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尿?我操,还是你变态,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这却是是个点子!」
听到男人们的对话刘恋已经心如死灰,眼泪,鼻涕,口水,胃液,精子……
再多点尿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先是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撑了撑,又加入另一只手,两根手指勾住刘
恋的阴道口,朝着两边用力拉扯,似乎担心刘恋的阴道口太狭小了,盛不住自己
的尿液一样。
「傻逼,一看你就没有经验,直接插进去尿啊!费什么劲呢?」
「操,你倒是早说啊!」
男人松开了手,紧接着一根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一动不动。
「终于,自己的阴道也成了男人尿尿的夜壶了是吗……」刘恋躺在地上一动
不动,屁股高高撅起,等待着男人在自己体内尿尿。
等了一会儿一股暖流在体内充盈起来,给一直处于严寒当中的刘恋带来了一
丝温暖的慰藉,即便知道这份温暖的源泉是男人骚臭的尿液,但她仍用心去享受
这难得的温暖。
一切美好在这个夜晚总是短暂的,男人尿了尿,灌满了刘恋的阴道,然后直
接在满是尿液的刘恋的阴道里抽插起来,激起阵阵尿液纷飞。
刘恋一边承受着新一轮的冲击一边呆呆地看着破旧厂房窗口外的冷月。
「今晚的月亮,好亮啊……」
刘恋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睡眠,期间,噩梦缠身。
一个又一个男人仿佛从黑洞当中无休止地钻出来,眼中泛着贪婪的光芒,嘴
边涎着下流的唾液,面上带着的则是捕获猎物时的兴奋。
他们每个人都有三条腿,中间那条并不着地,而是像一杆长枪,直挺挺地立
在身前,在看那端头,圆润中布满细细的荆棘与尖刺,最中间则是长着一张嘴,
时不时微微张开,吐露口水……
刘恋想要跑,却跑不掉,才发现自己被冰冻在一块寒冰当中,看得见,听得
到,甚至感受得到那些古怪又可怕的男人靠近时带来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恶心,可
偏偏就是动不了!
这种感觉可怕又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们将冰破开一个口子,正对着
自己的下体,然后那杆长枪像一条阴险的蛇,钻进冰窟窿里,爬上刘恋瑟瑟发抖
却又无能为力的身体,对准她下面的神秘花园,狠狠刺入!
顿时,刘恋感到一柄利刃穿透了自己的身体并在体内反反复复,进进出出,
带出了许多鲜血,也开启了接下来的疯狂盛宴。
当然,在这场盛宴里快乐的是那些男人,而刘恋只是提供快乐的工具。
刘恋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会因为刺入骨髓的痛楚和失血过多而死去,可偏偏
她好像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一般,不断承受的苦难却无法选择通过死亡来寻
求解脱。
在无尽的折磨之下刘恋恍恍惚惚看到了一片白光,又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自
己的名字。
「刘恋,恋恋,能不能听到?」
刘恋用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睁开了眼睛,原本世界的黑暗散去,眼前变得逐
渐清明,终于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是林响木。
刘恋恍如隔世,世界变得温暖了,那些可怕的男人们不见了,面前是林响木
而不是傅小年,这让她心底稍稍有些失落,但也是好过昨夜的那些畜生们。
所以,那只是一场可怕的梦?如今是梦醒时分?
刘恋心底生出一丝侥幸,但又拿不准刚刚是做了一场梦还是真正经历了那些
惨痛的经历,直到由两腿中间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她那点侥幸才彻底消失。
昨晚的经历是真实发生过的!
想到这里刘恋悲从中来,忍不住流下晶莹的泪水,而关于昨夜的许多画面涌
入脑海当中,无法控制地不断闪现,不论怎么闭上眼睛,不论怎么挣扎,那些画
面带着真切的痛感不断播放着,好像一把把尖刀在刘恋的脑海当中恣意飞舞,所
到之处,血肉模糊。
终于,刘恋虚弱的身体扛不住这般残酷的打击,见到林响木后一句话还没有
来得及说,便在痛苦的挣扎与眼泪当中再次晕死过去……
「我操,又过去了?」
林响木将手指放在刘恋的鼻子下面,还好,没死过去。
不管怎么说醒过来了就好了。
他是早上接到的电话,叫他过去把人带走,那些人他是通过一个认识的混混
找来的,他告诉他们这里有一个绝美的女人,他们可以尽情糟蹋她,只要不伤及
生命就好,那些人自然满心欢喜的答应,林响木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将刘恋最后
的那点尊严屠戮殆尽。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变态手段,早上赶到那废弃的工厂的时候现场只
剩下了刘恋一个人,那些混混早就不知去向。
林响木看着赤裸着身子,全身冻僵,身上每一处都布满了令人恶心的各种痕
迹的刘恋,气得直跳脚,说好了不要伤及生命,操完就扔到这里,真的冻死了怎
么办?
林响木也不敢把人送到医院,匆匆穿上衣服就趁着早晨人少带回了家。
到了家里他将刘恋放好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一看刘恋的身体就知道昨夜
她遭遇了非人的待遇,最重要的是他害怕极了,害怕人就这么死掉了,他甚至后
悔将刘恋带了回来,死在废弃的工厂,人不知鬼不觉的,可如果死在自己家里那
就说什么都脱不了干系了。
手足无措之下林响木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小小的房间里转来转去,一会
儿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