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
的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啊!”
“哦,”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香烟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头来,双眼
死盯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
着,我的心里尤如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酸液横流。
唉,他妈的,过去,无论是与近亲**,还是与她人胡搞,或是涉足于风月
场所,我都是无比惬意、春风得意地狂操别人的女人。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
却自甘沉沦地出去**,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屄,明晃晃地、下作
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人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操!唉,报
应,报应,真是报应啊!
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妈的,如此
漂亮的细腿,却让他人随意抚摸!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
欲求欢,泪脸立刻泛起轻浮的淫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
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裤子,又扯到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
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来吧,操我吧!”
“他妈的,”我轻蔑地撇了一眼蓝花的小便,第三感觉仿佛嗅闻到一股呛人
的恶臭:“臭屄,”我恶狠狠地谩骂道:“臭屄,好个千人捅,万人操的臭屄,
谁稀罕操你啊,哼,”我将手指塞进蓝花的**里,不怀好意地狠抠起来:“就
你这破玩意,与公共厕所,还有什么两样!”
“老公,”在我的狠抠之下,蓝花痛苦地咧着小嘴,搞不清楚是痛楚,还是
羞愧,雪白细嫩的额头上泛着滴滴汗珠,小嘴巴不可抑制地呻吟着:“哎哟,哎
哟,老公,轻点抠哦!”
“哼哼,”我一边继续狠抠着蓝花的**,一边拽扯着她的肉片,双眼仔细
地审视起来,昏暗之中,我瞪着朦朦醉眼,发觉蓝花那原本薄嫩、洁白、鲜活的
肉片片,似乎变得又粗又黑,闪映着刺鼻的异味:“他妈的,小骚屄,贱货,几
个月不见,你的这个破玩意,拿到公共场合,随便让大家伙操,你自己好好瞅瞅
吧,都磨黑啦,都磨粗啦,并且,又脏又臭,咂咂,滚,一边去,谁愿意操你这
个臭哄哄的泔水缸啊!”
“老公,”蓝花一时间臊得无地自容,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视着我,嘴唇微
微抖动着,我避开她的盯视,目光再度停滞在她的胯间,望着手中的薄肉片,我
饱受伤害的自尊心,突然萌生出一种怪诞的异想:
他妈的,这是什么想法,嗯,你的男权思想好严重啊!操别人的媳妇,心里
美滋滋的,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今天,别人操了自己的媳妇,便气得暴跳如
雷,怒火万丈,对媳妇,又是殴打,又是谩骂,无论媳妇如何痛天抹泪地乞求
你,无论是下跪、磕头,你都是冷若冰霜地不依不饶!
嘿嘿,兴你出去寻花问柳,就不许媳妇红杏出墙,兼或赚点外快?去他妈的
吧,事已至此,就随他妈的去吧,顺其自然吧。呵呵,有这样一个下贱的、人可
皆夫的媳妇,也是挺有趣的,蛮剌激的啊!
“哼哼,”想到此,我站起身来,冲着蓝花投去淫淫的一笑,然后,也褪下
裤子:“过来,贱货,公共厕所,既然大家都用这个公共厕所来排泄,今天,
我,也得用用,过来吧,贱货!”
“老公,”蓝花似乎也习惯了我的贬损和挖苦,听到我的话,淡然一笑,身
子往沙发背上一仰,双腿淫荡地、大角度地叉开,小屁股向前尽力地挺送着,以
方便我的插入。我揉了揉业已瘫软下来的**,蓝花见状,主动分开薄肉片,露
出淡粉色的**口,一看见这个任人狂操的**洞,我止不住地再次气得七窍生
烟,我蹲下身去,大嘴巴对准蓝花下贱无比的**:“呸——,”
呸的一声,一滩黄痰,非常准确地直射进蓝花那一钱不值的**里,望着缓
缓漫溢出来的黄痰,我扑哧笑出了声,蓝花不以为然地淫笑道:“嘻嘻,老公,
笑啥呐?”
“他妈的,”我胯部往前一挺,将**生硬地塞进蓝花盛着黄痰的**里,
深有感触地嘀咕道:“他妈的,在部队的时候,因为是汽车兵,我极少进行军事
训练,偶尔进行一次实弹射击,他妈的,我的枪法,简直糟透了,”
“哈,”蓝花闻言,也扑哧地笑了起来:“老公啊,你能射几环啊?”
“几环,”我一边凶狠异常地大作着,一边苦苦一笑:“几环,还几环呐,
我他妈的连靶身都打不上!”
“哈,真是糟透了!”
“可是,”我死盯着蓝花的**:“我的枪法糟得透顶,可是,我的嘴法倒
是蛮准的啊,这口粘痰,正正好好射进你的臭屄里了!”
“嘻嘻,”蓝花扭动着小屁股,配合着我的插捅:“射吧,射吧,老公,只
要你高兴,怎么玩我都行!我什么也不在乎了!”
“哼,”我的**头,咕咚一声,顶撞到蓝花的屄蕊上,蓝花卖俏地呻吟起
来:“哎哟,老公,你好有劲啊,撞得我里面,麻酥酥的,老公,怎么样,操得
舒服吧?我的小屄,好紧吧?”
“哟,”我阴沉着脸庞:“你可拉倒吧,就你这个臭屄,谁逮着谁操,正如
我旧三婶所说的那样,早就让人家给操豁了,你瞅瞅,”我将**在蓝花松松垮
垮的**里,胡乱搅拌一番:“这臭屄,又松又垮的,操起来唏哩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