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压在刘曦赤裸的娇躯上,两条大腿紧夹着她的一双美
腿,肉棒又一次跃跃欲试的挺立。他起身托起女孩雪白的双臀,显露出有些红肿
的花瓣,肉棒对准了便一刺到底,然后再次抽送起来。
男人将嘴唇贴上刘曦鲜嫩的红唇,激烈且贪婪地进攻,舌头在她口腔中激烈
的搅动,卷住小舌头开始吸吮。当舌头被吸时,刘曦的美腿微微扭摆,男人感觉
被他被蹂躏已久的蜜穴,特别的热。
随着男人肉棒在蜜穴内疯狂地抽插,刘曦娇挺的乳峰随之颤动。男人随着情
动,紧紧搂住刘曦柔软的细腰,将她娇软无骨、一丝不挂的玉体搂进怀里,低头
找到绝色少女吐气如兰的鲜红小嘴,顶开她含羞轻的玉齿,然后卷住她那香滑
娇嫩、小巧可爱的香舌一阵狂吮猛吸。
给他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刘曦虽在昏睡中,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
羞答答地分了开来,片刻后又紧紧夹住男人的腰部。小嘴更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
开始娇哼细喘,雪白泛着粉红的胴体在男人身下轻颤。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被
男人数次送上高潮,娇躯不由自痉挛颤抖,蜜穴内嫩肉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
着,紧紧箍紧那狂野的粗大肉棒。
男人在刘曦娇躯上面起伏半个小时后,只感觉身下这千娇媚的少女那紧致
的蜜穴一阵急促地抽搐。终于欲火狂升,只见他一提下身,将肉棒顶端硕大滚烫
的龟头向刘曦那紧窄无比的火热蜜穴深处的花蕊上狠狠一顶,将一股浓浓滚滚的
精液直射入少女的子宫深处。昏睡中的少女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雪白赤裸的
娇软胴体一阵颤栗,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紧夹住他的身躯。伴随
着男人滚烫精液的射入,刘曦蜜穴深处喷出一汩汩淫液,浑浊的液体顺着男人抽
出肉棒的动作流出蜜穴。
其实,男人在压到刘曦身上耸动腰部的时候,已经清醒大半,不过却是箭在
弦上,不能自制。待狂热地拥着身下女孩,将精液射入她娇嫩子宫后,迅速爬起
身来。
男人默默穿上衣服,在商海经历了几十年风风雨雨,人已中年却又有控制不
住自己的时候,虽然他已经怀疑酒中有问题,但事情已经发生他穿好衣服,
过头看向床上的女孩,从女孩口袋里掉出的手机短信中得知,女孩名叫曦儿。
男人眼睛扫到曦儿两腿间,雪白修长的玉腿间红肿的花瓣微微张开,浓白的
精液划过粉嫩的菊花,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随即男人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挺立起
来。男人想到女孩昏迷前将自己当作她最亲近的人,还有她的悲惨经历,自己居
然男人狠狠抽自己的耳光。
男人扯过被子给女孩轻轻盖好,随即倒着后退两步,「哐当」两膝着地,男
人向着女孩的方向跪下去。那时,刚过半夜。
曦儿轻轻穿好衣服,短裙的纽扣被男人扯掉了,好在自己的臀部够翘,稍稍
滑落便止住了。刘曦思虑片刻,还是轻轻拍了拍男人。
男人被刘曦拍醒后,匆忙地就要站起来,却由于前半夜耗费了太多体力,后
半夜又长跪不起而摔倒在地。
刘曦看着男人脑门血红一片,不由得心中一疼,自己不应该恨他么,为什么
会心疼!「无论是眼前的男人,还是之前的老人,无论他们对自己做过什么,但
他们的行为都足以证明他们对自己是真心的,内心都是善良的」,刘曦默默的在
内心对自己说着。
刘曦和男人面对面沉默了好久,谁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是孤儿么?」,男人打破僵局,却不提昨晚的事。
「嗯」。
「做我干女儿吧,以后我就是你阿爸」。
刘曦诧异地看着男人,却看到男人异常认真的看着自己,眼神中看不到一丝
邪念。不知为什么,看着男人脑门磕的丝丝血迹还有被他自己咬破的嘴唇,刘曦
心里对这个陌生的中年人非常信任。
看着刘曦沉默着,男人低沉地慢慢陈述着,「我叫萧文邦,X市你和我
死去的妻子很像她和我的女儿就再不来了」,男人眼眶中充满泪水,
却没有哭,「昨天,是我死去女儿的生日,如果还在,想必和你很像,看着你,
我想起我的女儿,不忍看你那样喝下去,便上去劝阻还抢着喝了你的酒,不过没
想到你的酒被人动过手脚,以致于我喝下后对不起!」。
「呵呵,没事的啦,不知道昨天说了些什么,不过很巧的,你和我阿爸很像,
我便很放心的跟你走了,至于昨晚的事,我不怪你,我不需要你的补偿和怜
悯!」,刘曦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曦儿」,男人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目送刘曦出了门。
第三章两个哥哥
漫步在清晨的公路上,时不时有晨练的大爷大妈擦身而过,小伙姑娘要么伴
着音乐花样跳绳,要么骑着单车飞驰而过,勃勃的生机在每个人身上都体现的淋
漓尽致。
然而,刘曦,颓废地走在人群边缘,像一个孤独的旅者,一心找属于自己
的港湾。在中年男人提出认自己做干女儿的时候,自己拒绝的那么干脆不是因为
怀疑男人的用心,相反,她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他是真心的。
但,刘曦是自卑的。原本出身于大山就已经让刘曦自卑,自康郝迷奸自己之
后,更是被记不清多少人奸淫过,心底微弱的信心已经彻底消失了。
她,何止找不到出路!自己的双腿是否还在,都不自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