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那鼓鼓的蛋粒,睾丸与丝脚触碰,
一丝微小的疼痛感传来,四肢骸舒爽得要叫出声来。
许幽兰继续玩着新花样。碧亮的丝袜脚尖轻抬,隔着一层薄薄丝袜,按在阴
茎根部,微张大脚趾夹住阴茎长杆,顺杆而上,抵达龟头下缘,再用力一夹,整
个脚掌顺势贴按在阴茎杆肚上,微转脚踝,配横撑、用力勾的另一只丝脚,
快而有力的对我的整根阴茎摩擦起来。整个阴茎置犹如置身一堆丝滑的丝袜中,
质感极佳,刺激连连,一小股滑遗的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冒出马眼,顺着龟头滴
到了那只红色丹寇的脚尖上,润出了更深的一片肉色和红色。
许幽兰一边用丝袜脚帮我脚交,一边用一只手摸向自己已经泛滥成灾的阴道
上,稀里哗啦的淫水声音和窸窸窣窣的阴毛摩擦声响成一片,不时的还伸直双指
掰开两片肉嫩的阴唇,露出红白色的阴道内景,细细的尿道小洞和微微凸起的阴
蒂清晰可见,下边是幽深而紧致的玉洞,正在涓涓流出清白的阴液,那玉液琼浆
流过粉红色的肛口,滴在有些枯黄的小草上,泛出一片绿绿的青色。
淫靡的景致和阴茎上丝滑如绸的感觉,让我热血沸腾,双目极度充血,几乎
就要暴出眼眶,我受不了了,我要插死她。我双手拿开那按压在阴茎上的柔荑,
飞扑了上去,双手撑在丝腿膝弯处,坚硬如铁的阴茎迫不及待的插入了那淫水横
流的蜜洞里,一阵狂插滥搞,生殖器结处发出一片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许幽兰发出了咯咯的淫荡笑声,丝袜双脚高抬,挂上了我的肩膀上,肉色莹
然的脚丫子随着抽插不停的摆动着。阴茎剧烈抽插带来的强烈快感,让许幽兰不
得不绷直了丝袜脚尖,脚趾头揉搓在一起,薄薄的丝袜被紧紧的绷拉着,几乎就
要被捅破了。
我继续凶猛的抽插着,许幽兰的笑声转成了纷乱的淫声浪叫,接着是痛苦的
轻吟,丝袜小脚用力顶挂在我的肩膀上,足弓圈绷成一个高潮的圆弧,她的下体
瞬间崩溃,阴道不由自的蠕动着,研磨着,环状的肉褶紧紧圈箍,淫水如潮,
赤热的洪流一遍一遍的冲刷着我整根阴茎,阴茎几乎要被烧熔了和那阴道融为一
体。
许幽兰娇喘连连,好久才从剧烈的高潮活了过来,她慢慢松开了绷直的脚尖,
吁出了一口气,继续享受我下体的抽插,调皮的把一只丝袜小脚伸到了我的脸部,
那丝袜小脚光洁如玉,却散发着淫靡的销魂气息。
许幽兰晃了晃那只小脚,然后绷直了脚尖,伸了过来,我张开大嘴含住了它,
深深的嗅着、尝着、舔着,丝袜丝滑的味道带着些许的微微汗味,从味蕾、从鼻
腔传遍全身,刺激得我浑身颤抖,连带下体的快感仿佛带着丝柔,奇异非凡。我
再也顶不住了,阴茎急速抽动,阴囊传来一阵阵过度射精的疼痛感,浓重的精液
一股股脱体而去,如长河入海般,涌入泛着莹然肉色的丝柔海洋里,全身被一片
肉色幔帐包围着,绢感柔滑,销魂欲仙,我死在一片肉色的霞光里,动弹不得。
突然,许幽兰倏地消失了,耳际那淫声浪笑犹在,一阵机车的轰鸣声传来,
我从瞌睡中惊醒,却发现原来那只是我白日梦中的意淫,内裤传来湿漉漉的感觉,
我竟然真的射了。我晕,我只不过做了个白日梦,只不过对着她产生了一些淫思
欲想,就让我怒射当场,几乎要在那梦中死去。对男人来说,这世间还有比她更
致命的毒药吗?
许幽兰正单脚撑在路边,眼光嗔怪的瞪了我一眼,原来我瞌睡了,见来车已
近,我没有反应,许幽兰心急的自己单脚撑跳了出来,招停来车。
我摄紧心神,长长吐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也来到那车前。
那是一辆装满圆木的平大卡车。我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那位和我年纪相
仿的青年小伙子很爽快的答应了我们搭便车的请求。我上了车,把许幽兰拉了上
来,由于脚部受力,许幽兰上车的时候疼得叫了一声,但没有大碍。
大卡车开出,我和司机闲聊了一会,也抽了一根他递过来的香烟。我深深吸
了一口,把烟吸进肺腔里,然后慢慢的挤压,鼻孔冒出两股长长的白色烟雾,辛
辣的感觉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心情也得到了纾解。
那年轻的小伙子肯定惊叹于许幽兰的漂亮,不时的用眼角瞟着,后来说出了
一句:「我说兄啊,真羡慕你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可要好好爱护她啊,
要不然被别人抢跑了,你就后悔莫及了。」他肯定看出许幽兰痛苦的表情,以为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有这么一说。
「我跟他不是朋友。」他话音刚落,许幽兰叫了起来。那司机一脸惊讶,然
后再不说话了。接着车内是一片尴尬的沉默,我倒没什么,许幽兰脸上飞起一抹
绯红。
大卡车把我们送到了山下一个公共汽车的站台前。我和许幽兰下了车,在等
公共汽车时,等到了一部送游客上山来的出租车,我和许幽兰便坐上出租车返
市。其间,我问许幽兰那撞坏的车子怎么办,她说她自己会处理。我和她先
去了医院,冰敷和重新包扎了一下脚崴的地方,拿了一些中药,从医生嘴里得知
没有一个月好不了,平时不能活动太多。
在医院门口,我扶着许幽兰等出租车,我邀请她一起吃个饭再去,她拒绝
了。我和她又沉默起来。我很想对她说一句,我们交个朋友吧,但每每话到喉头,
却又开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