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的。我年轻时候的那个圈子,
都没人敢这么大胆和外国佬做生意的,因为我们都知道,那些洋鬼子当面一套背
后一套,根本就没有生意人的秉性。那群人就是行业里的搅屎棒,不知道坏了多
少道上的规矩。林林,不用管,我们就等着,等着王伟超吃大亏,走私贩卖毒品,
这玩意儿是要掉脑袋的,谁敢这么不要命的?遇见熟悉靠谱的或许还能试一试,
跟洋皮鬼子,啧啧,让他自求多福喽……」
「外国人一个比一个贪婪,咱们和他们做生意,买还可以,但是卖和倒卖,
那是想都别想了。这群狗杂碎……」
——
回到家,我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
母亲打开了收音机,在听着《白茵亭》(虚构),小花旦的戏腔时而 空洞圆
润,时而尖锐刺耳。
「庸夫雍妇~苦读加冠~且道鬼使~人心难安~」
只可惜,现在我无心于欣赏,只能在隐隐约约中感受到母亲心情还很不错的
样子。
母亲跟着小花旦一起唱:「玉女舞,踱步雄安关,八百山梁梁,纤夫膀子两
头担~」
我没听懂歌词唱的是什么。
母亲确实是变了,相比较之前,这个时候应该是刚从地里拔草回来,一身泥
土,洗个澡然后给我做饭。
现在呢,是心安理得的坐在家里听着小曲,织毛衣,纳绣鞋。
把视线从母亲的身上抽开,我开始思考使我疲惫的原因:也许我真的错了
……一方面无比依赖陆永平给我的权利,一方面又想挣脱他的束缚。
自嘲的笑了笑,我起身,打定主意,开始和母亲商量。
「妈,咱家的养猪场没有盘给别人吧?」
「没呢,搁在那里荒着呢。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从新开始,搞养殖。」
母亲狐疑的看了我两眼,继续道:「你不是有公司吗,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公司?那也是陆永平给我的……而且,最近还不怎么太平。
「现在物流不景气,基本上没生意,我想转个型啥的,咱们不能在一棵树上
吊死是不?」
「我没意见,你要做就做。」
「那咱们下午一起过去把养猪场收拾收拾呗……这么长时间,可不是得长草
了……」我建议着,同时也期待着母亲的反应。因为我俩彼此都心知肚明,养猪
场这个特殊的地方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第一次撞见陆永平和母亲偷情的地方,也是我青春 躁动的开始。
母亲脸色一红,可是也不好反驳什么,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答应。
出发前母亲特意去换了一身衣服,这件衣服我非常熟悉,一件和那次一模一
样的白色长袖t恤,布料十分柔软贴身。和以前一样,这种衣服都会勾引起人的
欲望——当母亲站立起来的时候,t恤被那丰满的胸脯顶起来的山丘顶端,会印
出两颗痕迹明显的凸点。
至于下半身,则是一款今年新出的超短裙。
一年前左右的时间里,这里还是热闹非凡,一年后,这里已经是杂草丛生,
物非人更非。
生锈的铁门推开,发出了刺耳的「唧唧」声,一大堆苍蝇被惊吓飞走,头顶
上的太阳还很毒辣,猪圈尽头的那间房间门口前,一堆绿草,像是严和平头顶上
的颜色。
在得知我的亲生父亲并不是他的时候,我对这位待我很好的养父,也慢慢的
淡化了感情,不知道这是不是跟他现在很少出现在 我的生活里有关。
母亲触景生情,渐渐的有些眼红,可是眼泪终究是没有掉下来。
回过神来,母亲看着我比她都愣,就推了推我胳膊,把我唤醒,然后道:
「别傻站着了,太阳底下热不热……」
一大串串钥匙,我找了好几遍才找到,打开猪场房间的门,一阵阵的灰尘和
发霉的味道铺面而来,害得我和母亲咳嗽了好几声。
母亲立即进入状态,找来了盆儿,然后给我交代道:「我去打水,你去看看
还有什么其他能用的东西不,实在没有了就回家去拿,多跑点路不碍事儿的…
…」
左边的房间是严和平常来的,里面就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余的地方都堆放杂
物。墙壁上还有两张性感比基尼美女的壁画歪七八钮的贴在墙上,透明胶布都脱
落掉了。
好在没人给这里断电,我找来了这里的修电箱,拿起管线钳就开始干活儿。
母亲用院子里的压井压出来一盆子水,把所有的毛巾一股脑的丢进盆子里,
浸湿。然后开始往房间里洒水。
母亲蹲下来的时候两只大奶子被挤扁在膝盖上,白皙的奶肉一颤一颤的,好
像要逃脱这恼人的挤压。母亲下半身根本就没没有穿内裤,所以,在我的角度上,
能够完完全全的看清楚母亲的骚逼!
似乎能感受到我的视线,母亲脸色红润,开始夹紧了双腿,暂时遮住了这夸
张的春光,只留有一丝丝缝隙黑乎乎的一片,给我无限的遐想。
我带着白色织布手套,右手拧着电线,左手拿着工具,额头上微微有些汗,
然而视线却一直在母亲的身上。
「妈?」
母亲抬起头,羞涩的不敢看我。
「你下面湿了……」
母亲听罢,叉开腿看了看自己的逼门,果然是一片淫水,有的甚至都汇聚成
滴了。
母亲的脸色更红了,手里的毛巾湿了又湿,然后拿起湿毛巾就往自己的逼门
处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