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揉动几下,才拿开帕儿看了看,随即又擦了两下,
才将帕儿也扔进小木盆里,抬腿跨进热气蒸腾的浴桶之中。
欧阳俊注意到,白色帕儿上似乎染上一抹殷红。色授魂与之下,他忍不住将
手伸进下身。然而,他虽满腔欲火,屌儿却并未响应,竟疲软如故!原来,自那
天母子乱伦后,他每夜都要服下红丸,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如狼似虎的妈妈,
而自己也才能在妈妈需无度的交缠中得到那种极致的快乐!
如此一来,他对红丸有了依赖,加上夜夜春宵、疯狂纵欲,若不服药,已无
力勃起。他躺床上,静听卧室里母亲的动静,估摸时间差不多了,便拿出一颗
红丸,喝水服下,静待药性上来……
朱若文舒舒服服地泡完热水澡,起身擦干身子,戴上一根干净月经带,披上
一件薄纱睡袍,随即斜倚炕桌歪在炕头上,一针一线地做起那幅鸟朝凤刺绣来。
天色渐黑,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见儿子走了进来,并返身闩上房门,她不由
诧异地道:「你又跑进来干嘛?连续玩了十三个晚上,你也不休息一下?」
欧阳俊见她半透明的睡袍之下,一对肥乳和乳尖上那两颗大大的黑点若隐若
现,随着她双手的动作而波浪起伏不已,显得异常诱人!而妈妈下身那条红色月
经带显得更加醒目,由于她双腿稍稍分开,月经带两侧露出的那两排屄毛,活像
花径两侧的一排排花树,长长的、一直蜿蜒到最幽深之处,看得他不由得血脉贲
张!
他忍不住走到妈妈身边,在炕上坐下,将耳朵凑向她耳边,吃吃地道:「还
不是怨妈妈那又骚又浪的大毛屄~那么多水、那么会夹!每夜都要缠着儿子不断
地肏您的老屄……儿子肏妈妈老屄舒不舒服?」
朱若文抱住儿子一阵热吻,支支吾吾地道:「好舒服哦~妈妈喜欢和儿子交
媾……」
素手伸向儿子下体,按住高高鼓起的帐篷,隔着棉袍感受那根已一柱擎天的
屌儿,不由惊呼:「我的儿~小鸡鸡又硬拉,好硬好长哦!每次跟妈妈亲热一下
你就要硬,这么喜欢肏妈妈的屄呀?」
欧阳俊肉紧地道:「妈妈老屄里面好多隐隐的小牙齿,咬得屌儿好舒服哦~
儿子当然喜欢肏妈妈的老屄啦……」
朱若文道:「儿子小鸡鸡每次捅进妈妈老屄,都没敢太用力夹小鸡鸡,就怕
小鸡鸡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夹软了……」
欧阳俊揉弄着她那双柔软肥乳,并不时地用手指搓弄着那两颗深色大乳头,
不一会儿,两两颗乳头渐渐硬挺凸起,显得硕大无比,朱若文呻吟声渐大,和儿
子吻得也愈发激烈而热情……
见妈妈眼角虽隐现几条淡淡的鱼尾纹,但却容光焕发,肌肤依然雪白光洁,
比前些时又似年轻了一些,就象四旬不到的风韵美妇,不由得赞道:「妈妈最近
看起来又年轻了许多,真是好美哦!儿子爱死您啦~」
朱若文道:「妈妈也注意到了,童子精液最为滋补中年妇人,你每夜都要射
那么多给妈妈,我当然会显得年轻些。说起来,这全拜你童子精液滋润之功。」
欧阳俊:「既如此,那就让儿子童子精液,来滋润妈妈的大胡子老屄吧~」
朱若文啐道:「什么大胡子老屄?说得那么难听!」
欧阳俊吃吃地道:「妈妈虽戴着月经带,但两侧各露出一长排屄毛,就跟老
头的大胡子一样~」上下其手,魔爪伸入妈妈胯间,略微拨开月经带下裆,打算
抚弄她那半开半的宽大阴门。
朱若文一把抓住儿子的手,急急地道:「今晚咱俩只能亲亲嘴,亲热一下可
以,但小鸡鸡不能捅进去肏妈妈老屄。」
欧阳俊奇道:「为什么?」
朱若文道:「没见妈妈戴着月经带么?昨夜和你房事后不久,妈妈就来了月
经,刚才洗完澡才换上的月经带,又流出来好多,小鸡鸡若捅进去,包你白刀子
进去、红刀子出来!不能再行房……」
欧阳俊想起偷看妈妈换月经带的情景,忍不住地道:「我想仔细看看妈妈戴
着月经带的模样儿~」
朱若文脸上一红,啐道:「小色鬼!就喜欢妈妈的月经带~也不知被你偷了
多少?」
欧阳俊蹲在地上,掀开妈妈睡袍下摆,下体诱人玉体尽收眼底。但见红色月
经带跨越妈妈布满了妊娠纹、高高隆起的雪白小腹部,穿越大片浓密丛林,沿屄
缝兜住大毛屄中央部分,继而隐入股沟之中。上宽下窄、呈倒梯形分布的阴毛,
自下腹之下、阴阜之上一直延伸到屁眼附近,又长又密、郁郁葱葱地布满整个胯
间,只在深色肥厚外唇之上,留下一片长条形林间空地。
月经带下裆勒在两片近两寸长的肥厚外唇之间,由于妈妈外唇分得很开,月
经带仅堪堪将屄缝兜住,兜阴处有一团湿迹。
他用食指勾住兜阴带边缘,轻轻掀开一角,一缕夹杂着红色的白色淫液黏在
兜阴带之上,随之被拉出红色玉门,变成一股亮色液柱,并被缓缓拉长而变细,
另一端还藕断丝连地黏在半开半的玉门之中、那一片血红色的娇嫩媚肉之上。
他向妈妈玉门吹了口气,玉门顿时抽搐一下,洞口边三片娇嫩媚肉蠕动张之间,
又有一大股红白相间的粘液溢出。他知道,红色的是妈妈的经血,白色的是妈妈
的白带……
看着妈妈如同会说话一般的骚屄淫洞,欧阳俊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他伸指
探向那三片因充血而变成血红色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