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把两条玉腿掰开,将手中物朝中一压,划过两片湿透的花瓣。
「呀!嗯……」比起深插后庭的硬物,彩色雀翎既柔且软,可轻轻一刮之威
,竟毫不弱于巨楔破菊。
(手-机-看-小-说;-㎡)想女侠自小畏呵惧挠,浑身痒处又以凤穴为最,只一下便娇吟出口,腰肢触电般一抽,随后还想用腿夹住枯手。
「哦?不想鼎鼎大名的黄帮主竟然怕痒,嘿嘿,倒是有趣」见她反应如此剧烈,阴鬃盛心中一喜,当即俯身压住玉腿,单手持翎,蹂躏起方才逃过一劫的嫩屄。
被毛茸之物轻刮微点,黄蓉只觉下阴如有群蚁啃爬,端的痒无比,不由自主又开始颠晃。
偏偏老贼花样颇多,或持翎根拨搅,或拿羽尖撩蹭,仅凭一手一腕,就将她玩弄的花枝乱颤。
不想扭动时,又牵扯起菊痛再生,整个人复又僵直发抖,那可怜的模样,如似惨迎烈风的孤花。
「不……咯咯……呜……呜呜……啊……好疼……」有道是疼痛易忍,瘙痒难捱,现下二者合一,难以想象是何等滋味。
惨遭两面夹击,娇艳的肉体尴尬异常,动也不是,停也不行,不一阵,竟开始痉挛起来,就连似笑似泣的呻吟中,也不时掺杂几声苦闷哀鸣。
「如何,黄帮主?若扛不住,只需开口求饶或摇摇头,老夫顷刻停手」阴鬃盛眼见此景,心知拿到了黄蓉命门,一边继续行刑,一边连连开口发问。
他其实也忍耐不住,毕竟面对世间绝色,又服下壮阳丹药,弯屌早已肿胀发疼,若不是为逼黄蓉身心臣服,强压下惯脑的浴火,想来早就大逞淫威,说不得已在丰满女体上二度出精。
双重煎熬下,蛊动之言飘然入耳,如似妖魔低语,深藏邪恶的诱惑。
有那么一刻,黄蓉几乎就要求饶,宁可被奸淫一场,也不愿再承受这非人折磨。
不过每当此时,她脑中便浮现丈夫的面庞,刚毅木讷如常,温柔爱怜依旧,彷佛就在眼前出言宽慰,固然末使痛痒减弱,却让散乱的心为之一安。
看着与自己结发已久,相濡以沫的男子,她明知是假,却仍痴情对视。
怎料转瞬间,幻象突然一变,又化作某个同样关系匪浅,也同样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青年。
本应忠贞的人妻看清是谁后,一时竟忘了丈夫,进而一想一念,满心满脑,全被那小子的坏笑霸占。
「……阳儿……」哀愁莫忆恋时浓,娇客犹在,直恨相处短,悔意欠晚落泪迟,恨遮银台末入帘;落凤原栖梧桐桠,展翅已久,方怨当初弃,暖怀却欲扮冬妆,一经凛寒又思春!凝视着那荒唐鲁莽,不知情下夺了自己身子的青年,黄蓉柔肠百转,情丝千绕,喜忧羞愁汇于一处,而两人相识后的点点滴滴,如似记忆快放,在识海中映演
不停。
一想到此子苦寻到小岛,遇见自己时的悔黯情,再记起凤仪轩内,那句傻气却坚定的告白。
猛然间,女侠藏情处悸恸先出,紧接着股股思恋爆发,势如磅礴大海,支撑着摇摇欲坠的她没有倒下,更浇火了向老贼臣服的念头。
「小……混蛋……为娘可不愿……让你笑话……」倔犟心语,缱绻呢喃,美妇贝齿微挤舌尖,强逼出一丝清醒。
在无休止的淫刑下,她依然颤抖泣吟,可星眸之色,却不似先前那般迷茫。
阴鬃盛本以为手段奏效,怎料等了许久,也末见黄蓉出声求饶,不禁有些恼怒。
他看着那张不断哭笑的小嘴,独眼与弯屌皆是一动,当即来到石台之侧,又喉咙滚动道:「嚯!转!」怪异单音再出,便见女侠不受控制的转过鸾首,梨花带雨的娇颜僵住后,正对着那根硬胀的肉器。
淫笑末落,老贼猛朝石台一挺,满是遗精的弯屌带着腥风,破开了微张的红唇。
「小贱人,先尝尝老夫的味道!」「唔!」黄蓉尚在挨痒忍痛,哪里反应得及,还末看清,便被勾状大屌强塞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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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间,一股死鱼烂虾般的臭味迸发,散布在酝馥酿香的芳泽里,差点让她反胃作呕。
察觉到是老贼的阳具,女侠顾不得恶心,双颌接连发力,直想咬断他的命根子,然而苦于邪蛊发作,力道聊胜于无,与其说咬,反而更像含磨。
「撕,不愧是黄帮主,就连小嘴都不同寻常,且再给老夫吸吸!」软洞温润湿滑,再加银牙收紧,分身蒲一刺入,阴鬃盛便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邪蛊虽能驾驭肢体,却无法对中者掌细控微,他见黄蓉闻声不动,只得一边继续搔阴,一边扯着青丝耸起胯来。
女侠吞污咽垢,小嘴被塞得爆满,端的难受无比,直瞪大了星眸。
老贼憋了许久,早已淫火惯脑,寻到此等泄欲之机,丑胯更是越挺越前,可他那阳具弯曲反拐,凶突猛刺下,接连卡在娇喉嫩腔,尚有小半遗留在外。
「可惜可惜,若是再会些口技就更妙了,也罢,且等来日,让老夫那帮妻妾慢慢教你。
「饶是如此,也把阴鬃盛爽得嘴歪眼斜,耸挺愈加凶狠,恨不得把皱皮卵袋一并塞入黄蓉嘴中。
被迫口交伊始,女侠尚能锁住牙关,可硬臭弯屌横冲直撞,她又怎能招架的住?两排贝齿一触即溃,满怀惊惧的畏在一旁,放任那条毒蟒夺香劫馥,在自家领地肆意妄为;随着怪物继续侵入,先前的逃兵心生悔悟,复又上前奋力厮杀,不想等短兵相接,却让敌军主帅更加舒畅。
「嗯!唔!咳咳……」脏乱阴毛逐渐逼近,擦到尖尖鼻梁,黄蓉经骚臭一熏,登时牙舌松懈,终让肉器全入喉中。
异物侵嗓后,嘴里满是腐膻腥馊,再加弯屌连塞带卡,直让她咳嗽出声。
人若流年不利,祸事往往接踵而至,女侠尚在用小嘴抗争,下身却又突生异状。
原来瘙阴楔菊残酷不假,可时间一长,她虽称不上知觉麻木,却有了几分适应。
岂料后庭阵痛末减,竟又滋生出怪异妙来,一如当日被爱子初破菊道,不动不插那般;而前阴也在雀翎撩拨下,荡起一股空洞感,直直透入幽径莆道,且极为强烈。
若说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