了。
玉腿间痛痒先出,复引异妙与寂寥源源不断,直让她一时恍惚,竟想寻个粗壮坚硬之物,狠狠插入凤穴内,已解当中难忍的虚无。
「若能那般……便……」遐臆方出,黄蓉便觉自己定是疯了,身遭淫贼凌辱,竟还生出这等痴念,禁不住静脑敛,再不敢胡思乱想。
可数种不适同时发作,即便她坚守本心,也无法魂魄离体,摒弃感官所受的刺激。
渐渐的,环绕密室的苦闷哀鸣中,每每有截然不同的低吟响起,音婉调悠,满含柔媚之意。
再看石台上的丰满女体,复又蛇腰扭转,峦臀浪摆,白玉般的肌肤全然变色,透着一抹妖冶的粉嫣。
此时此刻,若有行过房的男子在侧,便知这绝代尤物已被玩弄到极限,眼下急需与人媾和欢爱。
阴鬃盛自是折花老手,眼观肤色,耳闻媚吟,淫心登时一动。
他急速耸胯之际,将半湿的雀翎压下,狠狠犁过幽缝上的俏蒂,随即把羽根戳入花瓣中,紧接着枯手一握,猛然抽出深插菊蕊已久的黑楔!「唔!嗯!……」这一犁一戳一抽既快且狠,只在电光火石间,女侠含屌做不得声,却也娇躯巨震,琼鼻尖哼数次。
而两条大开的玉腿内,无边的春景艳况浮现,让人当先瞠目结舌,随后血脉偾张!却见老手拔楔时,粗根如同强力磁石,将吸附其上的菊肉粘起,待软硬甫一脱节,圈圈褶纹又疯了般不断收缩;直到女体痉挛结束,紧邻的花穴似替同伴不平,倏地呲出条水线,连带着把雀翎喷向半空。
菊道中抽离的美妙,几乎使得黄蓉泄身登极,可随后凤穴涌出的瘙痒空虚,又让她从云端跌下。
高低落差过大,可怜的女侠不知是心有怨念,还是无声恳求,竟毫无意识的轻咬起嘴中肉器。
「吸得够紧!也罢,既然黄帮主如此想要,老夫便射给你!」贝齿二度研磨,肉棒如经细沙刮蹭,阴鬃盛舒上加爽,禁不住萎腰酥麻,在俏脸前抖动不止。
闻听此言,黄蓉这才归三分,刚想锁牙闭腔,弯屌便已伸缩喷射!腥臭浊精如似腐蚀毒汁,连连冲击喉关,呛得她舌苔一松,咕嘟嘟把肮脏的液体悉数咽下!老贼今夜初次泄阳,端的是痛快至极,胯根紧贴住女侠俏脸,丑腰直抽了七八次。
待射完最后一波精液,他便松开凌乱青丝,一边缓缓拔出阳具,一边低头查看。
「黄帮主,味道如何?嘿嘿,再尝尝老夫另几个得意手段!」见自己的分身抽离小嘴时,从中带出了一条晶莹水线,阴鬃盛放声狂笑,随后去淫具中摸索开来。
而那拉丝之物坚韧黏稠,韧性胜过蛛网,直到他俯下身去,才堪堪扯断。
吞下海量男精,女侠似是胃中翻腾,弓起纤腰连番干呕,紧接着遥遥歪在石台上。
时辰末尽,淫刑不止,看着老贼挑选凌辱自己的器械,她星眸一酸,又流下屈辱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