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插在腰间。「我们别无办法,只能破墙而入。墙壁非常厚┅┅大约有六英寸。」
我凝视着那些脸谱,可憎的东西,随即我急喘起来。「哦,天哪,为何以前我们从未见过它们!它们一直在瞪视我们。」
其馀人在那儿直愣愣地瞧着我,彷佛这次我真的发狂了。
玛莎一把扳住我的肩,将我旋转过来,带着迫切的希望紧紧盯住我的双眼。「怎麽了?你看见了什麽东西?另一种幻象?」
「他们一直在脸中盯着我们,这些脸谱,看见了吗?」我一边晃动着电筒光柱,一边指划着。「一个┅┅二个┅┅三个。很显然,它们是一把开启的钥匙。」
「摸摸她的前额,」马森尖刻的说。「听起来好像她正在身心崩溃。」
「不,马森。要知道,它有一个保护装置,当所有正确的暗码都齐了才会有反应,懂了吗?」
「嗯┅┅」,他正在思索、分析,然後了头。
「我明白了,」玛莎高声呼叫起来,欣喜万分,「三张脸谱面孔,三个面具,这些面具被分散开来,由於┅┅印加君王的原因,没有一个人会同时拥有它们,你认为呢,西德尼?」
我坚定有力地了头,「肯定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何我们会做梦的理由。
这是个线索,由於征服者,他隐藏起维卡巴姆芭的财宝。只有他自己,或许还有另一个人°°他最亲信的仆人°°清楚它确切的藏宝地,并知道如何寻回它。後来,面具无端离散了,财宝从此再未被看见,这个秘密也就伴随着仅有的两位知情者从此消失了。」
「把面具拿来,亲爱的卡拉。」玛莎命令着她的继女,「快。」
「我明白了,」马森说道,同时兴奋地握紧双手。
「哦,很好。」我说,「我知道你将是┅┅最後一个明白的。」
卡拉拿着三只面具回来了,马森再次爬上祭坛,将每个面具放在与之一致的墙壁凹处,它们相当吻合。
「还好孟德斯也有一个面具,并将它留给了我们,」卡拉说。
「没错,」玛莎赞同道。「她把它当做废物留下了。」
我注视着马森,等待着,期盼着,只到最後一个面具被安放在与之吻合的地方,他向後挪动,察看着,可是似乎什麽都未发生。
「推一下墙,」我孤注一掷地说。「或许它需要一帮助,历经这麽多年後,它一定已经被住了。」
他背靠到墙上,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紧接着,没错,我们听见巨大而呆滞的东西发出了强烈的隆隆声。不过,并非墙被移开了,而是祭坛部的雕刻。它缓缓滑开,并令人惊异地、迅速地加快了速度,马森正注视着那堵墙而不是自己的脚,随着一声惊恐的叫喊,他落入了祭坛中。
卡拉发出尖锐的叫声,我们向前跑过去,用各自的手电筒对准了下面。
马森就在我们下方几十尺的地方,双脚抖动着,用力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突如其来的跌落对他并未产生什麽影响。
「扔一支电筒给我,」他呼叫道,声音在空旷中回荡着。
我很仔细地,以离他最近的距离扔下自己的手电筒,使他轻易地接住。
他四处查看着,显然放松了下来。「这里不错,没有任何肮脏的,毛骨悚然的或别的什麽东西。岩石的外部雕琢出一个楼梯,一直通到我的右侧,假如我还能辨清自己方位的话,它的端完全远离了那个隘口,向上直入岩石的中心。真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工裎学上的成就。这可能就是一条离开这里的路。」
「我们就下来,」玛莎说,也是为我们大家讲的。
她首先悬抓着卡拉,这样马森便可以自下方接住她。接着轮到我,最後她自己攀缘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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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边走边数着台阶。当走到第二百六十四阶时,我的电筒没电了。只剩下玛莎那支发着惨淡,微弱的黄色光柱照亮路,大家全都专心致志地盯着前方,似乎这样做便可以穿透黑暗。
「二百七十二,二百七十三┅┅」卡拉喋喋不休地数着。
她开始搅得我心烦,仍然没有任何新发现。「你难道不能像我们一样在头脑中数吗?」
「二百七十五┅┅我愿意这样数┅┅二百七十七┅┅」
「不,是二百七十六,亲爱的。」玛莎纠正道。
我激愤地呻吟着,几个箭步跑到前面,期望别再听见这种烦人的声音,可没过多久,我又能听见了。
「二百八十四┅┅二百八十五┅┅」
「你看还有多远?」我问马森。
他凄然地摇摇头。「不清楚,空气依然十分陈腐,只有当我们感觉到新鲜空气,才能说明离巅不会太远了。」
「但假如我们到达那儿,却发现仍然无法出去,那该如何是好?这个出口或许已封闭起来,甚至┅┅」
「我最佩服你的一件事就是你的乐观主义。」马森反讽的说。
「我只是喜欢考虑所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清楚事实真相。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仅存下我背包中那少得可怜的必需品,只因为你们这些人在离开祭坛时忘了带自己的东西。我们再也没有电池了,我的水壶中也只剩下一杯水,我估量每人还能喝两口,我简直要为半杯啤酒去杀人。真该死,我怎麽会想到这一切?现在我不能再想其他任何事了,真是痛苦不堪。」
他哈哈大笑起来,蛮仁慈的。
玛莎的电筒也灭了,「这就是说,」她在黑暗中的某处说道,彷佛我们需要交谈似的。「从这里起,我们只能摸黑了,我们最好挨得紧些。卡拉,亲爱的,如果你愿意,可以拽住我夹克的下摆。」
「我不喜欢落在最後。」卡拉害怕地咕噜道。
「总比在最前面要好。」我提醒她,顾自摸索着往前去,接着拐过一个弯转。
每一级阶梯都在不断地改变着方向,成螺旋状地一会儿向右,一会儿向左,有时又笔直向上变窄,以至於我不用双臂支撑便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