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得五千多块,以刘易现在这种条件是有点费劲。
陈如想到这便说道:「你怎么不早说呢?这个问题我给你解决。」
刘易有点没听明白,问道:「解决什么?」陈如说:「驾照啊,你难道忘了
我爸是谁?」
刘易心想你爸就是交警大队长也要花钱啊?便又问道:「那得花多少钱啊?」
陈如笑说:「一分钱不用花,上班之后你就拿个照片给我就行了。」
刘易怀疑地说:「这么 容易?」陈如说:「那当然,他们每年都会照顾各单
位的领导什么的,免费办的很多,你也是我领导,给你办一个,玩一样。」
刘易忙笑说:「我可不是你领导。」
陈如双眼瞳孔又有点变大,看着刘易挑了一下眉毛,挑逗似地说道:「不是
我领导是什么?」
刘易嘴里吃着饺子,抬头看着陈如的眼睛,那眼神又是那么的火辣含情,那
么的幽深带水,早已没了小姑娘的矜持。
刘易一口咽下了嘴里剩余的饺子,把嘴凑了上去。陈如俏脸一红,撇嘴一笑,
用左手在他脸上轻轻打了个小嘴巴,笑说:「吃饭。」然后给刘易夹了一个饺子。
两个人吃完饭收拾完已经快七点了,陈如又换回了那套旧衣服。
卫生间里还有点郑秀的化妆品,也不管过没过期,在镜子前左瞅右瞅,简单
地化了下妆。
刘易陪陈如去迪吧取车,出门前陈如突然转身抱住刘易又温存了一会,心想
也许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了。
两人下楼打出租车去了迪吧,见车还在,里外看了一圈,见没丢什么东西。
陈如又开车将刘易送回家,路上经过一家药店,陈如从手扣里取出眉笔在纸巾上
写了个药名,让刘易去买,刘易只好照做,售货员看了药名,却白了一刘易一眼。
刘易拿了药也没敢细看,上车给了陈如,陈如打开包装,又在手扣里拿了瓶
水,一口将药吃了,然后将包装盒顺车窗就扔了出去,开车走人。刘易看她这个
熟练从容的劲心想不知她这么干多少回了。
到了刘易家楼下,陈如说明天等她电话,她陪刘易去练车,刘易笑着答应了,
转头刚要下车,却听陈如故意咳了一声。
刘易扭头看陈如眼看着车窗外梗着脖子不动,陈如见刘易扭过头来,又将脸
往这边凑凑。刘易笑了一下,上前在她的香腮上吻了一下,未等回头,却见陈如
忽然伸出右臂勾住了刘易的脖子,另一只手抱住头又是一阵如火热吻。
刘易此时也不客气,放纵了双手在陈如的身上乱摸,来了兴致竟然直接把手
伸到陈如的裤子里去抠她的阴唇,但有些粗鲁,力道有点大。
陈如被抠得阴道生疼,觉得阴唇早都被磨破了,却还是来了感觉,娇哼着吻
了又吻,却不好再做,吻够了才让刘易下车,面带娇羞,气喘吁吁,心满意足地
开车回家。
刘易站在楼门前送走了陈如,转身上楼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闻,香酸的味
道刺激着敏感的神经,边走边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夜情吧?那我是占便宜还是吃亏了呢?一时也没想明白,
但开车这个技术活太重要了,现在有免费的教练不用白不用啊。至于陈如回家怎
么圆谎那是她自己的事了。
还有郑秀的电话还没打呢,我怎么说啊?当然不能说,我这心理压力也太大
了,相当大啊。
唉,人生当中有的错是永远也不能犯的,因为它无可挽回,刘易也与董洁一
样犯了一个终生都无法挽回的错误,而遗憾终生。
第二日下午,刘易午觉刚起来,陈如就来了电话,让他下楼。
刘易趴窗一看,陈如已经开车在楼下等着了,急忙换衣服下楼。
下楼之后陈如拉着刘易去了一个驾校练车,刘易在车上问陈如道:「你昨天
回家怎么说的?」陈如俏皮地答道:「你猜呢?」两人哈哈大笑,陈如狡黠如妖,
说法有的是。
到了驾校,因为是星期天练车的人很多,没有空车,陈如却下车去找驾校的
人说了些什么,然后找了一个偏僻的教练场地,就用自己的车教刘易学车,刘易
看陈如已经不是以前弱不经风、娇娇滴滴的样子,那说话办事的干练神态像极了
董洁。
刘易见这个场地只有他们这一台车,刘易又问道:「这不花钱人家能让练吗?」
陈如笑说道:「告诉你吧,这个驾校就是我爸和别人合伙开的。」刘易这才知道,
原来这交警大队长是个官商两面手。
练了一下午,刘易把基本的科目都学会了,只是熟悉度不够,总是出错。陈
如在旁边夸道:「还是很聪明的吗?一教就会,比我强多了,我学了好几天才学
会。」刘易在旁边笑了笑,却突然觉得这口气也怎么像董洁呢?
晚上五点多,陈如开车拉着刘易找了家饭店,却是教练请学生吃了顿饭。饭
后,陈如开车出城逛了一圈,在郊区外的一个水塘边停了车。
刘易下车到车前望景,陈如却到后座上脱了纱衫长裤,换了个绿纱低胸半臂
长裙,高跟细带凉鞋,披散了长发,戴了一个碧玉坠银抹额,然后下车陪着刘易
靠在车前看斜阳西下,池塘里的水面被夕阳照着金光闪闪的,两人的面色也被映
得通红,各想着各自的心事。
片刻,陈如说道:「刘易,我给你吹箫吧。」
刘易心中一惊,两眼发直,吹箫?陈如这个大美女会干这事?却看陈如转身
去后备箱里取出一个细长小盒,打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