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能出门,怎么去考试?怎么去上课?」
希哲低下头:「所以...所以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对吗?」
「喂!你不是说,今天有话要跟我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说不说?」
咏葳轻轻地,坐得靠近了希哲一些。
希哲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把他憋在心裡三年的话,说了出来:「卓咏葳!我
是卢希哲,我很喜欢妳,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咏葳闭着眼睛:「可、可以再说一次给我听吗?」
她轻轻地说。
希哲站了起来,用尽他身上所有的力气,大喊着:「卓咏葳———」
「我是卢希哲———」
「我好喜欢妳———」
「做我的女朋友好不好———」
声音盪在地窖酒吧的空间内,不断不断地产生音绕樑,然后逐渐微弱,
像是那种四面都是镜子的百花镜室,人像会不断的投影再反射,可是终究会越映
越小,终至不可辨识。
希哲喊完之后,像是放进了他身上所有力气,他坐回地上,靠着咏葳的肩膀
,此时希哲的心情,根本不在乎咏葳要不要做他的女友了,他只希望,他可以永
远永远,像这样子靠在咏葳身边,那就好了。
不知沉默过了多久,咏葳才终于开口说道:「好,我当你的女友。」
咏葳说。
希哲再怎么样做梦,也从来没有料想过这一天。
「其实...我也一直有注意到你...我虽然有病...但我也是人..
.」
咏葳说着,但她努力控制着情绪:「你一直偷偷地喜欢我,三年了,你一直
坐在那个角落,陪我下班,我都知道...」
咏葳哭了,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但是,我妈妈跟我爸爸从小就告诫我,
千万不可以喜欢上任何人,因为...因为...因为我是一个有病的孩子..
....你要知道...我们这种病...是会因为性交传染的...所以..
.所以我从来都不敢有任何表示...」
咏葳抽抽噎噎地断续说完,而希哲贴心的抽了几张餐巾纸,帮她拭去泪珠。
「可是...可是我今天突然发现...我也...我真的也喜欢上你了.
..」
咏葳抬起头,望着希哲:「我明天就要去华沙了,我...你想跟我做爱吗?」
希哲被咏葳的这一问给问倒了,做爱?他不知道在夜里多少次幻想着咏葳的
身体,他当然想!可是另一方面,咏葳的病......不管那叫什么病,咏葳
的体质很明显跟正常人不一样,而且她已经说了,这种病跟爱滋病一样,是靠性
交传染的,他...他卢希哲,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了一辈子的健康身体
吗?希哲的反应完全在咏葳的预料之中,虽然她可能心底曾经期待过,她的那个
他,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咏葳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说:「没关係的,我
知道,身体健康比较重要。来吧!帮我整理完地窖酒吧,我要回家准备行李去机
场了。」
希哲这时候才发现,咏葳那一双洁白的双腿,一直暴露着,而她的上衣衬衫
,也早被小葛扯去一半,露出她纤细的肩膀与锁骨......希哲忽然一股血
涌上了头,他一把将咏葳拉倒,按在地上,他说:「咏葳,我想要妳,一次也好。」
咏葳望着希哲的眼睛,她看不出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一时冲动?还是真
正下了决心去面对那后果?但咏葳告诉自己不要再思考了,在去华沙以前,在告
别台湾这个小岛以前,她想要为自己活一次,把爸妈的谆谆告诫,都用力地抛在
脑后。
就像是熟透的果实自然会掉落一般,青年男女,两个人心中都互有好感,碰
在一起,不用学也自动知道该怎么做。
咏葳快速地帮希哲脱下衣裤,希哲也帮咏葳踢下的内裤扔到一边,而希哲一
直解不开的胸罩,最后是咏葳自己笑着解开的,「笨蛋,扣子在前面啦!」
咏葳的胸部,白嫩得像脱脂牛奶,不大不小,恰巧一手掌握着,乳房上的静
脉清晰可见,有一种病态的美,希哲轻轻地握着它们,像是在对一种至高的神圣
致意。
「喂,笨蛋,你要......你要进来了吗?」
咏葳的声音很细很小,但地窖酒吧在没人的时候,四面俱石,音特别之响
,所以希哲听得清清楚楚。
希哲的阳具早已勃起坚挺,他用力一顶,咏葳马上叫痛:「等!等等啦!笨
蛋,不是那里...」
希哲又羞又窘,他真想找一个地洞裡鑽下去,「对、对不起,我是次,
我不知道...」
咏葳好气又好笑,她挺起胸部:「那......你专心亲它们.....
我帮你......」
咏葳的手向下探索,一下子便摸到了希哲那又烫又硬的阳根,她得手一阵冰
凉,激得希哲的阳具抖了抖,差点射了出来,希哲讚叹到:「好舒服啊....
..」
咏葳轻轻一笑,拉着他的阳具,在阴户前上下划动,先熟门房,咏葳在希哲
的耳边,用她这辈子最小的音量说:「待会我会让你更舒服......」
说完,咏葳的胯部缓缓一送,下门咬住了希哲的龟头。
希哲只觉得龟头一阵滑润柔腻,他这辈子从没体验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他顺着慾望屁股一送,整根都没入在咏葳的蜜穴中。
「啊......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