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峭魃君虞从容踏过碧琴的血迹,
拂袖坐在席上。碧津的目光变得热烈起来,她四肢着地,像一条母狗顺从地爬到
主人脚边。一个左臂粗大,身材畸形的驼背怪人,像影子一样跟在峭魃君虞身后,
怀里抱着一根石矛。
峭魃君虞道:「临难一死,最是怯懦无用之辈,孤王好生看不起她。专鱼,
把她带回去,交给国师。」
峭魃君虞黑色的瞳孔落在碧韵身上,傲然道:「我给你一场公平的较量。如
果你能砍掉我的头颅,尽可以离开。如果你输了,就要被炼成另一种活着的尸妓。
怎么样?」
碧韵鼓起勇气道:「我宁愿一死!」
「活着的尸妓与死去的尸妓不同,死去的尸妓虽然还保持着活人的容貌和体
形,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即使一个婴儿,也可以把她当成玩具。活着的尸妓还
可以保留自己的意志,能够呼吸,知道冷热……」
峭魃君虞声音并不高,那双黑色的瞳孔也看不出丝毫凶恶,甚至还有些温和,
碧韵却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只有一直跟在峭魃君虞身边的专鱼才知道,黑瞳的主人比血瞳时更可怕。血
瞳时他拥有鬼月之刀凌厉无匹的力量,黑瞳时,却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神奇能
力。当主人踏入堂中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施展他与生俱来的法术,不断削弱碧
韵的勇气与意志,在她心中埋下恐惧的种子。专鱼俯身抓起碧琴的尸身,扛在肩
上穿窗而出。只留下碧津、碧韵和主人在厅内。
峭魃君虞黑色的瞳孔犹如深不见底的渊潭,「如果你不愿成为尸妓,无论死
去的还是活着的。那么你还有一个选择——成为枭御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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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韵身体颤抖着,胸口不住起伏。
峭魃君虞目光妖异地闪动,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松开你的刀,跪在你的主
人脚下。你的服从,会赢得主人的宠幸。」
碧韵手一颤,弯刀掉在地上。那声震响彷佛击溃了她的意志,碧韵再也无法
支撑地跪了下来。
峭魃君虞没有再开口,只微微抬起下巴。碧韵却彷佛听到冥冥中的指令,依
照主人的意志,颤抖着解开衣衫。
碧韵是祭司中最年轻的一个,今年还不足二十岁。胸前那对乳房虽然不及碧
津等人丰满,却圆润之极,坚铤而充满弹性,红嫩的乳头还有着少女的娇羞。
如果碧韵神智再坚韧一些,峭魃君虞不可能这样轻易得手。他利用碧琴的死
亡、碧津的背叛,将恐惧的种子埋入碧韵心中,成功控制了她的神智。
峭魃君虞伸手握住碧韵的圆乳,慢慢揉弄。当他的手指捻住那粒精巧的乳头,
碧韵洁白的面孔突然涨得通红。她不无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停
止颤抖。当那根手指捻住她的乳头,一股热流直入心底,身体也热热得异样起来。
就在那一瞬间,面前那个男子,部族的死敌,凶残的魔王峭魃君虞,取代了大祭
司甚至月神在她心中的位置,成为她永生不渝的主人和崇敬的神明。
她神智每一个细小的变化,都在峭魃君虞心中清晰无比的反映出来,他唇角
露出一丝嘲弄的笑意,「韵奴,向主人展示你的肉体。」
碧韵所有的恐惧和骇怕不翼而飞,心里满满的都是无法言说的喜悦。她顺从
地除下祭司长袍,将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展露在主人面前,然后仰身躺在主人身前,
张开双腿,两手剥开娇嫩的阴户,展露出下体迷人的艳态。为了部族繁衍,碧月
池的女子年满十六都要自行选择男子破体,碧韵也不例外。见她已非完璧,峭魃
君虞不满地皱了皱眉头,手指一摆。碧韵顺从地翻转过来,并膝跪在地上,抬起
雪臀,然后掰开臀肉,将那只红嫩的菊肛展露出来。
那只未曾被人使用过的嫩肛,小巧而又精致,色泽娇红,犹如一朵羞涩的雏
菊。碧津爬过来,抱住碧韵的雪臀,把脸埋在她臀间,仔细舔舐着。柔滑的舌尖
搅弄着肛蕾,那种未曾有过的异样感觉,使碧韵身子一阵战栗,肌肤动情般变得
火热。
当碧津的舌尖离开,碧韵光润的臀沟已经沾满唾液,那只娇羞的肛菊被吸得
微微鼓起,娇红的肛蕾光泽流动,衬着雪白的肌肤,愈发红艳动人。
峭魃君虞粗大的阳具从厚厚的鞘膜中缓缓伸出,龟头向上昂起。碧津俯身含
住他的阳具,一直吞到喉部,用喉头的软肉裹住龟头,不停吞咽。
峭魃君虞从碧津口中拔出阳具,碧韵反手扶住阳具,一手剥开臀肉,将龟头
送到自己未经人事的菊肛处。她娇躯火热,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战栗。
当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进入嫩肛,碧韵尖叫一声,细小的肛洞被撑得猛然张
开,细密的菊纹被巨物拉平,然后绽裂开来。峭魃君虞丝毫不理会自己可能给碧
韵造成的伤害,雄躯一挺,硬如铁石的阳具笔直贯入女祭司柔嫩的肉孔中。
碧韵竭力撑住身体,白嫩的圆臀向上挺起,承受着主人粗暴的肛奸。她臀中
剧痛,小巧的肛菊似乎被彻底撕裂,龟头像石球一样塞在直肠里,传来胀裂的痛
楚。但她心里想到的,只有主人那根强壮而火热的阳具,每次阳具进入体内,她
都为之战栗,彷佛迎接神明的降临,充满了感恩和喜悦。即使被撑裂的肛中溢出
鲜血,她也甘之若怡。
峭魃君虞奸淫着碧韵的嫩肛,一边用手指蘸上她的鲜血,在她光洁的玉背上
慢慢划下一道符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