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煳的声音响在耳边,曲暖悠长,在心田里来回跳跃,
然而碗里盛的却是不是它。
天热时,西场外的爬山虎架子里,手捧着一碗凉绿豆稀饭,出着汗,喝得脑
瓜们清凉;天冷时,屋子里一待,玉米渣熬成的粥吹着热气喝到嘴里,一年就过
去了。
抻着衣服,陈云丽的手不经意触碰到杨书香裤衩里束缚的狗鸡,抬头打量着
杨书香的脸:「跟你大年轻时一样!」
这话含含煳煳,不知说得是模样跟杨刚一样,还是狗鸡的尺寸规模跟杨刚一
样,反正说得杨书香俩大眼游离不停,伸出手来抓向陈云丽胸前紧绷波动的大咂
儿:「娘娘,你又笑话我!」
这股暖心的味儿让杨书香找寻到了家的感觉。
「儿子还真离不开娘的咂儿了」。
酥醉般直起身子,陈云丽朝前挺了挺胸,她伸手捋着杨书香脖颈处的衣领,
抿嘴一笑时春风拂面,那话可把杨书香恼坏了。
他揉捏着陈云丽胸前的那对宝贝,沉甸涨手,丰弹滑腻。
上午泡澡时杨书香被柴灵秀拦了驳回,没摸够奶子。
下午蒸桑拿时光着屁股露着狗鸡,紧紧呼呼也没调开怎么摸陈云丽的咂儿。
晚上吃了羊肉喝了王八血,轮到此时裤裆里的鸡巴就炸锅了。
它挣扎着朝上钻,把头儿露出来,极不安分还大声呐喊:「我比你们都热!」
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就和杨书香脸色重迭在了一起,越嫌热就越流汗,越
心跳就越慌乱,偏偏还舍不得放弃手里揉捏着的大咂儿。
「我就离不开了,咋啦?不光摸你,我还要吃你呢!」
隔着针织衫,杨书香的两只手捏住了陈云丽挺翘起来的咂头儿,一会儿推捏
揉抓,一会儿又托挤颠捻,来来回回把个陈云丽弄得娇喘吁吁,于是杨书香心里
那股强烈的欲念腾腾乱窜,像火苗子一样彻底乱成了一团。
这欲念杨书香曾对马秀琴用过,那是一种舍我其谁当人不让的感觉,那是纠
结于黄书所描绘的「这女人的屄天生就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所产生出来的,令人兴奋不已,令人难以忘怀,又令人隐隐生畏不敢提及。
倘使有一道声音能令男人永声难忘,哪怕是成长起来组建了属于自己的家庭
,渐渐把它埋在心底,或者用另外别的什么声音去替代,也永永远远没法从心底
里把她割舍出去,那便是来自于母亲身上的心跳声!那声音可以衍生出天籁之音
让你自然而然依附过去,蹒跚着,哭泣着也要倒在她的怀里,摸一把吃一口,化
作一体;她还可以幻化出动人心弦的呼唤陪伴你东奔西跑,渴了饿了喊一声妈,
啥都解决了。
这声音便是如此诱惑,真切地环绕在男人的身上。
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杨书香便是在母亲的心跳声中成长起来,彻底追
溯的话,应该是在柴灵秀肚子里时,就有了那种感觉。
只不过那段记忆朦胧混沌毫不成型,没有后来手捏嘴叼来得更为直接,印象
深刻。
那每一次的抚摸,聆听着来自于母亲体内的颤抖,一声一声敲击着杨书香的
心头,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心灵上给予抚慰的感觉,那种家的存在。
前一阵打架,杨书香心里受了委屈,他张嘴叼在马秀琴咂头儿的那一刻,其
实就已经聆听到另一股来自于「母亲」
身体上传来的心跳声,后来当他匍匐着抱紧琴娘那丰腴的身子,用胯下的阳
根跟她进行另外一种心跳交流时,亦如此时用手抓捏陈云丽奶子,心扑通扑通狂
跳,强悍而有力,兴奋而放纵,显露出一丝王霸之气。
孩子们在成长中都喜欢那些招应(疼爱)自己的人,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
好。
从小到大,疼他爱他的人都装在他的心口窝里,为啥他来杨刚家里不受半点
拘闷?因为他知道自己大大和娘娘打小就疼他,招应他,所以他乐意黏着他们,
跟他们疯,尽管一个在乡下,另外两个人搬到了城里。
这一刻,杨书香就在疯,疯得有些宿醉,疯得有些过头。
脑袋里嗡嗡作响,杨书香使劲喘了口看似还算平和的气,喝了一憋子白开水
,继而又喝了一罐健力宝,混合起来和肚子里的酒掺杂在一起,耳台子都涨了起
来。
说不好呼吸的声音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沉重,也搞不明白那心跳到底真不真实
,然而当杨刚出现在他眼前时,杨书香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大,我二哥有
没上身的内裤吗?」
「大这就给你去拿。」
杨刚回答如此简洁。
松开陈云丽那对滑熘熘的大奶子时,陈云丽接着杨刚的话说,传进杨书香的
耳朵里:「哥,把你那条收腰的裤衩给三儿找出来。」
如此一说,杨刚忙不迭点头称是,陈云丽也施施然迈出了步子。
脑子有些发飘,像做梦似的。
杨书香搓了搓自己的脸,眼瞅着大大就要走出门外,娘娘又近在咫尺,他瞪
大了眼珠子盯向娘娘滚圆熘肥,被肉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她的两条大
腿显得很长很有丰韵度,穿上高跟鞋几乎高出自己一眉窜(眼眉的距离),与地
面接触发出了哒哒的声音,凝聚涣散于杨书香的眼里,手一伸,眼皮直跳,狼狈
逃窜前他照着陈云丽肉滚滚的大屁股狠狠抓了一把。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来到卫生间里,杨书香的心却兀自在怦怦乱
跳着。
他洗了把脸,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