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还行吗?」
这话突如其来,让人心里勐的一惊,扰了清修乱了心神,杨书香的小腹在痉
挛种朝前一碓,就不受控制地打出了一个颇为响亮的饱嗝,倒着气:「咋不行?」
羊肉的腥膻混合着王八血的浓郁在酒足饭饱之后从杨书香的嘴里喷出来,他
认为此时的自己真的应该做做运动,消化消化了……「砰」
的一声震响,皮球打在门楣反弹回来,准确无误地撞击在皮三的脸上。
杨书香把手放在头皮上,搓了一把:肏,这点儿也太背了吧,都过五关斩六
将了,最后这临门一脚竟然没射进去?场外的女子啦啦队一直在呐喊助威,给杨
书香鼓劲打气,他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
像这种单刀赴会的场面简直是可遇不可求,天时地利人和,稍纵即逝。
同样的场面在两年后的农合杯上再次上演,杨书香得球后从中场开始发动进
攻,他长驱直入单刀赴会,其时他还不知非洲雄鹰有个叫奥科查的选手,却把那
十字步舞动起来运用得炉火纯青,他长袖善舞,做出动作后,横向晃丢对方后卫
的重心,甩出了一米多空当,踩着碎步快速朝前突进,四十米范围内是他的天下
,最后,于乱军之中把球轻松送到对方的网窝里……要不我就出去跑两圈?心思
不定,那种感觉像浮沉于水中的皮球被强行按压下去。
回答完杨刚的话,杨书香开始犹豫。
「多学几次就会喝了。」
恰在此时,那道柔媚的声音萦绕而出响在杨书香的耳边,钻进他的脑子,两
腿间扭动起来的感觉一下就击垮了他心里的犹豫,让他把目光再次抛送出去,顺
着她高耸的胸脯飞流直下,回归到那处饱满的倒三角区上:娘娘下面可真肥!不
由得哆嗦起身子,杨书香就把手放在了陈云丽的大腿上:「娘娘,穿这么薄的丝
袜,不冷?」
用手来回胡撸,像是要验证一下心里的疑惑。
他抚摸着,慢慢地把手滑到了陈云丽的大腿内侧,微微一分插了进去,感觉
那里既软又很滑熘,当着杨刚的面捏起丝袜抻了抻,啪击声在手指的松动之下和
腿肉产生出撞击,独特而又清脆。
而那一分一秒的变化过程落在杨刚的眼里、心里,周围的温度骤然提升起来
,他不醉也变得有些醉了。
其时杨书香也醉了。
「哥,你把电视打开……要不这样,还是把录像机搬小二那屋吧。」
说话间稍作迟疑就改变了注意,因为这里的布局陈云丽比谁都清楚,假如让
杨刚去对面屋子里睡,显然是不能满足某种条件的,所以整个人由慵懒变得纯粹
,果断采取行动把事儿安排出来,看起来又显得那样的漫不经心:「哥啊,就手
给三儿把睡衣找出来……就你那没上身的,新的……把我那真丝短衫儿也拿出来
吧,我身子有些燥得慌。」
这细腻的心思如春雨般悄然无息地袭了过来,令杨刚眼前为之一亮。
还是我媳妇儿懂我!他「哎」
了一声后,四十多岁的人跟小伙子似的,从床上窜下来,举手投足间那五年
丘八生涯练就出来的底子仍在,素质就是高。
上一秒的沉寂,下一秒的行动,在杨书香头脑眩晕而又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酝
酿出来,按部就班:「三儿,娘娘热了,你给娘娘把奶罩摘了!」
这话在杨刚搬着录像机走出门时,从陈云丽的嘴里说出来,酒香四溢,抚到
杨书香的脸上,由内到外他彻底醉了。
然后杨刚顿住了身子,回头看了眼,正看到侄子抱着自己媳妇儿的腰,耸着
屁股朝前碓去。
杨书香确实用大胯朝前碓了陈云丽的屁股,而且是趁着陈云丽脱衣服时碓的。
碓出去的那一刻,熏熏然的他也回头看了一眼,恰好与杨刚的眼神碰撞起来。
双手正揽着陈云丽的小腹,杨书香的脑子里一荡,顺手把手伸到了陈云丽的
袜腰里,朝下探去。
于是克赛高声喊了一句「时间停止」,时间凝固真的就停止了。
陈云丽的身子在战栗,杨书香的脸在发烫,杨刚的眼前变得一片雪亮。
算命先生嘴里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众说纷纭。
有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还有说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
然而杨刚就不信。
杨书香也不信。
杨刚不信命的原因是时代造成的。
杨书香不信命是因为……。
时间运行的一刹那,杨书香把手伸到了后面,陈云丽朝前一挺身子,把光滑
如玉的后背挺了起来,杨刚则抱着录像机走出卧室,竟好似啥都没有发生。
陈云丽身上的奶罩轻而易举就给杨书香摘了下来,杨刚也从衣柜里把衣服拿
了出来,他若无其事地拿着那一摞录像带复又走出门外。
她换上了那件短袖白色针织衫,拉着杨书香的手走下床,往上一撩他的秋衣
,往下一拽他的秋裤,杨书香活脱脱变成一个匹诺曹。
看似古井无波,实际杨书香的心里早就沸腾起来,他戳在床下任由陈云丽去
摆布,心吊在半空中。
确实,杨书香的鼻子抽抽搭搭并未说谎,狗鸡却因为瞎话连篇在裤衩里勇敢
地朝天挑了起来,不屈不挠地和裤衩做着斗争。
陈云丽脸显柔情,拿起睡袍给杨书香套上自己男人的衣服,她左看右看上看
下看的模样落在杨书香的眼里,那说不出的感觉令人魂不守舍,又让他觉得特别
熟悉。
曾几何时,南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