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咏葳的眼角迸出泪珠,她虽然看过一些文献,上头指称女人处女膜破裂的时
候,会感受到些许的不是与疼痛,但她亲身经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那简直像
是要从下体将她的人噼开成两半,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希哲......我是
次.......真的好痛......」
希哲的感受却是天差地远,咏葳的阴道里蜜液分泌很足够,所以让他抽送起
来特别的滑熘滋润,爽不可及,希哲从来没有体会过,原来一个男人将阴茎放入
女人的阴道里,会有这种爆炸性的快感,他一面哄着咏葳,一面慢慢地驰骋起来。
「放、放轻鬆,咏葳......忍一下.......待会妳就会舒服了
......」
希哲的脸虽然刚刚被打得像猪头一样,但下体的快感,完全盖过了这些生理
上的疼痛。
咏葳咬着牙,抱着希哲,「我忍......希哲.......你快一点
.......」
希哲又抽送了两下,他正想告诉咏葳,他会稍微快一点结束、不会让她忍太
久的时候,希哲的阳具已经一阵哆嗦,已经射精在咏葳的阴道里了;希哲努力地
把握老二最后的馀威,可惜射完精的鸡巴,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回不去了。
希哲的阳具迅速地在咏葳的身体裡萎缩,连之前毫无性经验的咏葳也察觉了
,「嗯......希哲你......结束了吗......?」
希哲脸色一红,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明明我自己在家里弄的时候都
很久的啊!』他心想,但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回应道:「我.....
.我好了......因为我怕妳痛......」
咏葳轻轻地搂着他,说:「谢谢你,我果然没看错人。」
然后在希哲的脸颊上亲了一吻。
那天晚上,希哲与咏葳聊了很多,大部分是关于他们高中三年的回忆,两个
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到未来。
第二天希哲送咏葳去机场的时候,咏葳留下一张纸条,上面是一连串希哲看
不懂的波兰文写成的地址,咏葳说:「这是我在华沙的地址,如果......
.如果你在四十九天内,开始对人血产生一种不可抗拒的渴望的话;欢迎你来找
我,我会介绍我的爸妈给你认识,他们一定很喜欢你...」
咏葳捧着希哲的脸,垫起脚尖,给了他最后一个深吻。
「我会等你...等你一百天,如果你在这一百天之中没有来找我的话,那
就表示你还是正常人,没有被感染...届时,我会搬离这个地址,我们就有缘
再见吧。」
希哲的眼眶打转泪水,但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咏葳。
***四十九天,然后是一百天,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日子,很快就过
去了。
希哲完全忘记了有可能被感染怪病的可能,他专心地准备指考,然后如他所
预期地考完,然后就是一连串地朋友聚会、唱歌、吃饭,一百天就这么过去了,
希哲顺利地拿到了好成绩,这时候他才忽然发觉,他身上一点异状也没有。
希哲没有被感染,虽然他早就做好了被感染的心理准备,但他知道自己没有
被感染的时候,他还是鬆了口气。
要去交志愿卡的那一天,希哲的妈妈站在门口提醒他:「儿子啊!妈妈一向
对你很有信心,只是......只是这次填大学系所志愿,你好像很反常,都
没有跟爸爸妈妈讨论?」
希哲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抱了抱妈妈,说:「妈妈,谢谢妳,我最近有
一些烦心事所以忘了跟你们讲;不过妳别担心,我已经决定好大学要唸的方向了。」
「喔?是什么?不会是法律吧?」
希哲的妈妈一直担心,虽然希哲是念三类组的,但他一直对法律很有兴趣,
所以妈妈一直很怕希哲捨医科不唸,改去唸法律。
希哲摇摇头说:「我不想唸法律了,与其唸法律当跳板然后去从政,影响大
众;我宁愿愿望小一点;」
希哲的妈妈喜出望外:「希哲你终于想通,要去唸医科当医生啦?」
「不,妈妈,」
希哲的眼神里透出光采:「我要去念药学,我的志愿卡里填了全台湾所有的
药学系,我无论如何都要去研究药学,成为世界上最顶尖的药剂研发专家,因为
...因为我要去攻剋人类史上,一个绝难的罕见病症。」
希哲转身,拉开家里的大门,门外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肩膀。
「有一天,我一定要让那些患者,重.见.天.日。」
——————咏葳(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