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着我的背影呸一口,然后嘴里,心里
嘀咕这着:给我装什么,要不是攀了个好亲戚……
随便他们怎么说,反正吃到肚子里面的才是真的。
但我还是偏离了大道,走进田埂里,这是没有交通工具有个好处,是我可以
自由地选择捷径。
但那还是一条异常漫长的路。
没意思,没意思,没意思……
我觉得坐车的时候我没办法清晰地思考,车子总那么颠簸,总是那么多噪音,
我选择走路是为了搞清楚,那三个不断地在我脑里回荡着的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很快搞清楚了,是因为没有成就感。
这个时候姨父的话又很操蛋地在我脑子里响起:无论干什么事,最重要是干
的漂亮!你觉得你干得漂亮吗?
对啊,我干的一点都不漂亮。
回想起来,迄今为止我做的一切基本都是拙劣地模仿,拾人牙慧,看着光头
留下的所谓遗产,不知不觉被他牵引着,重复走他走过的路线。当然,走的也不
好看,因为我根本没有具备光头那样的能耐,虽然我也办了点漂亮的事,例如小
舅妈,但实际上在最重要的人身上,母亲,我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我还差点毁了妹妹。
明明她是我所剩不多的珍宝了。
这么想着,我换了个前进方向。
*** *** ***
「都是一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货,当初提出搞合作社的时候,都背地里骂说
要吃了村里的地老乡老乡背后一枪什么的,都是吃饱了撑的。那地放在那里除了
长草还能干啥?又分不到他们一分一厘。要我说贫困村一挂挂了那么多年不是没
有道理的。哎,现在好了,看着别人赚钱了,又蹦跶出来吵吵嚷嚷的,不患寡而
患不均,像一群麻雀一样,吵死了。」
「共同致富共同致富,致富了就共同,有问题了就 不同……」
「他妈的,说起来也来气,别人当情妇啥都不需要干,只需要掰开腿舒舒服
服就有钱拿,我这边不但要掰腿,居然他妈的还要上班拿工资,这他妈算什么事
……」
张凤棠坐在红木椅子上,颇为老旧的椅子被她轻微摇晃的身子折磨得咯吱响,
让我有些担心那张椅子会不会突然散架,伤害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那碎花连衣裙下,孕肚现在已经明显地隆了起来,一段时间没见让我觉得
好像是用水泵突然泵起来的一样。而因为怀孕期间停手停脚好吃好喝的,她整个
人也明显地圆润了一圈,本来就保养得不错的皮肤,现在散发着滑腻的光泽,整
个人越发散发着美艳熟妇的韵味。
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村里有些年轻她七八岁甚至十来岁的,在农活里熬
个一两年,就已经一副大妈的模样了,但这两姐妹年龄年年长,如果不细看,世
界上七八年来像是没有变化过一样。
张凤棠坐在电脑面前,一边敲击着键盘发出明显的哒哒哒声音,一边不断地
唠叨着。长期的「囚禁」生活,让一下子社交丰富起来的她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
那张嘴巴在我进门后一直都没有停止过,让正在翻看合作社台账资料的我没来由
地感到烦躁。
我决定让她安静一点。
我丢下看得有点头晕脑胀的财务报表,走到她的身边,抓着她露肩连衣裙的
衣襟往下一扯,一只丰满肥硕得把乳晕也撑开来的雪白大奶子从衣服里甩了出来,
黑褐色乳头上,那反射着寒光的不锈钢环异常的醒目。
我扯拉着那根乳环,让姨妈发出了两声疼哼,也让她那不停唠叨的话停了下
来。
我又去摸另外一只还藏在衣服下的奶子,说道:
「刺激吗?瞧你这奶子鼓胀得,把衣服都撑得满满的,这乳环的痕迹很明显
吧……,今天接待了那么多乡亲,很快你的艳明就名声在外了。」
张凤棠一脸无所谓的表情,甚至还往前挺了挺胸脯:嗤笑了一声,说道:
「我无所谓啊,反正这些年他们也没少在背后嚼我舌根。这算什么啊,我猜村里
不少男人都不知道在梦里操了我多少回了,要计较这个怎么计较得过来。」
「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我不过……,啊——!疼……,别这么大力……」
我用力地扯拉了一下乳环,她那沉重的奶球被扯了起来,直接让她疼叫出声
来。我拍打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道:
「不过你搞清楚,你不是我的情妇,你充其量只是一件玩具,让我满足 欲望
的性玩具,跟塞你下面的那些假鸡巴是差不多性质的。你记得,我让你干啥你就
干啥。」
我情不自禁地将我在姨父和琴姐那里受的气撒在了姨妈的身上,说话的语气
和用词也不知不觉地变得严酷起来。
张凤棠看起来却像是不以为意,仰起头颅,露出雪白的颈脖,斜着眼睛看着
我,哼了一声,左手一扯,将另外一边的奶子也释放了出来。
面对我的侮辱,她嘴角反而扯起了一丝媚笑:
「呦,林林,不用你提醒姨妈的,姨妈就嘴巴抱怨抱怨,这些日子你要怎么
玩,姨妈哪次不是配合你的?」
她说话间,将裙子也卷了起来,撂在孕肚上,露出她那阴毛茂盛的逼穴来。
而此刻办公室的门还开着。
我往外面看去,那边秘书沅琴已经离开办公桌朝我走来,对办公室里发生的
一切熟视无睹,仿佛当坐在椅子上袒胸露乳的姨妈不存在一样,先是将窗帘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