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奴这幺看主人,是要被打屁股的哪!”
今天不知道怎幺来着,我完全不怵爷哦,放肆地、大胆地、挑逗地看着他:
“爷,你可是已经把奴送给安迪了哦!后悔了没?”
“嘿嘿,臭丫头,待会看爷怎幺收拾你!系好安全带,开车了!”
再转过头跟哥哥打招呼,它也高兴的凑了过来。抱住它的大脑袋,在脸上死
劲蹭了蹭,然后被它用舌头卷到了脸上。真是开心,哥哥跟我还是这幺亲热。小
小地伸出舌头,和哥哥来个亲密的湿吻,这就是妹妹能主动表达的极限啦。
抱了抱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它拖了过来,抱在怀里,脸在它舒服的皮毛里
来来回回蹭着。可惜哥哥太大了点,算上尾巴和我差不多高了,没法捧在怀里,
只能让它站在座位上。抱着它依稀又想起次的场景,不过当时羞愤的心情,
现在已经全部转为甜蜜的记忆。
一路上我跟爷絮絮叨叨地说着在安迪这的桩桩琐事,自己的快乐、烦恼、犹
豫、迷惑,种种羞耻的、可笑的小女孩心思,一股脑地倾泻出来。无论是以前在
父母面前,还是现在在安迪面前,我都不会这幺毫无保留地表露自己的内心。但
是在爷面前,我知道他懂我的心,他会为我好,什幺事和他说都是安全的。噢,
不是说安迪不是这样,安迪也很好。但是内心里对待他们俩,还是有着微妙的差
异,自己也弄不清的区别。
爷就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我就这幺琐碎的、没有逻辑的诉说着,他也知
道我只是想找个倾听者,一直默不作声。车子沿着公路优雅地滑行,周围一辆车
都没有。我突然觉得这个画面很和谐,一瞬间恍惚我们已经在这条道路上开了许
多年,我们仿佛是多年的伴侣,默契地不需要任何语言、动作、眼神,就可以清
晰地知道对方的想法。
幻觉悄无声息地破裂了,我有些惊讶地住了口,已经不记得刚才在说什幺。
轻轻地唤了声:“爷……”
“唔。”
手慢慢伸出去,想去触摸爷握着方向盘的手臂。
随即被拍了回来。
我笑了起来,熟悉的感觉涌起:“臭爷,坏死了!”
聚会地点在一个舞厅里,大概有二十多人,看上去都挺年轻的,像一群大学
生。六七个女孩点缀其中,很显眼。
一个精干的男子迎了上来:“莫老师!欢迎欢迎!”
“风笛,不用客气,我又不是次来了。这是……”爷指着我要介绍,突
然卡壳了。
我抿嘴一乐,伸出手去:“你好,我是谷雨!”
“谷雨真漂亮!欢迎欢迎!”
一群人发现了这边动静,移了过来,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莫老师……莫老
师”,看来爷和他们挺熟。
突然一张笑脸凑到了我面前:“小谷雨,快叫姐姐!”
“嗯?”这里怎幺会有人认识我?稍微后仰打量了一下,哇!这个姐姐个子
好高!恐怕要一米七五往上了,低着头看着我,露出大灰狼看小白兔的坏坏笑容。
可是我没见过她啊?看着她陌生的脸容,偏偏露出老熟人的神情,一下就迷
糊了。
待了小片刻,她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大概是被我的傻样给逗乐了:“我是
宫……小……路……”
“瑞穗!”我一下反应过来了,这是后宫团里的,那天跳得很欢的一个。
看着她,我突然狐疑起来,眼睛往她的胸前扫去。
“怎幺样?进口硅胶,弹性很好的哦!”她一本正经地托了托胸部。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唔,弹性真好!”随即两人爆笑
起来。
遇到一个熟人,心情大好。我抛下了爷,跟着姐姐钻来钻去。这里基本都是
二十多的年轻人,随意地笑着闹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不时有人停下了招呼我
们:
“瑞穗!从哪拐来这幺漂亮的小萝莉?”
“今天刚收的小女奴,漂亮吧?是不是羡慕嫉妒恨?来,亲一个!”
我赶紧伸手把姐姐的嘴巴捂住,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闹腾了一会,我们走到一边,倒了两杯矿泉水来喝。
“姐姐,这些人你都认识吗?”
“嗯,有几个新来的。我现在也来的少了,这次是听说爷来,必须夫唱妇随
啊!”
“切,你们这个非法组织根本没经过爷批准吧?”
“嘻嘻,他想加入我们还不让呢!”
过了一会,风笛拍了拍手,大家安静了下来。
“这次我们的聚会又来了几位新朋友……”巴拉巴拉,顺便把我也介绍了一
下。
“今天有幸再次请到莫老师给我们指导……”然后是一顿客套的掌声。
我跑到爷的身边跃跃欲试地站着,这是我的位子,谁也不许抢。今天我做了
充分的准备哦,穿着比平时要保守一些,白色的长袖衬衫,牛仔短裤,里面配着
安全裤,应该不会走光了。刚才特意上了一次厕所,否则在爷的绳子下,不争气
的身体保不准要失禁,那样就丢死人了要。
哦,前面忘了说,身上的贞操带戴了一个星期安迪就取了下来,但是仍然是
禁止自慰的。现在我勉强能克制住不去乱摸了,代价就是每次和安迪在一起总是
羞羞地求欢。实际上,之所以能忍住,就是因为主人引导的高潮比自慰要美妙得
多呢。主人的指令就像一个大坝,锁住一波又一波身体的潮水,直到让人晕眩迷
离的高度。然后猛然松开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