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一如何?也好让王爷看了放心。」
「这……」孙绍祖不由犹豫起来。那牵着驴的人道:「宝玉,跟这厮还需客
气什么?把鞭子给我!」却是薛蟠接过鞭子来就要打。
孙绍祖忙道:「不敢,不敢,小人这就招办。」说着挣脱了忠顺王的手,不
敢抬头。哆哆嗦嗦的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
忠顺王急道:「祖儿,你……你这是作甚?」孙绍祖也不看忠顺王,只将裤
子褪下了,趴在了长凳上,将腚沟子撅得老高,两手将臀肉往两边掰开。
薛蟠手中牵着的的驴一见,胯下一尺半长的吊物早红红的露了出来。薛蟠松
开驴缰绳,又在轻轻在驴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驴见了孙绍祖便早按耐不住,如
今得了自由不由欢叫一声冲了过去。顿时屋内想起孙绍祖一声惨叫。「祖儿!你
……」忠顺王惨叫一声,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了出去往后一倒,不知死活。
宝玉终于算出了一口恶气,也懒得再呆在狱神庙中,便也不理会忠顺王和孙
绍祖的生死,同薛蟠道:「薛大哥,在外头稍等我片刻,我还要见两个人。」薛
蟠答应了一声往外头去了。宝玉又由牢头引着来至另一侧牢房门外,里头关押着
的却是昔日忠顺府长史官。
那长史官早听见宝玉进来了,如今见宝玉来至门外,忙凑了上去道:「宝二
爷!」
宝玉问牢头道:「军爷,可否能将门开了让我们一叙?」
那牢头面露难色:「爷,这可是重犯,小的身上并无钥匙……」
宝玉只得作罢,一招手,后头茗烟从篮子里掏出一瓶酒来。宝玉接了,亲自
给长史斟了一杯递过去。长史接了一口喝下:「二爷,我家人如何了?」
宝玉叹了口气道:「大人只管放心,好在有北静王爷在后头,又因忠顺老匹
夫才是犯,大人的妻小已经无碍,如今已安排妥当了。」
长史感激涕零,便要磕头。宝玉忙说道:「可使不得,若不是长史大人不顾
性命道出实情,哪里有我今日?倒是要我该谢谢你才是。」
宝玉叹了一口气道:「只是在下不能报答大人恩情了……」
长史又喝了一杯酒道:「贾二爷哪里话来,若没有你相救,我早就如同一条
野狗一般死在外头了。我家眷中顺老匹夫也定不会放过。如今她们都安好,我也
可放心了。我只想看着忠顺老匹夫死在我前头便好了。」
二人又说了几句,牢头不敢多耽搁,便催着宝玉去了。又来至空空道人囚室
,仍是一瓶好酒递过去,空空道人哈哈一笑,也不用杯盏,一仰脖便将酒喝尽了
,将嘴一擦道:「贾公子也不用说些外道的话,自太极伊始便有因果报应。老道
这也是咎由自取。况且老道大限已至,贾公子还请自己多多保重吧,老夫去了。
好酒啊,好酒!」说罢单手一礼,也不再说话了。
宝玉感叹一,出了狱神庙,却见冯紫英柳湘莲二人都等在外头。众人一一
见过,宝玉道:「冯大哥,柳二哥,一路辛苦,快快去家里吃杯酒。」
冯紫英道:「酒自然是要吃,只是还有一件事需要你拿个意。」
宝玉因奇道:「孙绍祖贾雨村的事都已完结,还有什么事儿?」
冯紫英哈哈一笑,朝后头车里喊道:「都下来见见你们这位甄公子吧。」宝
玉一愣,刚要问话却见后头车帘子一挑,却是下来两个女子,正是那双龙镇品翠
楼上同宝玉有过一面之缘的如花似玉二女。
那二女下了车一见宝玉,便扑进宝玉怀中,一口一个甄爷的叫个不住。宝玉
一时竟是不知如何是好,冯紫英道:「这可不都是你说的?怎么大哥我把人给你
带来了,你又假装不知情?」
宝玉更是愕然:「大哥,莫要拿小取笑,我何时说过?」
冯紫英指了指狱神庙大门道:「走走走,别在这里说话,凭的晦气。」一面
又让二女上车,众人也都上了马,一路行着问宝玉道:「我且问你,那会子柳贤
薛贤和我出京的时候咱们可说过什么?」
宝玉笑道:「话自然是说了不少,也有如何处置贾雨村,也有如何押解孙绍
祖的话。」
冯紫英道:「还少了一个,便是要去那品翠楼闹上一闹给我妹出一口恶气
。」
宝玉听了这话才一拍大腿道:「是了,冯大哥,难不成你们是将这两个姐姐
给……给绑了来?」
冯紫英笑骂道:「你当我们真是成了匪不成?」
宝玉长出一口气道:「我说也不能,大哥毕竟是带兵的人,怎么能这般不识
法度……」
冯紫英道:「绑人的勾当自然我不会干,我们只不过是带了二龙山的一帮兄
将那鸟楼一把火给点了。嗯,老子当了一辈子的兵,没想到当匪也是这般痛快
!难怪倪二那厮死活不肯同我们来。」说罢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宝玉听了啊的一声,差点从马上摔下去:「冯大哥,你们……」
柳湘莲道:「宝玉,不用慌张,我们都是易了容混在寨子里兄们之中的,
定无人能认识。那品翠楼逼良为娼官商勾结,暗地里也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们此遭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见宝玉不放心,又道:「宝玉,你只管安心,
我们做事自有分寸,并没有闹出人命来。」
宝玉听了方松了一口气,又问道:「不知几位哥哥是如何做的,这两位姐姐
又是怎么跟着你们进了京?」
柳湘莲道:「我们只是将那老鸨捆起来吊打了一顿,将她这几年里刮的财
产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