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是,同时心里也在暗暗自喜。这般说下来,
自己......似乎还能和师姐多相处一段时间了?
他这般想着,心里都快要乐出花来了。
心中脑中,俨然没怎么关注柳玄音口中的十二只大妖,更没有概念,需要天
师出手的大妖,该是怎样的恐怖......
与此同时,白鱼镇后山,山脚之下,有一湖泊,名曰清水湖,湖畔有一破旧
小屋,屋内是一孤独老汉,人称徐老汉。
徐老汉今年六十有五,膝下无子,孤苦伶仃,常年住于清湖岸畔,一人一屋,
懒散度日。
这白鱼镇本来是陇洲境内的一座小城,人丁稀少,贫苦非常,可随着薄云纱
的热销,白鱼镇百姓们的日子,也肉眼可见的渐渐好了起来。
就拿那些寻常的百姓来说吧,起了房子,置了田产,也就徐老汉落拓,至今
没能续个女人。
不过对他人来说,徐老汉一孤家寡人,半截入土的老汉,连个香火都没有,
又怎配有女人?
而且再加上徐老汉性格孤僻,住所偏远,鲜有人问津,更不会有人在意,徐
老汉那破旧的茅草屋中,多了一个怎样的东西......
时间,要从半个月前开始说起。
那日,徐老汉梦中醒来,依照往常抹了把脸,打算起灶做个早饭,可谁知道
一抬眼,却是吓得跌坐在地,自家墙头上,不知道何时长了一颗美人脑袋。
那美人头黑发如瀑。肌肤如脂,眉若轻烟,清新淡雅,杏眸流光,水色潋滟,
不知何时自那墙中长出,而且对着徐老汉轻轻低语,轻笑艳艳。
经历最初的恐惧后,徐老汉出了屋门查看,发现那美人头就是如同蘑菇一般
自墙上生长,外面根本没有,只是从墙中长出,而且那美人头也没有任何古怪之
处,从未攻击过徐老汉,反而日日和徐老汉谈心说话,如人一般,吃喝玩乐,小
曲怡人。
日子久了,徐老汉与这颗美人头倒是相处融洽, 日久生情。而且徐老汉孤身
一人,未曾续弦,夜半时分,孤枕难眠,这美人头,倒也如一位年轻貌美的妻子
一般,日日陪伴,夜夜笙歌。
久而久之,徐老汉对于外人,便隐瞒了自己家中的这颗美人脑袋,而且常趁
四下无人之际,与美人头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这不,天色已晚,徐老汉居于家中,脱去底裤,露出了那根异于常人的硕大
家伙,青筋裸露,杀气腾腾。
生于墙上的美人头巧目盼兮,脸颊羞红,面对徐老汉凑将过来的肉棒,细眸
轻眯,呼吸急促。
「仙子......来......张嘴!」
徐老汉撸动着自己的肉棒,吐气粗长。
那美人头虽只有脑袋,但对于徐老汉而言,确实是如同那九天之上的仙子,
美的不似凡俗之物,比柳家老爷家新纳的那位歌姬云月儿还要美上数倍,对他而
言,就是仙子。
那美人头闻言,虽然羞涩,但在徐老汉殷情期盼的眼神当中,还是慢慢的张
开朱唇,湿气扑打在龟头上的感觉,让徐老汉吸气连连。
他低头细看,随着美人头朱唇轻启,徐老汉腰身前挪,那火热的棒身就抵在
仙子的朱唇前面,随着前者启唇,热气扑腾而出,一条柔软光滑的香舌,也是在
如玉的皓齿当中探出,卷着热气,点在了徐老汉的鹅卵石般的龟头前端,随后,
就着香甜的湿津,绕着徐老汉的龟头打转。
老枪耐磨,本来从无用武之地的肉棒,经过这几天的磨合,已经初现锋芒,
此刻随着仙子香舌的旋转,更是粗大几分,热气腾腾。
「仙子......含......含住!」
徐老汉满脸的舒爽,褶子都叠在了一起。
腰部前挺,粗长的肉棒大半截进了美人头的嘴中。
佝偻的身子,在呼哧呼哧的出气声中,更加的卖力。
那美人头柔软的舌头,红润的嘴唇,正含住徐老汉的肉棒,粗长的棒身与那
鲜红的嘴唇形成鲜明的 对比,挺翘的鼻尖,正埋伏在那狼藉的「杂草」中。
徐老汉吸着凉气,肉棒进进出出,整个身子紧紧地贴在墙上,双臂大展,人
字形紧贴。
汗水顺着他的脑门、肌肤溢出,混合着那悉悉索索的口水声,钩织成一片杂
乱无章的淫靡乐谱。
谁也没有料到,这么一座残破的茅草屋中,会有这么一副精彩的活春宫。
随着徐老汉一次次的进出,那喘息声也渐渐地高昂,直到......
「嗯!!!」
徐老汉一声闷哼,佝偻的身子过电般的颤动,随即,那深入到仙子朱唇中的
肉棒跃动数下,噗嗤噗嗤,一股股的阳精,如火山一般在仙子的朱唇中爆发。
老而老已,但那阳精的数量,却是比大半个混小子都要多了不少,咕咚咕咚
吞咽的声音,也是在整个房中响起。
随着徐老汉将肉棒抽出,那美人头艳丽的朱唇中,淌淌往下流着白浊的精液,
整个房中,也弥漫着一股男性特有的气息,彰显着战斗的激烈。
随着这一发过后,徐老汉也是生炉做饭,休息了起来。
夜半,徐老汉入睡没多久,房屋当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
声音,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般,徐老汉睡觉浅,登时便被惊醒,他起身
点了油灯张望,却是那长在墙上的美人头,这般功夫,竟然是大半个身子从墙里
钻了出来。
深陷的锁骨、丰满的乳房,配上那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