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他
绝对想不到清纯可怜的样子下原来是这样的色情变态。
「婊子。」男人拿了钥匙,伸了进阴户之间的缝线。
「那…不能拆的。」
唰!
「啊!!!」
近乎是用蛮力,钥匙勾起缝线硬生生地扯出来。
阴户在一秒中内拉扯变形,已经愈合的缝线位置再次渗出血水。
绳子断开了。依理表情扭曲弯低腰。
男人粗暴地拿出了在里面的阳具。
「这淫荡的家伙…」男人发出惊讶的感叹。
阴道久久未能合上,依理羞愧地低下头,她怪责自己的私处为何这样不争气,
连好好让男人强奸也做不到。
男人拿起地上捆纸皮的尼龙绳,反手绑着依理双手。
「跪下!」
依理跪下来后,男人再绑着她的脚踝,从后面连接到双手处。
他的阳具掏出来,插进依理口腔内了。
依理难过得很哭,难过的不是被强逼口交,而是男人放弃了那个扩张得合不
上的阴道。
一轮冲刺之后,阳具从口腔拔出来,射在依理脸上。
男人转身离开。
「喂!你到哪里?」依理焦急叫住他。
可是男人没有响应,背影飞快地远去,消失于转角。
依理眼泪流到脸上的精液上了,她还在反绑着呀!
只穿着单薄毛衣,大腿张开跪在冷巷中间,镜子照着她的凄惨相,镜中的是
被强奸后遗弃在冷巷的可怜少女,可是依理突然又看到镜中映出的是张开大腿跪
在地上请求强奸的变态被虐狂。
她不敢再看了,双手继续尝试挣脱尼龙绳。
脚步声从巷子前面传内,依理带着紧张的希望。她脑内不断组织不同的句子,
不同的说法去解释现在自己的状况。
『不好意思,可以帮一帮依理吗?依理的手被绑着了。』这是她能想到的开
场白,她也想到自己难不免会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大大张开的下阴,也可能有被强
行带去警察局录口供的情况。
(不可以!)心底里升起无比的恐惧,要是警察通知家人的话,爸爸会知道
的!
依理飞快地想对策…她突然不想被陌生人发现了,她宁愿用耐性去挣脱尼龙
绳…
突然她眼睛光得看不到东西。
原来她被手电筒照着眼睛。
「唉呀?是真的呀!」一名戴着口罩穿着灰色风衣的青年惊叹道。
旁边还有一个同样戴口罩绿色风衣青年。
强光消失了,原来移到阴户上。
「妳…刚刚被一个男人强奸完吧?」黑色青年问。
依理点点头。
「你们…可以帮依理解开…呜唔!」
未等她说完,依理的嘴巴已经塞进一条毛巾,再捆上尼龙绳。
绿衣男说:「快抬起她吧!」
黑衣男道:「行啦。」
一个麻布袋盖上去,两个男子抬着着依理在暗巷里转来转去,来到个完全不
同的地方。
麻布袋从脚踝卷到腰上,露出已经完全合起来的阴户。黑衣男已经急不及待
进入她的体内了。绿衣男动作有点紧张,但他也很快进入依理的屁股中。
依理求饶的闷叫困在口中的毛巾内,更包覆在黑暗的麻
布袋中,她看不见现
在的环境,凭声音判断,她还在一些远离大街的后巷,身下很多杂物,「你先干
吧,我message其他人来。」
「呜唔!!!」依理在麻布袋中苦叫,她不能在这儿继续被奸,盛平在中等
着她,她真的要回家…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两个青年的朋友也到了。
麻布袋脱了下来。
「哇!你在哪儿找到这个货色?」
「不是我找的,壕哥说这家伙在后巷钓男人,叫我们去来一发,我怕壕哥有
什么手尾,就先换个地方再上了。」
「她钓男人?」
「等她自己说了。」
依理委屈地点点头,她只能逼着承认。
男人一边解开尼龙绳一边说:「别叫出来,叫出声杀了妳。」
依理点点头。
口中的毛巾终于拉出来,依理终于可以说话了。
「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随便…随便强奸我,但完事后,
可以让依理回家吗?」
男人从口袋拿了手机,开了前置灯录像起来。
「妳再说一次可以吗?证明没有人强逼妳喔。」
依理吞一吞口水,对着镜头再说:「依理是个喜欢被欺负的变态,你们可以
随便强奸。」
镜头移到她的下阴,男人用手指构一构,然后说:「湿的喔,是她自己也想
要的喔,对吧。」
「是的。」
依理承认之后,五个青年便把她围起来,口腔、菊花、阴户、双手,全都变
成服侍男人的玩物,全都忙碌地工作起来,直到五根阳具都朝依理身上射出温热
的液体为止。
依理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男生们翻了翻依理的外套,拿了她的身份证与学生
证看。
「原来是读这学校的呀!我们有空会来找妳玩的了,哈哈哈!」
随身物品散落在地上,男生们愉快地远去了。
依理苦苦撑起身体,看见手臀一样粗的阳具就丢在地上不远处,她爬过去拾
起来,对着自己的下阴,慢慢重新插回去。发现自己的气力不够,她就干脆坐在
上面,等身体慢慢啃下那根具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