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取出两个竹节,拧在一起真的是支紫竹
镶玉洞箫。
刘易又心想我太邪恶了,怎么会想到那事?忙点燃了一支香烟,掩盖了一下
自己的罪恶心情。
陈如又回到车前,站在水边,望着夕阳西下,碧水红波,真的吹了一曲,只
听箫声幽怨悠扬,凄清悲凉,泌人心魄。
刘易靠在车前,手夹着香烟一时看得痴了,也知道陈如会弹古筝,却没想到
还会吹洞箫。刘易觉得这首曲子似曾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此时的陈如站在水
边,身侧绿苇环绕,就像一个碧波仙子一样风姿仙韵,晚风吹拂着陈如的乌黑秀
发和碧纱长裙,似神似仙、又似梦似幻。
刘易眼望着专心吹箫的陈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垃圾,从小到大什么乐器也
不会,学的历史也是冷冰冰的,除了热爱锻炼身体 之外,真的没什么爱好,与陈
如这种多才多艺的美女在一起,自己真的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一会儿,陈如吹完了,手持着洞箫却没有回头,眼睛仍然迷茫地望着远方的
落日想着心事,许久,陈如才幽幽地问道:「我吹的好么?」
刘易在陈如身后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得说道:「吹得好极了,我都有点感
动了,就是不知道这首曲子叫什么名?」
陈如却笑了一下,知道刘易虽然是这么说,但跟他这种无音乐细胞的人来说,
这方面是没有共鸣的。陈如转过身轻移莲步款款走到刘易跟前,又搂住了刘易的
脖子,眼神中有些幽怨又带着一些冷漠,口中说:「胭脂扣,你听过的。」说完
红唇又吻了上来。
刘易感到心里有点发凉,那是 一个人鬼相恋的故事,在大学时最少看了二十
多遍,每次看到最后,当老泪纵横的张国荣喊「如花,原谅我。」的时候,几乎
所有的女同学都哭声一片,自己也跟着心酸了半天。
刘易又定睛想要看清陈如的神情,却见陈如已经闭上了眼睛。而刘易突然想
起了胭脂扣的歌词:「誓言幻作烟云字,费尽千般心思,情象火灼般热,怎烧一
生一世,延续不 容易,负情是我的名字,错付千般相思,情象水向东逝去,痴心
枉倾注,愿那天未曾遇。」
刘易只想到这,后来的歌词已经想不起来了,因为陈如的火热红唇又上来了,
只热吻了片刻,就被蚊子盯了一下,两人急忙逃到车里。
刘易色心已起,几下就扒光了陈如的衣服,陈如仰躺在后座上,两只玉足分
别蹬在前面的车座上,大张着阴部,略有些紧张,阴唇一下下地收缩着。
刘易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趴在陈如的身上,却不着急插进去,而是热吻,摸
乳房,最后吃乳头,硕大的鸡巴只在陈如的下身无目标的磨着,把陈如弄个火烧
火燎,阴水都已经出来了,若不是阴部冲上,说不定已经流到了坐垫上。
刘易又吃摸了一会儿,陈如实在受不了了,在刘易的耳边娇说道:「小冤家,
人家受不了了呢。」说完一把抓住刘易火热坚硬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捅入逼里,
然后娇吟了一声说道:「人家真想要了,好胀,好舒服。你的怎么这么大啊?」
刘易却还是不动,坏问道:「比你前男友大吧?」
陈如身子一哆嗦,却怒道:「滚,以后不要再提到,否则我不理你了。」
刘易忙改口说道:「那好,再也不说,昨天舒服吗?」
陈如闭着眼睛收缩着阴道,即像吞入又像是排斥,无力地娇说道:「昨天也
舒服,就是刚开始的时候受不了,后来都没感觉了,小肚子疼了半宿,今天才好
了,你今天轻点,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别弄死 奴家。」说完送吻。
刘易嘿嘿一笑说道:「是得轻点,昨天我回去之后发现断了。」
陈如一愣,忙关心地问道:「什么断了?」
刘易答道:「是龟头下面那个系带,你那里太紧,也许干的时间长,系带都
有伤了,裂个小口子。」
陈如忙关切地说道:「你是处男,头次有女人,用力过猛了,那今天不要做
了,你歇歇吧?」
刘易却又嘿嘿,说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说完却不再
怜香惜玉,一顶到底,然后按住陈如的肩膀暴力地抽插,次次见底。
陈如在身子底下像一个受刑的小白兔子一样楚楚可怜,被压住了香肩,空间
小又动不了,只能硬挺着大马鸡巴的暴操,觉得耻骨都要给撞碎了,但心里就是
喜欢这个感觉,就是喜欢被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抱在怀里蹂躏,压在身子底下暴操,
即使被干死了也无所谓。
刘易这次干的时间并不长,轿车里空间窄小,根本放不开,反而越来越累,
二十多分钟就射了。陈如也来了一次高潮,却抱紧刘易的腰不让他动弹,让刘易
把鸡巴放在阴道里养着。然后一下一下的内缩着。
刘易仅仅休息了三四分钟就过了不应期,又雄风再起暴操第二回,而陈如像
一个 无尽渴望的小兔子一样承受着刘易所有的疯狂。
当陈如后来开车把刘易送回家之后,觉得自己方向盘都打不动,脚丫子踩油
门都没力气了。
而逼里又不争气地流出了刘易的精液。陈如有些郁闷,为什么自己现在夹不
住呢?难道真的被刘易的大马鸡巴干松了?
星期一,两人上班,陈如却一改以前模样,不梳披肩发也盘起了头,小头玉
颈、纤腰长腿,更显得窈窕仙姿。
两人在办公室仍然像以前一样打个招呼,各干各事,李局长却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