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姻缘,她可是煞费苦心!无月很是为难,不仅仅是男女
授受不亲,更怕露出狐狸尾巴,媚夫人在一旁帮腔,她是为了得到和小米独处
的机会,将客栈说得恐怖万分,一个姑娘家独眠有多么危险云云,就未提到隔壁
小青也是一个人;小米更是添油加醋,眼见燕小姐和他娘打得火热,他心中窃喜
,巴不得娘儿俩黏乎得跟一对母女一般!无月本已困极,被三人说得头晕脑胀,
只好无可无不可地到五号上房,和衣躺倒便睡。
君夫人倒真是位格的母亲,轻手轻脚地替他褪下衣裙和鞋袜,把他扶到枕
上盖好被子,这才宽衣解带,吹灭烛火钻进被窝。
无月但觉触手温热滑腻一片,不禁吃惊地道:「您、您睡觉不穿衣裳的么?
」
君夫人笑道:「是啊,在家裸睡习惯了。」
无月奇道:「可这是在客栈里啊,您和小青妹妹,还有媚阿姨挤在一张榻
上也这样睡么?那么挤」
君夫人解释道:「没有,小米跟我睡三号,姊姊带小青睡二号。」
无月更是吃惊,「那岂非更不适,小米该有十多岁了吧?」
「他还小呢,妈妈的身子还怕儿子看么?」
她心里一动,母子俩一直无法摆脱这段乱伦孽情,要是因为小米没有其他
中意的女子,燕小姐正值少女怀春时节,若是设法撩拨起她的春心,或许小米有
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也免得夜长梦多?念及于此,心中
一阵羞愧,这么好一个女孩儿,她怎能生出如此下作的念头?也不怪她有此私心
,全因对爱儿过于关心之故。
无月道:「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懂那、那个了,您就不担心么?」
她长叹一声:「要说阿姨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是骗人。可我又有何法子呢,
姊俩自幼丧父,都很依恋我,尤其是小米,夜里必定要含着娘的乳头才肯入睡
,阿姨裸睡的习惯就是这样养成的」
无月想想自己何尝又不是如此,只是并非跟生母而已,看来小米比他更加恋
母,不禁劝道:「老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的。」
君夫人低声说道:「我也这样想,可一说起和娘分床睡他就要死觅活的,几
次下狠心,最终都拗不过他,只好罢了唉~儿子的确已经醒事儿,除了吸奶
,半夜迷迷煳煳之中,时常感觉他伸手过来摸、摸我下面,你要知道,女人
到了我这年纪,丧夫多年本就难熬真是好难受啊!」
说着说着,她已将自己情不自禁地引入某种禁忌幻想之中,已非单纯想撩拨
燕小姐了,略带颤音地呢喃道:「他一只手摸我,一只手抓住他那根可爱的
小鸡鸡,已经勃起,好硬最后喷得被褥上到处都是你说,若不赶紧让他
娶妻,如何得了?偏偏他对年轻女孩似乎没兴趣,唯独对你」
无月听得热血沸腾,然而他自幼牢记圣贤之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
勿言,非礼勿动!也只得强制忍耐,加上困乏之极,眼皮渐渐沉重,在她那如梦
似幻、如泣如诉的呢喃声中,进入梦乡和无月一夕长谈勾起君夫人的恋子情
怀,迷迷煳煳之中情不自禁地重温着和爱儿的第一次,进入梦中后残留于脑际的
销魂情景仍在继续,对她来说那是一个灾难性的却又无比疯狂的夜晚,劳累一天
的她已疲惫不堪,独身母亲带孩子真不易呀,半梦半醒之间,但觉有根硬硬的东
西顶在小腹上,伸手捞去,那是一根又硬又热的细长棍儿她春梦连连,和夫
君翻云覆雨,好不畅快!醒来时竟是趴伏在儿子身上,阴道夹住的并非夫君那根
令她如痴如狂的屌儿,而是儿子那根蠕动不已的小鸡鸡,母子俩正在交媾!她的
神智稍稍清醒了些,那根硬硬的东西还在,唉~小米跟娘睡总爱勃起,他要就给
他吧,待他娶了燕小姐便该彻底禁绝此事了,到时可得拿出决心才成伸手摸
去,好长好硬哦,表面咋如此凹凸不平,就像癞蛤蟆身上的硬疙瘩一样?一点儿
都不像小米那根小鸡鸡不对啊,我身边躺着的好像是燕小姐啊,哪来的这根
东西?她惊出一身冷汗,彻底清醒过来,手中果然有一根硬梆梆的长屌儿,轻轻
一拉,身边燕小姐梦中轻轻哼了一声,竟是连在「她」
身上的,燕小姐竟是个男子?!!大惊失色之下,她如遇蛇蝎一般忙不迭地
松开手,心儿怦怦直跳!老天爷~没想到端庄娴淑的燕夫人竟将儿子扮成闺女,
在外双栖双宿,干的是自己母子俩同样的勾当!原来她说女儿胆小怕独居一室只
是借口,只是想和爱儿夜夜春宵!她可是有名的贤妻良母,难道母子乱伦竟有如
此大的魔力,连她也无法幸免么?唉~他这模样在女子中都堪称倾城之貌,换
男装该是什么光景?也难怪燕夫人不惜自毁名节,也要和小米乱伦的禁忌快
感顿时浮上脑际,一时间浑身燥热,难以自制,她心中不禁又是一动,自己不是
念兹在兹,始终舍不下小米么?若是和这少年好上,或许便能绝了和小米的念头
也说不定。
她一时心动,豁出去了,或许能由此脱离苦海,摆脱这段母子孽情!她含羞
带怯地将无月抱进怀里,侧身半趴在他身上,托起乳儿将奶头塞进他嘴里,他在
梦中本能地啯吸起来,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模样,但那婴儿般的动作却带给她一
种母爱的满足君夫人的呼吸渐转急促,呢喃着道:「我的乖儿,就喜欢吃妈
妈的奶」
她爱抚着他的脸,轻揉抚弄着他的头发,满是母爱温柔,怀中少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