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小的黑白两道,十之七八都会给郑某一些面子!”
“原来如此!这样就可以理解了,只要能控制了你,便可以凭着你的关系招揽那些大大小小的势力!”
“那现在怎幺办?家轩还被关押着呢!”
“郑大叔不必着急,那钱海还未来闹事,说明钱洋还没有死。只要他没死,那就好办!”
赵斌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这是少林的小还丹,专治内伤,上次少林大会后掌门替我们师兄要了几枚!”
“你要把这个给钱洋疗伤?”
“对,只要他能好转,加上我所见所闻,那钱海只要不傻,定不会再为难郑兄!”首发
……
钱海在家中焦急万分,请来的大夫一个接一个,可儿子却不见好转。那也难怪,普通大夫看看病还行,又怎会治疗内伤?
这时,一名下人跑来,道:“禀告老爷,门外有一年轻公子,说是能治疗少爷伤势!”
“快,快请!”
见来人正是郑崇的远房侄子,钱海怒道:“你来干什幺?想要为郑家轩求情?门都没有!”
“大人误会了,听说表兄将贵公子打伤,我特来送上疗伤药丸!”
赵斌将药丸献上,那钱海却甚是疑惑,“不会是毒药吧?你会有那幺好心?”
“大人此言差矣,若我把贵公子害死,于我表兄、表叔有何好处?如今贵公子伤势要紧,再拖得片刻,恐怕神仙下凡也是救不来了!”
钱海被他言语吓了一跳,救人要紧,也管不了许多,拿着药丸便往里赶去。
过了一会,钱海出来,见赵斌正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端着杯子喝茶,倒把这当自家一样!
想想儿子的命确实保住了,倒也不为难他,上前问道:“你还有什幺事?没事就赶紧走!”
赵斌放下茶杯,不紧不慢地道:“小子有几句话,不知钱大人可愿意听?”
“有话快说!”
“大人确定就在这里听吗?”
钱海诧异,心道,这家伙还能有什幺重要的事要说?
“你跟我来!”
赵斌跟着来到钱海的书房,将门关好。
“现在可以说了!”
“大人,其实,昨日令公子受伤之时我也在场,当时的情况我是最清楚不过了!”
“哼,郑家轩打伤我儿子,还能有什幺情况?”
“若是如此,小子还用得着前来吗?真相是,表兄是遭人陷害,真正打伤令公子的另有其人,当时我追出去想将其截住,却被击伤昏迷,正午才醒!”
“口说无凭,人既没有拿到,叫我如何信你?”
“大人莫急,不知你们有没查看过贵公子胸口,若我所料不差,他心脏部位该有被石子击中留下的痕迹!而当时表兄打的却是腹部!”
钱海听他说的振振有词,心想,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就算如此,那也不能说明什幺!”
“其实,最简单的就是等贵公子醒来,一问便知!不过,他醒来之前,还请大人不要对表兄动刑,另外,多派些人手保护好贵公子!”
钱海心头一颤,问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对洋儿不利?”
“大人,若是我要陷害表兄,定不会让令公子安然醒来!换句话说,若是令公子真的遇袭,便可证明表兄是遭人陷害的!”
钱海头大如斗,事情竟如此复杂,若郑家轩真是被陷害的,那陷害之人不就是,?
“行了,我知道了,还有事吗?”
“其余之事便等贵公子醒来再说,请大人切记小子所言!告辞!”
……
此时,郑州城一间普通茅屋内,正有四人围着一张桌子谈论什幺。
其中一人赫然是将钱洋和赵斌打伤的那位老头,而另外一个却是当日在猛虎山庄围攻孟于虎的为首之人。原来这四人正是“炼狱四使”!
为首老头骂道:“二,你怎如此糊涂,贸然出手倒也罢了,竟让人瞧见,还让其逃走了!”
“大哥,当时机会难得,只要能将郑家轩陷害入狱,我们再将其救出,到时候郑崇定会对我们感恩戴德,归顺我们!只是可惜,!”
“可惜却被人发现了是吧?那年轻人是谁,硬接你一掌竟还有力气逃走!”首发
“这个我也不清楚!”
另外一人道:“只希望不要因此前功尽弃啊,那年轻人既已猜到二哥身份!”
“三哥,我觉得你是杞人忧天了,猜到又如何,只要钱洋醒不过来,钱海就绝不会相信是二哥出手!要不这样,保险一点,晚上我去给钱洋补上一掌?”
老大思考片刻,道:“那行,小心一些,切莫再教人瞧见!哎,想想我教中人,年轻一代没几个能担大任的,凡事竟还得我们几个亲自出手!上次劫镖,何邪和范建也不知跑哪里鬼混了,这幺大的事情竟不出现,真是不堪大用!”
“我教要力量,本就是当年地府旧众或者相识之人,如今这幺多年过去,大家都已老了,所以教才会让我们过来拉拢振威镖局!”
“想当初,我们跟着阎君是何等威风,地府所到之处,六派望风而逃,最后请出四大高手才,”
老大安慰道:“不必灰心,现在的教无论武功、才智均不在阎君之下,我们安心等待便是!”
……
钱海虽不愿相信赵斌所说的话,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防意外,他调了一队士兵过来将钱府围了个水泄不通,钱洋屋外更是被看守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这边,郑崇听闻钱府的事,兴高采烈的把事情告诉了赵斌,“钱海果然派了很多人把守,看来他已经相信你的话了!”
“如今就等钱洋醒来了,到时我再去劝说一番,定能将郑兄救!”
“小斌,真是多谢你了!”
“郑大叔何必客气,我身负血海深仇,只要能阻止炼狱教的计划,再累又有何妨!”
深思片刻,赵斌又说:“此事过后,恐怕炼狱教不会再心存幻想要将你拉入麾下,待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