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靠曲调悠长低婉变化,就让意境变幻,一忽儿仿佛小妇人正在向心爱的郎君展露心
扉表达誓愿,让人热血沸腾;一忽儿又仿佛淫娃荡妇正在心爱郎君身上恣意放纵浅呻低吟,让
人脸红心跳。
小长生觉得蓉儿妈妈今天唱的曲儿与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虽然也是很好听的,但是却
让心里越听越痒痒,有种说不出的燥热从小腹升腾弥漫开来,脸上也滚烫起来,下面小鸡鸡开
始肿胀的难受,不住在蓉儿妈妈手心里抖动跳跃,几次都险些从柳月蓉手心中跳出弹在自己小
肚子上,小长生不由得羞涩赧赧的,分开的双腿想要夹紧,却又被蓉儿妈妈雪白丰盈的双腿别
住,不由得身子在柳月蓉怀里泥鳅似的扭来扭曲,抬头望向蓉儿妈妈满眼可怜劲儿的哀告起来
:“妈妈,下面……我下面又肿了,嗯,那个那个,我要嘘嘘去!”
见到自己的小混世魔王居然难得漏出害羞的样子,柳月蓉不由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
在小长生坚挺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这泼猴儿,去吧,别走太远,就拿柱子那
好了!”
“谢过观音大士,俺老孙得令啊——”小长生闻言立刻从柳月蓉怀里鱼跃而起,还不忘反
手在柳月蓉胸脯乳肉上捏了一把,弄得柳月蓉凤目圆睁半嗔半笑的抬腿在那泼猴的屁股上轻轻
踹了一脚,抬腿霎那隐约可见小妇人胯下那从乌黑茂密的阴毛挂着亮晶晶的露珠,桃源洞口的
几缕卷曲黑丝儿湿漉漉的贴在微微张开的肥厚大阴唇上,内中小阴唇如春花带露般含苞欲放,
显然刚才抚弄小长生的鸡巴时小妇人也已然情动难抑了。
看着小长生一手捂裆一手揉着着屁股连蹦带跳的向旁边的柱子蹦去,柳月蓉一颗心儿才彻
底放下。今夜风云突变,虽然路惠男事先和甄、柳二姐妹已经做过准备,但这古墓之危却实在
太过诡异突然,柳月蓉如今带着小长生身陷古墓险境绝地,对那妖道所说却也不敢全信,更是
谨小慎微处处小心,刚才将儿子抱在怀里的时候边悄悄用内力探查儿子体内,发觉除了小鸟儿
突然变成大蟒蛇外,宝贝儿子的筋骨血脉一切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柳月蓉将儿子抱在怀里,在这寂静的可以听见呼吸的古墓中,不由得心头胡思乱想,
思量这般时间过去,还未能听到任何破墓救援的声响,等到上面破开古墓来救自己娘俩也不知
道还要多久,反正这古墓中四下无人,突然起意想要看看自己宝贝儿子是否能正常勃起,这小
猴子的终身性福也是当娘的不能忽略之事啊!于是小妇人凭着自己刚才在这墓壁上看过的一段
古词自行改编了首情意绵绵的艳曲儿,歌中暗合妖道传授天魔魅音的真髓,原也不知道是否奏
效,不料初试之下,轻轻巧巧的便将这小猴子撩拨的欲火熊熊怒蟒抬头,不由得小妇人心中小
小得意一番,看着那边厢小猴子愁眉苦脸的对着石柱哼哼唧唧的腰臀抖胯,心下好笑,身子松
软下来,靠着石椅侧头轻轻梳理纷乱的发丝,口中轻轻哼着小曲儿,目光打量古墓周围环境寻
找出路的痕迹!
这古墓虽大,却没有棺材陪葬之物,丝毫没有阴森气息,倒是有几分历代王朝钦天监的痕
迹,地面画满山川河流,圆顶苍穹绘满日月星斗,二十八星宿不知用何物镶嵌,幽暗中发出熠
熠光华,二十四根十余米高的石柱依照二十四节气在古墓中环绕一周,将那高大宽口的龙椅围
在古墓正中。昆仑山脉龙尾处正是这古墓的入口,此时已被乱石堵塞的严严实实,环视四周都
是青岩花岗的石壁,再无其它出口痕迹,好在这里空间巨大,倒也不虞空气窒息的危险。
好半晌,被小妇人余光紧盯着的小混世魔王好半天才稀里哗啦的憋出一泡猴尿,抖了抖屁
股后转过身怏怏然的向柳月蓉走去,柳月蓉用指尖将发丝在指尖盘来搅去,低下头咬着嘴角忍
着笑,偷眼去看那两哈腰捂着腿间摇来晃去“大尾巴”的小猴子。
小长生这般赤裸裸羞哒哒的走路着实是破天荒头一遭,走了几步快到柳月蓉身边时突然脚
下被地砖缝隙绊了个趔趄,哎呀一声身子向前就要栽倒。
柳月蓉见势不好用手一抓龙椅扶手探出的龙头身子跃起扶住宝贝儿子,手指无意间在龙头
上镶嵌的珍珠眼球上按了下去,那珍珠龙眼即刻无声无息的缩进了些许,地面上沟槽内的水银
黄河河道底部也随之静悄悄的露出一个酒盅大小的排泄口,那在黄河河道中反复流转了不知道
多少年的水银一股脑的汇集涌进了那排泄口中,紧接着淮水、长江等河流也纷纷如此,迅速干
涸。
小长生趴在柳月蓉怀里,眼光越过柳月蓉肩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只看的张
口结舌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幺好。柳月蓉却自顾自的抱住小长生不住的埋怨道:“多大孩子了
,走路还颠三倒四的,能不让妈操心嘛?就咱们娘俩在这,有什幺好害羞的,妈都看了多少年
了……”
轰隆,轰隆!
两声沉闷的巨响从脚下传出,地面微微震颤,柳月蓉连忙将小长生抱在怀里,母子二人相
顾均有惊骇疑虑神色,却不知发生了什幺变故。
古墓顶端的北斗七星突然熠熠生辉大放光华,北斗权枢喀拉拉转斗半圈后,直指石椅后面
的墙壁,柳月蓉只觉得脚下大地不住震颤抖动,仿佛有巨大的机关在启动运转,传来沉闷刺耳
的机关绞动摩擦的声音,石椅背后的墓壁上猛地开始抖动,灰尘飞舞中不住有碎石坠落在地面
,尘土飞扬中,那龙椅背后石壁上描绘魔女飞天图案中的天门真的缓缓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