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郎君好像还有个姐姐?」
「嗯。」
「怎么未听郎君提起过?」
「提她作甚?」
「嘿,难道她与郎君也如那母狗般?」
「......,并未。」
「那......」
「我那姐姐,说起来,我大哥性格像父亲,她的性格却像母亲,冷冰冰的,
不苟言笑......」
但和母亲 不同,姐姐待我是极好的,是外冷心热——这话韩云溪没有说出来。
「我可没瞧出那母狗冷在哪儿了,整天动不动就发情发浪的......」
「我不愿提起是因为,二姐最重视家,她若知道了我和母亲的事情,她一定
会追杀我的。」
「如果她真的追杀过来,你打算怎么办?」
「嘿嘿,这就有趣了。」
「嗯?」
「你想想,她追上来,面对的却是赤裸身子的母亲,然后被自己母亲拿下,
她相当在自己母亲的协助下,惨遭我这个弟弟的淫辱失去处子之身,然后沦为弟
弟的淫畜......这样的情景,难道不有趣吗?」
「哼,口是心非。」
萧月茹却没有被韩云溪的话影响,她看出韩云溪对那位姐姐是有感情的。
韩云溪嘿嘿两声,但心里却正如萧月茹所说般,异常地惆怅。
他只希望姐姐寻不到他,因为他不想伤害姐姐,如今在天魔功的影响下,越
是违背伦常,越是过激的欢好行为越能推动天魔功的修炼,他是不愿束手待毙的,
姐姐如果真的追了过来,他为求自保必然会制服姐姐,届时他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从而让上面所说的调侃之话真的成为事实。
夜晚。
灯笼、火盆、蜡烛,将简陋得只有一床一桌一柜的农舍在这黑夜中照映得几
如白昼一般通明。
房间内的四人,韩云溪和萧月茹穿戴齐整隔桌而坐,而不久前被擒获的母女
二人,莫嫣然和叶舒然均是赤身裸体,分别跪在韩云溪左右,莫嫣然双手托着一
个盛放着酒壶的木盘子高举过顶,却是在充当着人肉木架子时,还要被韩云溪不
时伸手过来捏把玩奶子,叶舒然则双颊绯红,嘴巴不时发出一声难受的咛叫,
一手轻微地揉着自己的胸乳,另外一手在胯间揉搓着不断冒水的穴儿。
把一对丰满的奶子搁在桌面的萧月茹,仰头喝下一杯烈酒后,突然双手撑着
桌面站了起来,发乱钗斜的她打了一个酒嗝,摇晃着像是不胜酒力的身躯走了出
来,嘴巴里喃道:
「郎君,妾身的下面水止不住了......」
媚眼如丝的萧月茹,站在一边对着韩云溪撩开自己的裙摆,露出裙子下面那
并未穿着亵裤的下体来,只见茂盛卷曲的毛发下,那红彤彤的肥美鲍穴此刻春潮
泛滥,那粘稠的浪水几欲滴落。
萧月茹正是虎狼之年,这方面的 欲望本来就旺盛,但无奈韩云溪身边女人众
多,尤其是韩云溪母亲姜玉澜沦陷后,这些日子韩云溪几乎都黏在了自己母亲的
身上,自然对她就冷落了不少。
以至于在韩云溪告知今晚要宠幸她后,不过是在酒水的烘托下, 欲望就不断
炽热焚烧起来,此刻的她根本无需像被喂服了春药,跪在地板上正不断揉自己
逼穴的叶舒然般,就已然陷入了一种极度春情荡漾的状态。
韩云溪双目一亮,没想到萧月茹不过是被冷落了一段时间,居然会春情荡漾
至此,立刻稍微起身解开腰带,待那裤子褪落,那根随时随地都能雄赳赳站起来
的铁柱子立刻一柱擎天地翘立着展露出来。
「今晚有劳莫掌门为在下托着酒盘,在下就赏赐这肉棒让莫掌门舔吸一下吧。」
「谢主子赏赐。」
莫嫣然先是敲了一眼女儿,看到被淫药折磨得自顾自地在手渎身子,反而松
了一口气,深吸一口气后,强忍着屈辱感,把酒盘放在桌子上后,四肢着地爬进
了桌底,钻进了韩云溪的胯间。
闻着略带着腥臭味的鸡巴,成熟美艳的莫掌门,不得不攥起眉头,从未对相
公口活过的她强忍着恶心伸出自己的舌头,从那阴囊袋开始舔吸起来。
才舔了两下,却不由地想起今日乃是元宵节,想必宜山派此刻一定是张灯
结彩,一股悲呛的情绪涌上来,一对睫毛修长的慧目,两行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习武者罕有贫苦孩子,因为修炼不仅仅是打坐运功,还需要充足营养的食物
补充气血损耗,待修炼内功也需要足够的丹药助长修行,想要有所成就,天资毅
力银两缺一无可。莫嫣然出生于富贵之家,自幼就是过着 锦衣玉食的生活,嫁给
宜山派掌门为妻后,在门派内,周边一带也是备受尊敬。
但此刻她所遭遇的一切,却是比起许多青楼娼妓还要不如,稍有名声的娼妓,
不说那些表面卖艺不卖身实际上是待价而沽的花魁,就是一般州府青楼的姐们,
接待恩客也是抚琴饮酒一番后,才上床欢好,恩客也多是怜香惜玉之辈,哪会像
她这边像是一间器具一般,毫无尊严廉耻地被糟蹋?
这如何不让已经屈服的莫嫣然潸然泪下。
但看到莫嫣然落泪的韩云溪,内心却没有任何触动。
江湖中,泪水是最没有价值的。
等莫嫣然舔了一轮后,韩云溪那根铁棒油光锃亮起来,萧月茹修长的大白腿
一台,顺势就跨坐上来。
双腿在韩云溪身子两边站住,她的身子前后摇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