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可是本地人士?」
长发垂鬓,女子素手轻抬,将那一缕发丝挽至耳后,睫毛轻眨,美目生辉。
「是!」
青年看得呆了,愣愣的点头,丝毫不觉,自己这般直勾勾盯着人看,是怎样
的不礼貌行径。
「郎君可曾婚娶?」
女子的猛然开口,让青年满脸诧异,他想不通,女子怎会问出这种问题,但
还是木讷开口道:「尚未婚娶!」
「那......」
一听尚未婚娶,女子满脸娇容,白肤见红,低头莞尔,素手抓着衣裙,似是
而非。
「那郎君看我如何?」
「夫人......」
青年彻底的愣了,只感觉心脏跳到了嗓子眼,而那女子,见青年久久未语,
眸中羞色登时便消散无光,一缕哀愁,浮上眉心。
「可是嫌弃 奴家婚配之身,难为郎君?」
「不......不是!」
一见女子拂了脸色,青年当场便着急起来。
越是着急,说话越是磕绊,让美人误了心意。
「你是嫌弃 奴家年老色衰,身无分文?」
「不是不是,夫人之美,上比......上比九天玄女,下比人间绝色,是我...
...是我配不上!」
「噗嗤!」
看着青年 磕磕绊绊,脸色急红的模样,女子却也不急了,反而笑出了声。
「那郎君是应允了?」
「额......我们......我们只是见了一面,为......为何......」
青年满脸不解,而那女子见状,心思玲珑,自是明白了青年所想,开口道:
「 奴家夫君病亡,家中只余我与公公,搬至这山中已有数年,夫君病亡前曾说过,
若是有人寻得此处,便是 命中注定,二次缘分,可让我自行选择婚配与否,你我
接触时日虽不多,但我看得出来,郎君是心思和善之人,若蒙不弃, 奴家愿侍奉
左右,共度此生!」
女子说到这里,已是脸色绯红,头颅渐低。
而你青年听在耳中,却是久久愣神,不敢置信。
谁又能想到,这般娇滴滴的美娇娘,竟愿意舍身自己,可自己......
青年掐了自己一下,腿腕生疼,不是做梦,登时便激动地无以复加,险些从
床上跳起,结结巴巴道:「我愿......我愿意!」
话未说完,就见那美娇娘张开双臂,紧紧搂住青年脖颈,诱人朱唇急吻而下,
香气扑鼻,似梅似雨,沾湿带水,且那如水的身子,也滚烫的贴在了青年的身上。
青年还是良家小雏,哪经历过这般阵仗,登时便如同那受惊的鸟雀,愣在了
原地,那美娇娘主动献吻,一腔柔舌似水弥漫,香甜唾液搅云海,从那朱唇中
深处,轻柔缓慢,撬开青年没有丝毫防备的齿关,深入到口腔之中。
青年不知所措,舌腔僵硬,而那美娇娘的香舌唇齿,却如三杨春雪,瘫软绵
滑,细长如麦叶儿的舌尖更是灵动如蛇,勾挑勒卷,无所不用其极,教唆挑逗着
青年的唇舌。
短暂的空白过后,青年好似反应了过来,那唇舌也变得越加的灵活,主动纠
缠,甚至还来回变换着姿势,以 不同角度去品尝那美娇娘唇间的春意,两条香舌
嬉戏挑水,你追我逐,好不快活。
此间深情,不知凡几,青年那一双手,也是僵硬得到隔空半搂,不敢,也无
胆碰触怀中的美娇娘。
这一记悠长的深吻好似天荒地老,海枯石烂,再回首时,已是千百年过去,
两人唇分之时,均是气喘吁吁,那美娇娘更是面如腊梅,秀容发烫,不敢与青年
对视。
青年看着美娇娘这副模样,口水四咽,全身充血,直恨不得爆裂身亡。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一种古怪的气氛,在四野弥漫。
「郎......」
青年开口,话还未落,就见那美娇娘一根手指抵住了青年的上下唇瓣,吐气
芳兰道:「 奴家名唤李婉儿,官人称呼 奴家婉儿或者娘子,皆可......」
说到娘子这两个字的时候,美娇娘皓齿咬唇,羞意满满。青年见状,喜形于
色,再难忍耐,登时便火热的唤了一声娘子,之后,吱呀一声床响,却是那请您
一个饿虎扑食,将美娇娘压在了床上。
「郎君,轻点儿......」
这诱人的语调,如烈火焚身,血气方刚的青年怎能忍受,登时便低头与那美
娇娘拥吻了起来,且失去理智的青年,不再那般老老实实,反而是双手禁直攀上,
如那如来佛祖的掌心,将猕猴按压在那五指山中一般,一双大手意图明确,刹那
间便将美妇的一对玉乳握在手中,隔着衣服, 肆意蹂躏。
这就是女人的奶儿吗?
好大,好软!
「郎君......」
双乳被捏住,美娇娘一声轻呼,身子已是酥软如泥,两手更是勾住青年的脖
子,一脸的情深意切。
良辰美景,软玉在怀,青年血气方刚,哪能忍住再三,登时便喘着粗气,大
手揉捏了几下美娇娘的丰乳之后,便刺啦声响,将美娇娘的衣衫褪下,片刻后,
两人已经是不着片缕,青年双目通红,浑身火热,美娇娘气吐幽兰,身如泥沼。
二人如双头蛇一般 缠绕在一起,密如雨点、狂风暴雨般的吻,从美娇娘的脖
颈边起,一路越过粉嫩高峰,行过纤细楚腰,停留在了美娇娘的双腿之间。
美娇娘双目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