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侧的墙壁。
自卡拉放弃大声地数数已有一段时间了。她喘着粗气,拽住玛莎的後背。
「能不能停一下?只要一小会,我已精疲力竭了。」
「好吧,」马森说,一边燃一根雪茄。他倾身向後靠到墙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并借着火柴的亮光注视着我。
「我认为┅┅没错,它又出现了。新鲜空气,马森,你感觉到了吗?」
他手中的火柴熄灭了。突然台阶下面传来一阵怒号,凶猛的狂风,抑制住我们的呼吸,扬起了大伙的衣衫。卡拉紧紧地依附在玛莎身後。
马森号叫着,我不胜惊愕地大声呼喊着,而且我也能听见玛莎在无力地尖声叫喊起来,所有的叫喊声都被我们身旁轰鸣声淹没了,它以我们为焦,似乎不愿离去。
它用力拖曳住我的喘息,盘绕着我,像一头野兽般怒吼着,撕扯开我的夹克,我的半短内裤。
玛莎失声叫喊着。「它正在撕破我的衣服。」
卡拉只是一味大叫。
「上帝!」马森惊呼道。「这究竟是怎麽回事?它正在毁坏我的裤腿,又撕,又扯。」
我听见他正在掌掴它,试图招架住。随即他又发出咯咯声,就好像这东西已强入他口中似的。
「马森!」我发出尖锐的叫声。「马森!」
「这到底是什麽?它是什麽?」玛莎很纳闷,声音极度恐怖地颤抖着。「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的双腿上部,灼热、光滑。它正试图进中间┅┅」她的话音中断了,显然正与它奋力搏斗着。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它就在我的屁股,我的性器中┅┅」
「还有我,」卡拉哭叫道。「我的衣服全没了。它会是一条蛇吗?」
「不,不可能。」
它似乎有和章鱼同样多的触须,然而当我试图阻止它侵入我体内时,它却朝我的屁股和性器上喷射了许多乳脂状的东西,可是我什麽都没有击中或抓住。它太像一个幽灵了。
身上的乳脂在滴落着,我能感觉到它正顺着双腿而下,同橡胶一样细长而柔软,如蛇入洞般窜入我体内,蠕动着,品尝着,揶揄着我的性感中心。它蜿蜓前进着黏乎乎的触角,向上缠绕住我,包围了我的双乳,摇曳不定地掠过双耳,鼻,进入我的口中,它的yīn魂附体是彻头彻尾的。它令我窒息,我不得不努力挣扎才能有所知觉地待着。
我们全都被毁灭了,我们每一个孔窍均被这风一样的东西堵塞着、扩展着、揶揄着、抚摸着。
我的双脚根本无法挨到地面。我被这种深深楔住我背部和yīn部的特殊东西撑了起来,被它吞噬、包藏起来。那些黏乎乎的触须在我体内慢慢摩擦着,带给我一个接一个破碎了的性兴奋大明,充盈着我,并将它那神奇的精髓喷人我体内,仍然紧紧地充斥着我,依然那麽坚硬、渴求。
「哦,亲爱的,噢┅┅」玛莎叫喊着,只是现在这种声音变成了愉悦而不是骇惧。
它强行进入我体内,以一种从前没有一个男人曾有过的方式满足着我,揉擦着我的yīn蒂,直到我一次又一次大声呼叫着。紧跟着,如同它到来时一样的突然和凶猛,伴着一种巨大的嘶嘶声,它顺着阶梯而下,一下子消逝得无影无踪。
我们全都缩成一堆,浑身直打哆嗦,情绪激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後马森开口了。「女士们都还好吗?」
精疲力竭的情景是我们共同的回答。
我感觉着体内会被它占领过的地方,如尸骸般乾涸,却因过度的行为产生了热辣辣的感觉。「那究竟是什麽?」我极欲知晓。
没有一个人回话。我猜他们一定正带着迷惑不解的惊愕摇着头。
「该死的,」马森充满惊畏而又疲惫不堪地喘着粗气,「以前从未有任何人像那样对我干这种事!它几乎置我於一切!那麽潮湿,那麽黏。感觉上就像它令我的直肠在一小时内猛增了一百哩,然而现在┅┅我已完全乾涸了,真是难以置信。」
「卡拉,你还好吗,亲爱的?」她的继母在有了足够的控制力後询问道。
「我想还好。它似乎也袭击了我。」
「真有其物吗?」我询问道,我已下定决心要弄个水落石出。
「没有,」他们异口同声地答道。
「那它到底是什麽呢?」玛莎说。「我能感觉到它,但我却无法抓住任何东西。」
「会不会是一个吵闹的色情狂鬼?」
「不论它是什麽。」马森说。「它一定知道如何剥衣搜寻┅┅。」
我们三个女士一起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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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脚步就越摇晃不定,四周被砍削的东西非常脆,不再有坚硬的岩石,我们小心谨填地继续前行。马森认为这些本是沙岩,因年代太久以及水的侵蚀变成了尘土。
随後,我们闻到了泥土的芳香,我们都在想,离上面的地表面已不会太远了。
我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攀登速度,每个人都渴望获得阳光,从这令人心绪不宁、不可思议的黑暗中逃出去。
在前面领路的马森突然停住了脚步。「哇,路上有东西。」
「什麽东西?」卡拉惊慌地问道,她不希望再出现任何意外。
「凭感觉,我觉得像树根。能把你的匕首拿出来吗,西德尼?」
我抽出依然在夹克口袋里的匕首,它还留在我身上简直是个奇迹。我把刀递过去,不料却整个碰到了马森,无法看见的黑暗。他摸到我的手,小心地拿住刀,另一只手却顺势向下擦过我的腹部,这只淘气的狗。我也碰到他的睾丸,随後我又想出一个好主意,狡黠地抽回身体,并以肘轻触卡拉,让她站到我的位置上。
「是西德尼吗?」他的声音中明显存有怀疑的语气。
越过卡拉的肩,我温柔地喃喃低语着,「噢?」
「没什麽。」
他一把拉近她,勿庸置疑,一定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