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
觉,活像是早已淘汰的破解放车,都他妈的要甩箱喽!”
“嘻嘻,”蓝花淫笑起来:“破解放车,那又咋的啦,老公,人家都说,破
解放车,更结实,新出车的解放车,真的没有老解放车耐用哦!”
“豁豁豁,”我淫念顿生:“耐用,是么,小骚屄,你这辆破解放车,可没
少装货啊?各种**,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真没少装啊,贱
货,你的破车箱早就装满了吧?小骚屄,贱货!你可要小心点,千万别超载啊,
免得被警察逮住,罚死你哦!呵呵,”
“哟唷,”蓝花小嘴一咧:“老公,你想到哪去了,一车箱,吓死我喽,
我,我就是拼命地干,一天到晚不消停,也接不了那么多客啊!”
“那,”我故作认真地问道:“贱货,实话告诉我,自从出马以来,你的战
绩如何啊,一天下来,大概能接多少个客啊?”
“嗯,”蓝花稍微思忖一番:“也就七、八个吧!老公,你不知道啊,现
在,做小姐的太多了,生意不好做喽,一天到晚,也揽不上几个客人,唉,为了
凑单子,”
“凑单子,”我停止了插捅:“凑单子,什么叫做凑单子啊?”
“就是,就是,”蓝花顿然来了精神:“老公,洗浴中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
定,小姐每做完十个,就结一次单,俗称一个单子。为了多挣点钱,也为了尽快
结单子,小姐们想尽一切办法,招揽客人,有时,运气好了,一天下来,勉强能
凑满一个单子,嘻嘻,也有开斋的时候,一天做下来,不仅可以凑满一个单子,
还能富余几个呐,这,就给明天垫了底,啊,小姐们都喜欢一天一结帐!天天见
钱!那才喜人呐,嘻嘻,……”
“操,”听到蓝花的讲述,我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兴奋感,**空前可怕地
硬挺起来:“操,操,操,贱货,来,我,也给你凑个单子吧!”
“啊——呀,水,水,”我正卖力地狂插着蓝花,身后突然传来大酱块的嚷
嚷声:“水,水,啊,水,水啊,渴死我喽!”
我本能地停止了大作,惊恐万状地回头去,大酱块一边嚷嚷着,一边晕头胀
脑地坐起身来,看到眼前的一切,立刻跳下床来:“哦,哦,对不起,我,出
去,我,这就出去!”
“别,”我放开蓝花,一把揪住正欲溜走的大酱块:“舅舅,别,别,别走
啊,来啊,你,也来凑个单子吧!”
……
“不,不,”在我的拽扯之下,烂醉初醒的大酱块红胀着脑袋,一边拼命地
挣脱着,一边苦苦乞求着:“好女婿,我,错了,我,错了,我实在不应该啊,
以前,我,我一时糊涂,真是不应该啊,现在回想来,我的肠子都悔青喽!”
“老公,你,”听到我的话,蓝花先是一怔,很快便羞得低下头去,并上双
腿,无所适从地吸吮着小手指。
“哟,”我没有理睬羞愧难当的小蓝花,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大酱块一眼,心
想:操,老鳖犊子,禽兽不如的老东西,少他妈的跟我装相。过去,当你得势的
时候,为了满足兽欲,用金钱收买女儿的心,理直气壮地与我争抢蓝花,只要一
有机会,便肆意奸淫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天,你失势了,落魂了,不敢造次了,
并且,也没有金钱,收买女儿了。
“舅舅,算了吧,你就别跟我装假正经喽,你又不是第一次操自己的女儿,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来吧,操她吧,老爸操自己的女儿,好刺激啊,好开心
啊,舅舅,来吧,让女婿,也开开眼界吧!”
“不,不,”大酱块依然拒绝着:“不,不,女婿啊,这,太,”
“舅舅,”我的手掌死死地拽着大酱块的衣领,同时,更加严厉地盯视着大
酱块,以命令的口吻喝斥道:“舅舅,我让你操,你就乖乖地给我操,否则,
哼!”我以要挟的目光望着面呈难色的大酱块:“舅舅,今天,如果你不听我的
话,不满足我的要求,你,哼哼,就甭想让我帮你,你,就永远呆在家里闭门思
过,天天写检查吧!”
“傻爸,既然这样,那,”蓝花吐出手指,茫然地叉开双腿:“那,就,
就,就,”
“可是,”我的震喝的确发生了威力,大酱块终于停止了挣脱,无奈地瞟了
一眼女儿的胯间:“这,女婿,我,我,太对不起你啦,女婿,我,实在不敢再
让你伤心喽!”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淫邪的脸上泛着玩世不恭之相:“舅舅,我
的心,早死了,我,已经没有心了,再说,她,”我指了指蓝花淫液横陈的小
便:“跟这个贱货,我没有什么心可伤的!舅舅,如果你想让我帮你,今天,就
在我的眼前,狠狠地操你的女儿吧,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们父女俩的交欢相
吧!”
“蓝花,”大酱块转向蓝花:“这,这,”
“嘻嘻,”蓝花大方地叉着双腿,无动于衷地望着我们,仿佛这件事,与她
毫无关系,而她的**,似乎谁插都成,现在,看见大酱块转过头来,犹豫不决
地盯着自己,蓝花先是冲我会心地一笑,继尔,又淫荡无比地对大酱块嘟哝道:
“傻爸,既然我老公想看,那,咱们就满足他的心愿吧,傻爸,过来啊,还傻楞
着干么啊!操吧,只要我老公开心,我咋地都行啊!”
“对啊,这个小贱货,说得对,舅舅,过去吧,去吧,放下心理负担,痛痛
快快地操你的女儿去吧!别跟我装,假正经喽!”
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将大酱块推到蓝花的胯间,蓝花极为主动地松开大酱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