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一度令她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身后的皮带似乎不再抽打,男人将鸡巴插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这对刘恋而
言反而成了一种解脱,如果可以她宁愿一晚上被人操个不停也不愿意再受到皮带
之苦了,然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一边像操牲口一样抽插着刘恋,一边再次
甩起皮带,还特意照着最初打出来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上用力抽下去。
「啊!」
刘恋的嗓门差点就要喊破了,但同时,因为极度的疼痛身体全身颤抖,而阴
道里却是迅速激烈地收缩了一下,这一瞬间,身在其中的鸡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
的压迫感,顿时爽的男人怪叫连连。
「夹得好!妈的,爽极了!老子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说完,他好似草原上的牧马人,骑在马背上,手上甩着鞭,一下又一下打在
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疯狂奔跑,男人则在马背上恣意快乐着。
「别,不要了,别打了。」刘恋已经哭得梨花带雨,「我夹,我用力夹,别
打了!」
男人才不听他的话,不过他的举动还是被人制止了。
「操你妈的,差不多得了,把人打死了我们干啥?奸尸啊?操!」
刘恋在剧痛中猛然想起,他们是一群人,不知道具体几个,但肯定不止两三
个,她本以为眼下是今晚最难熬的时刻,但很显然,接下来还有一群魔鬼在等待
着自己。
刘恋甚至在绝望中生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或许,真的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了,或许,今晚真的就要死在这里了,然后呢,即便死了也不会被放过吧,他们
会继续对自己的尸体进行奸污吧……
而听了同伴的抱怨,一直抽皮带的男人有些不爽地嘟囔了几句后将皮带扔到
一旁,拉起刘恋的上半身,双手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身子往后拉起来,凸起胸
前的隆起,又用膝盖撞了一下她的腰肢,让她吃痛之下不得不用力勾出极端的弧
度,摆出像被缰绳牵绊的马儿一样的姿势,而那男人则是真的像是骑马一样在她
的身后驰骋起来。
「妈了个逼的,果然会夹,哈哈,再夹,再夹,妈的,比小姐还他妈会!哦,
真鸡巴爽,老子要来了!」
男人一边扯着头发,一边腾出一只手用力从后面扇打着刘恋的脸蛋,因为在
身后找不准位置,许多巴掌要么打在耳朵上,要么打在眼睛上,他似乎十分热衷
于在给女人带去肉体疼痛的过程中享受快感。
也因为刘恋的脸上不断遭遇拍打,疼痛之下她的阴道内不断下意识地收缩着,
让身后的男人爽到鬼叫连连。
随着男人最后疯狂的抽插,他终于一泄如注,像是冻僵了一样捧着刘恋的屁
股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终于,身体一下接着一下剧烈地抽搐起来,
每一次抽搐都将精液灌进刘恋的子宫深处,然后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小,最终猛然
倒在刘恋的身上。
刚刚还在耀武扬威的男人此刻仿佛成了一摊烂泥,懒洋洋的,一动都不想动。
刘恋本以为会迎来一时的休息,但并没有。
几乎不给刘恋任何休息的余地,第三个男人推开在刘恋背上瘫倒的男人,占
据了中心位置,手上也不留情,直接把手指头塞进了阴道当中,扣了扣,掏出了
一手的精液:「妈了个逼的,都特么射进去了,老子咋操!让老子玩儿你的精子
啊?」
第三个男人骂骂咧咧地将满手的精液涂抹在刘恋的脸上,这下她脸上的粘液
又多了一种,而刘恋对此已经麻木了,实际上她感觉自己成了一个肉便器,是的,
虽然之前和林响木的性爱中他经常会说这个单词,但那个时候肉便器对刘恋而言
只是一个象征意义,实际上她自己对肉便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解,可现在,在
遭遇了几个陌生人的折磨后她深切体会到了这个单词的意义。
肉便器绝对不只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去服侍男人,更像是一种容器,可以容得
下男人的鸡巴,也容得下男人任何想要往里面灌输的东西,而且这个过程男人无
需承担任何道德压力,只管按照自己的喜好玩弄就好。
被当成肉便器玩弄一次刘恋就知道自己彻底脏了,以往的一些画面在脑海中
浮现,比如她作为学生会会长安排学生会里的工作,比如她穿着干练精神的服装
站在辩论赛的舞台上和对方针锋相对,比如她一袭白色长裙,知性优雅地主持者
各种类型的晚会……
还有……初次与傅小年的见面的场景,那个干净的男孩儿,那个永远对自己
深情款款的男孩儿,那个一次又一次被自己伤害的男孩儿,他一点都没有变,还
是那样阳光帅气,还是那样爽朗干净,还是那样露出单纯又有些羞涩的笑意……
这些代表着刘恋的美好,骄傲和尊严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如梦般
美好却又遥远,慢慢地,一切美好都变得模糊起来,刘恋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肮
脏的深渊,里面满载着男人们对她的欲望,而那些画面模糊中越来越远,朝着那
深渊堕落下去,最终掉入深渊逐渐消失不见……
「你妈的,那么多逼事儿,洗一洗不就又能用了?」
男人们像是谈论如何吃掉一只鸡一样谈论着接下来如何玩弄刘恋的身体。
「操你妈的,这咋洗,哪儿有水!再说了,真用水洗了的话那这个逼不就冻
上了?」
「说你傻逼你还不信,用热的不就行了,你自己没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