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菊花相隔却不过一层肉膜儿,不影响自己引导气机,她也可以借机参
详这气机流转之术,日后确可引导爱子修行,可若是自己心动杀机恶念,她却可
以立刻拼着经脉断裂将自己的内力和气机断绝,虽然身受屈辱,却是这困境下既
能就得爱子又可确保其不受自己这恶道伤害的唯一办法了,我儿有青鸾儿陪伴,
王某大可放心了。
想罢,王重楼扶着柱子缓缓站起,赤着双目盯着柳月蓉,见这心爱弟子模样
依旧是无比的娇俏惹人,情不自禁拽掉身上破碎道袍,露出浑身雪白但伤痕累累
的结实身子。
柳月蓉见状俏面绯红,确不理那妖道,转过身去一件件解开小长生的衣服,
低头见儿子浑身赤红不住,躺在龙椅上不断低声呻吟辗转反侧,眼圈不由一红,
心中默念道:「飞飞不怕,妈妈在这儿哩,妈妈这就来救你了,飞飞一定会好起
来的,一定,闭上眼睛吧儿子,千万莫睁眼,妈妈今日如此作践自己只是为了飞
飞你早日好起来啊……」
突然柳月蓉身子一颤,被那妖道王重楼自身后抱住,摸索到妇人胸前去解开
衣扣拽开胸襟,柳月蓉双手分摊,那道人顺势拽住衣襟向下一褪,顿时将柳月蓉
的包身绒裙褪下,只见柳月蓉雪白丰腴的身上只穿着件肉色透明的乳罩,将那对
肥硕如排球的爆乳托举的惊心动魄摇摇颤颤,下身却是件普通的蕾丝内裤儿,两
件内衣在王重楼手里轻轻巧巧的便被撕得粉碎,小妇人柳月蓉挣动间一对丰腴雪
峰揉揉晃晃,粉沟乍浅乍深,皆落到那妖道王重楼眼里,反惹得他欲念疾生,从
后面抄起柳月蓉双腿,便将柳月蓉整个抱在怀中,小妇人背靠妖道怀中双腿分开,
如大人抱婴儿呵尿一般走向龙椅。
柳月蓉大惊,反手勾住王重楼脖颈,另一只手紧张的抓住妖道的手臂,低头
见自己小腹下修的整整齐齐覆盖住阴阜的长方形阴毛随着双腿的分开而向两侧翻
开,露出浓密阴毛中低垂露出两瓣翡润粉嫩的蝶形大阴唇来,此刻被地宫中凉风
浸润吹拂,胯下一凉,眼见着王重楼是抱着自己的臀部去就儿子那滚烫贲挺的鸡
巴去,心中飘荡头脑晕眩,眼中别般物事都渐渐虚化缥缈了起来,只有儿子那跟
驴样大鸡吧却是越来越清晰,顿时羞涩不已,鼻息咻咻妙目闭合,侧过头去将滚
烫的脸颊贴在王重楼胸口,双手也不由自主的都反过去勾住王重楼后颈,食指紧
紧相扣,下身微微用力将胯部挺了出去,两瓣蝶样大阴唇此刻竟然溢出滴滴蜜露,
顺着唇瓣汇聚,挂在唇瓣下端,晶莹剔透盈盈欲坠。
那妖道见状心头大乐,托起住柳月蓉肥嫩饱满的臀部,用小妇人的密唇轻触
小长生的驴样鸡巴顶端,此刻粗如儿臂的驴样大鸡吧顶端却不似常人龟头形状,
而是一圈更粗些的平顶形状,平顶端微微凸起些,还未触碰时,柳月蓉的两瓣蝶
唇便感到阵阵热力辐射,妖道王重楼拖住小妇人臀部不断在那大驴鸡巴上点点戳
戳,偶尔将大驴鸡巴顶端在小妇人花径口压了一压,刚将两瓣蝶唇微微顶了进去
就又抬了起来,又或抱着小妇人肥臀,用两瓣蝶唇在滚烫的鸡巴棒身上上下滑动,
用小妇人蝶唇上的黏腻花蜜将小长生的驴鸡巴上涂抹的油润光滑,将小妇人逗弄
的浑身潮红,在妖道怀中嘤嘤然扭动不已,几次甚至想趁妖道不备,直接探团想
在那大驴鸡巴上用力做了下去。
柳月蓉嘴上虽然说是要一凤迎双龙,但毕竟是初次和儿子肌肤相亲坐那敦伦
之事,又是在那妖道面前,本就羞涩非常,再加之那根迎风招展大旗杆般似的驴
鸡巴,更让小妇人紧张万分,此刻见这妖道百般挑逗,忽亦想起初遇这人时的荒
唐,冷感恨意顿去了一半,待与之肌肤厮磨,另一半也几消逝无踪,心底只余一
丝幽怨,咬着朱唇,却仍沈着脸哼道:「师傅又要欺付人家幺!」
王重楼笑道:「我儿这鸡巴如此粗壮非常,乖徒儿若不动情起欲,就这般插
进去,起步将这寻常妇人期盼不及的快美乐事给糟蹋成了寻常村夫野妇的苟合了,
来来来,乖徒儿在给为师施舍些蜜露来!」说着胯下已是坚如金铁的肉杵猛地抬
起,滚烫的顶在小妇人两瓣臀肉之间,将小妇人的菊花烫的骤然一缩,花心子里
又吐出一股花蜜,顺着会阴流淌而下,端端正正的浇灌在了妖道的肉杵之上,王
重楼小腹前后抽动数下,将那股花蜜尽数涂抹在自己的肉杵之上,用力将那小妇
人臀部托高,肉杵斜指向上顶在柳月蓉的菊门处。
柳月蓉心里尚存一丝幽怨,怎肯轻遂那妖道,无奈两条雪腿收合不上,推又
推不开他,只得把柳腰乱闪,那只无比诱人的美蛤也随之乱抛,菊门紧紧收敛,
教妖道那噙涎赤龟跟着摇头晃脑,倒忙得王重楼一阵狼狈,哪里还有教主师尊的
威仪。
柳月蓉见状,忍不住「哧」地一声轻笑。
王重楼瞧了小妇人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猛地把两掌
托住柳月蓉腿跟用力一分,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也笑了一
声,得意道:「还往哪里逃!」
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分润菊花蓬门缝中。
柳月蓉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霎已被妖道肉杵刺没,紧裹住
肉杵的菊门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韧肠头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
下身肌肉绷紧,连带着臀肉也用力攥握住那粗壮肉杵,小妇人肥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