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当成性奴玩弄的同班同学,邻班也有不知袖里的男同学跑
过来跟依理告白,依理都拒绝了。依理不相信一起过几次出席义工活动,或者是
运动会刚巧坐在邻座聊上几句,那种感情可以称为喜欢,何况她在班里的性奴角
色,根本就不允许依理拍拖。
然而,守言告白的一刻,彷佛就把种种零碎的图案串连在一起,依理立刻就
明白了他是真心喜欢依理。
依理看着眼前这个男生,想着长久以来,寻找的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能
够跟自己渡过孤独痛苦的人生,会不会就是眼前这个人?交往的想象如被风吹起
的纸片一样吹过她的脸颊…
「对不起,依理恐怕要拒绝了。」
守言失去说话的能力望着依理。
依理继续说:「依理非常非常高兴你会喜欢依理啦,十分惊喜,也十分高兴,
可是依理有真正的主人,主人要继续一心一意做个奴隶,依理也会全心全意地做
个奴隶,不会想拍拖的事情呢,对不起。」
守言表情由空洞转为气愤:「那么妳自己是怎么想的?妳叔父叫妳做什么就
做什么吗?」
「是的。」依理坚定地说,而眼睛却偷偷泛着泪光。
「妳到底有没有喜欢我?」守言问。
依理吸了一口气,眼睛望着地板,然后说:「守言是我一位很佩服的主人,
依理也对守言有好感…」
「那么…」
「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正如这个便当没有精液,依理也不能吃呢。」
她跪在地上,双手拿起便当的盖子,像是为这案件盖上终结的印章一样,把
火鸡肉酱意粉的的塑料盒子盖上。
守言的脸好像正在品尝苦、辣与甜混合的奇怪味道一样,复杂的变化扭曲,
好几次他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又打消了,过了整整十秒钟,他才开口说:「好吧,
那当我没说过。」
「对不起。」依理又说。
「不,当我没说过。」守言强调。
依理脚步浮浮走在繁街上,大厦上的灯饰太耀目,街上一双双人影也太纷乱,
奔跑的小孩也太嘈吵,她身体好像虚弱得不能承受这种光景。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吩咐过自己不可看圣诞灯饰,心中突然开朗起来。
难怪灯饰这样耀眼了,原来自己在哭,溢满泪水的眼睛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光
茫。
她看到离自己最近的横巷,躲了进去。
繁喧消失在身后,眼前是一排排冷气机排气口,抽气扇渗出的灯光仅能照出
路面的形状。
依理心情静了下来,彷佛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的样子。
她踏着高跟鞋一步步往前走。
转过边,前面又走另一条窄巷,这儿有垃圾车、有老婆婆收集回来的一扎扎
纸皮、有乱丢在地上的空罐,有洗碗留下的积水,这儿是被忽视的空间,是跟庆
节完全没有关系的平行世界。
前面有一块弃置的镜子,依理走上前看看自己的样子,短身卡其色夹克,白
色针织颈巾,灰色连身毛衣,像个去约会的少女的一样,简直蠢蠢得可笑。
依理听到自己冷笑了一声,原来她在笑自己,流着泪在笑。
依理脱下短身卡其色夹克和颈巾,全身只穿着一件灰色的毛衣,是露肩款色,
裙长也只到大腿根。虽然很冷,但至少不像刚才打扮那么可笑。
镜子内的少女变得色情了,这样反而好过一些。
「小姐多少钱呀?」
依理吓了吓。
一个男人不知何时站在她身旁,窄巷太黑,看不到脸。
「不…不是的。」
「喔?一个人走在这种地方?」男人在黑暗中疑问。
「依理…要回家了。」
男人对她这样的说话方式有点兴趣,一直望着她。
依理低过头,从男人身边擦过。
空间太窄了,依理的乳房免不了跟男人碰撞在一起。
依理直勾勾向前,一步一步走,她感觉身后的男人还在看着自己。
「呜唔!」
一只巨大的手掌摀着自己的嘴,猛力向后拉,另一只手伸去自己的胸脯。
「没穿胸罩啊,小姐妳是来找男人的吧?」
依理没法摇头,手上的夹克与颈巾落到地上了。
男人的手落到下阴,这少女连内裤都没穿。
依理奋力摇头,她非常害怕男人发现自己身体内的秘密。
太迟了,男人摸到下阴有点硬硬的东西,而且有一些很幼的硬东西挡在阴户
前面。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依理羞耻得不行,这男人知道自已下阴缝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了,这比起被
强奸更羞耻,依理不情愿地扭动。
灯光看不清楚,男人也是花了一些时间才搞懂下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唰!~「别动!再动我就把它按到妳脸上!」
二手烟在脸蛋旁招摇。
依理不敢动了,她立刻想象自己脸颊被烫了一道疤,自己主人的反应,全班
的反应,守言的反应…
男人把依理拉到那面弃置的镜子前面,那儿灯光比较明亮,终于搞清楚下阴
的状况。
「妳自己弄的吗?」男人惊讶问道。
依理咬着嘴唇点点头。
「妳是被虐狂吗?」
依理也无声地点点头。
男人暗叹女人真是难看穿,样子有种想别人欺负的清纯气息,眼神柔情,有
种可怜的气氛却不会闪缩,可能是受人唆罢,误入歧途,才会成为援交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