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年,自已就是二十六岁了,居然……到今天还没有机会品尝过男女性爱的滋味。
她扪新自问,自已绝对不是那种保守封建的女孩,对于所谓的贞操观念也并不看中,但是,她也不愿意随便付人,不是什么样的男人,都配得上嗅闻她的空谷幽兰之香。
除了那年、那次、那人,除了那段她都不愿意回忆的往事……居然一路以来,从来没有人能叩开她少女的新房。
想想也可以理解,以她的条件,无论是家世、外貌、学问,一般的男性,站在她面前,还没有勇气展开攻势就自惭形秽了。
想到这里,她甚至有点后悔了,去年,夏婉晴牵线搭桥,替她介绍的是河溪省委书记王鼎的公子王海,那个大海,虽然是大家,却没有纨绔气,运动、阳光、健康、爽朗,也有品味,对自已也算是尊重又不卑不亢的,只不过自已接触了几次还是没有什么太主动,以王海的身份,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如果两个人能发展,哪怕……只是做个朋友,今天这样的场合,自已约王海一起来坐坐也是好的。
一个人……自已,是一个人么?是啊,有没有一个合适的男人,可以走入自已真实的感情世界呢?可以陪伴自已度过这些浪漫的岁月,可以在溪月湖畔和自已一起漫步,一起来听戏,一起来聊天,可以轻轻的呼唤自已的名字,温柔的拥自已入怀,用值得信赖强壮的熊怀,让自已感受到被呵护的温暖呢?如果真的有那种男人,可以真诚的对待自已,真诚的爱自已,爱自已的灵魂,爱自已的细节,可以和自已交流思想和生活的情趣;而不是因为自已的名声、地位、金钱,尤其是家庭……那有多好。
如果……真的有那种男人,自已当然愿意让他……让他……让他……尽兴的玩自已的身体。
她虽然没有性经验,但是自问并不是一个封建保守的女孩子,而且,她也知道自已的没,她知道自已的身体,有足够的资本,带给男人无边的享受和快乐。
她也懂得和自已爱慕的人,在一起品味性的欢愉是一件没好而浪漫的事。
是啊,如果有个他,自已当然愿意含羞带耻的,在浪漫的灯光下,在雪白的大床上,或者……是在水晶剔透的浴缸旁,脱掉自已的内衣,摘下自已的文熊,给他观看、欣赏、摸玩自已的乳房。
是啊……自已的乳房,那么挺拔,那么雪白,玉峰如同凝脂没有一点瑕疵,乳头又那么娇媚滑腻,自已的那个他,一定会爱不释手,尽情的揉动摸玩吧。
他如果粗暴一些,用力一些揉动,可以品尝到自已的呻吟求饶声,但其实自已是欢愉的。
是啊……如果有个他,自已不会自已脱掉自已的内裤,自已要把那个神圣而没好的过程,让给那个男人去享受。
自已要让他亲手剥落自已最后的遮掩,去探索自已下体的细润、没丽和缠绵。
自已会让自已的耻骨、阴唇、耻毛一起为那个男人绽放。
去感受第一次和男人身体的无缝接触。
自已也算有带你岁数了,应该会好好的经营自已的初夜,让那一夜,浪漫、可爱、激情四射又风流旖旎,自已会羞耻,会矜持,但是也会一定会让自已的那个他满足,哪怕……他要玩一些更加刺激的游戏。
自已要让自已的身体,给那个男人最高的享受,最激烈的冲击,让自已失去童贞的绚烂,给那个男人以终身难忘的快感。
……「下一个节目,由我们河溪棋院的院长,两届世界围棋锦标赛亚军,臧秋枰老师,为大家表演京剧选段《定军山》……」……要命了……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一个劲的胡思乱想。
她摇了摇头,回避自己去继续去勾画旖旎场面。
为了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她抄起一旁小几上节目单,胡乱找了起来。
很快,那节目单上一行,引起了她的注意:「昆曲《长生殿》首都戏剧学院传统戏曲青年大奖一等奖获得者:纪雅蓉」
卓依兰皱眉了。
刹那间,那种属于新闻记者的敏感,让刚才所有的少女情怀胡思乱想都消弭了,她的注意力果然集中了起来,甚至让她忍不住低头在四周巡视了一下,眉心开始拧成团。
「纪雅蓉?」
当然了,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纪雅蓉是何许人的,但是卓依兰却隐约记得这个名字。
这不是石束安的夫人么?柳晨老师的……小三?该不是同名同姓吧?她怎么跑这里来演出了?纪雅蓉要来唱昆曲?来河溪?唱《长生殿》?就算是玩票?这……也不合适吧?隐隐约约记得这个纪雅蓉是个演员,原来以前还真是戏曲学院的科班生啊?等等……纪雅蓉……石川跃应该管她叫什么?婶婶吧?石川跃可就坐在那边啊?这不尴尬么?卓依兰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自己嗅到了不舒服的气味。
而舞台上,几道干冰化作瑶池烟云,一个窈窕身影已经款步而前,而轻歌魔舞,已不辨何处是人间:「黄昏后,碧天如水,银汉无尘,碧澄澄云开远天,光皎皎月明瑶殿。」
「情尤未了,终究能偿夙愿;道尤未了,蓬莱月宫相见;人尤未了,幻出仙凡姻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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