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她的身上也有清新脱俗,出尘飘逸之感。
这是上天赐予我的美人,我深信这一点。
哪知接下来林梦樱的话就有点让我惊愕了,「既然您不准备取我的贞洁,那
么是希望梦樱干什么呢?这一周的劳务就真的能够抵消掉全藩姓的两年劳作吗?」
什么,我不禁皱起了眉毛。片刻的愕然之后又舒展开来。终究是小女孩,如
此高的灵力,只怕是把时间都用在修行持练上了,为了避免耽误修行,家人们也
肯定没有和她详讲过这个吧,那么对于男女之事完全不了解也是情理之中了。
我很「好心」的指出了她的错误,「呵呵,男女之间并非只有那里才可以做
的,」说这话的时候,我指了指女孩的胯下,满意的看到又一抹红晕飘上她的脸
颊。「你也可以给我口交、腋交、足交乃至用后面啊。」
我更露骨的指了指,不待她反驳,继续说道:「一周的杂务,随便哪个
仆人都可以去干。你不会认为一点杂务就可以抵掉全藩农家两年的赋税吧?」
「什么!」这次轮到女孩涨红了脸,只见她低下头去,双手在红裙上搓弄了
起来,尽显小女子的萌态。
但我可不敢让对方思考太久,毕竟思则生变,立即语气严厉起来:「我的条
件已经是无比宽厚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一边是一周的服从,天平的另
一端是洛摩藩的姓,孰重孰轻,你也是知道的吧!」这次又用上了和那些损友
平日里习得的恫吓伎俩,虽然老土,不过胜在有效。
这次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太久,林梦樱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不过从她那神
态来看,已经是默认了我的要约了。
很好,既然如此,就要顺势推舟,进行接下来的计划。虽然这个计划也只是
之前呆坐净室里伴随着那道灵光一起临时想到的,不过嘛,真的男人想到了什么
就应该去做,不应该有太大顾虑。
「那么,很好,我们订立约定吧。」我一反常态的低头鞠了一躬,当然是用
西方的绅士礼仪而非日本的方式。
「立约?」巫女蹙起了秀眉。
我肯定了她的疑问,「不错,口说无凭,立字为据。这是从汉地就流传广泛
的说法。而用在我所学到的知识,则是订立同,以让约定双方的权益得到最充
足的保障。这样,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毁约了。」
「但是」虽说我的话很有道理,林梦樱还是隐约的察觉到了不对,但具
体哪里的逻辑出现了问题却并没有想到,只是本能的提出了反驳。
我笑着把问题转到另外一头,吸引她的注意力。「放心,我会在同里以尽
量模糊的条款描述的,不会让这纸保障双方权益的同变成对你我任何一方不利
的工具。」
浑然不觉尽可能模糊的条款又怎么能精准的保障利益的逻辑悖论,林梦樱最
后还是同意了我的说法。
既然大体已经敲定,那么两人再度到净室,这次是由我来动从身边的密
封良好的柜子里小心的端起一个盒子,掏出随身的钥匙打开秘锁之后,里面赫然
是一叠深灰色的纸。
纸张看上去质量并不好,单单从品相颜色上来看,比起那些贫民所用的草纸
甚至还略有不如。用手触碰,却能感觉到难以言说的柔软,完全没有那些常纸
张的僵硬。
不过非凡之处并不在这里,在我打开盒子的时候,林梦樱就紧皱起娥眉,露
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等到我小心翼翼的揭出一层纸放到桌面上并把盒子重新关闭
之后,林梦樱的双眼就紧盯着那层完全摊开延展的纸张,好一会儿才肯定的说道:
「我感觉到了上面附着的强大力量很灰暗。」
无疑,作为家传驱邪的巫女,对于阴性能力极为敏感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对
此,我报以微笑并附加解释:「的确,这个东西是我在海外的一个朋友手里打赌
赢来的,是很有趣的舶来品。你看」
一边说着,我将桌上的猫皮纸拿起展开,以便让林梦樱看得更清楚,说道:
「黑猫,在古代埃及时代就是神灵的象征,它被认为是有灵性的生物,也是非常
重要的黑魔法材料。要制造这样一页纸,需要以最纯正的埃及血统的黑猫用水银
灌体然后在将带有灵的痕迹的符号小心的铭刻在上,并用最残酷的手法杀死,而
且最困难的地方则是要确保毛皮在剥下来之前,猫都是活着的。这样才能最好的
将怨恨和精华从血肉导入皮毛之中。这样一份兽皮纸,可是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
赌赢到的呢。而它最大的作用,就是订立契约了。」
我停顿了下,以勾起女孩的好奇心,而且从那些损友身上学到的经验也让我
知道:适当的停顿也能够让气氛酝酿起来。在我认为足够了的时候,我继续说下
去:「只要订约者和受约者的血融成的墨水在纸上以文字的形式写下,并最后一
次的得到双方的认同。那么这份同将成为无可动摇的文件,比那高高竖起的黑
色的方尖石碑还要坚固,比那历久千年而不朽的教堂还将神圣,契约的执行将由
契灵来监督,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约的履行。而约定一旦履行完毕,物质
上的兽皮纸将自动消失,就像从来也不存在一样。履约完毕之后双方好聚好散。」
接着,我笑了笑,「你的实力远胜于我,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感觉把该说的部分都说完了,我取来了刀和笔墨,割开手腕将血放出。鲜红
的血液和砚台里黑色的墨汁混杂,很快就变成了同样的黑色。轮到林梦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