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玩够?」
如此说来,至少在他玩腻自己之前,应该不会允许他人染指。
李语馨终于如释重负,紧绷多时的娇躯也随即缓和下来。
朱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脸上一系列的表情变化,随后话题一转,「你把刚
才说的话再复述一遍!」
「什么话?」
她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可真是健忘。」
朱斌捏着嗓子,刻意模彷着李语馨先前惊恐万状的模样,怪声怪气地说道:
「我可是斌哥的女人,你们不能动我!」
言语中蕴藏着无法隐匿的笑意。
李语馨先是一愣,脸颊转眼间由白转红,她无法承受朱斌那戏谑的眼神,于
是赶紧把头埋入自己胸前那白花花的双乳中,犹如一只逃避现实的人形鸵鸟。
朱斌笑而不语,缓缓上前,用缠绕着丝袜的龟头抵住她那白净无毛的阴唇,
并在她耳畔说道:「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你诚心诚意地说出这句话的!」
话音刚落,他腰身一挺,在李语馨的痛呼中,粗壮的龟头瞬间将浅红色的阴
唇挤得变形扭曲,以势不可挡的力度侵入了她多汁的蜜穴内。
缠绕数层丝袜的肉茎,不仅长度暴增,而且本就不俗的围度变得愈发惊人。
丝袜虽然顺滑,但与阴道内的腔肉相比,无疑还是过于粗糙了,伴随肉茎的
插入,丝袜也连同被塞入其中,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随着肉茎的步步深入,这堪比初夜的痛楚让李语馨好似又到了2年前的
那一个雨夜。
她再也顾不得是否会被别的男人占便宜了,两条白笋般的玉臂一左一右地抱
住身旁两个男人的脖颈,尖锐的指甲扎入了他们的肌肉中,以此来宣泄那彷佛被
撕裂般的痛楚。
两个男人被她掐得嘶哑咧嘴,为了讨成本,他们一起吸住她胸前那两团因
痛苦而不断甩动的乳肉,嘴里的两条阔舌还不断搅动她敏感的乳头。
李语馨虽然极为反感,但她已经无暇指责他们了,肉茎每深入一分,便带来
蚀骨的钻心之痛,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油然而生。
因丝袜的增幅作用,朱斌的肉茎插入大半,便已经深入到了李语馨之前从未
被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蜜穴中接连不断涌现的奇妙感受,使她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惊慌,「怎么会这
样,这分明是动情的征兆啊!可他还没有抽送呢,他一旦开始行动,那可怎么办
呀!」
她美目紧闭,暗暗叫苦。
见她面露惧色,朱斌自得意满,双手分别握住李语馨柳腰两侧,问道:「你
曾被男人的龟头撞到过子宫吗?」
李语馨起初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随后便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难道?
她慌忙制止:「等等,别......」
话音骤停,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声急促的娇呼。
裹着黑丝的肉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根插入了李语馨那紧窄的蜜穴内,肉
茎根部与阴唇瞬间贴在一起,蜜穴内积蓄已久的温润爱液随着异物的侵入而从
阴唇周围的缝隙中大量喷溅,很快濡湿了朱斌那杂乱无章的卷曲阴毛。
李语馨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打得措手不及,那从未有人企及的娇嫩宫颈被重
重捣中,一股酸麻中掺杂着剧痛的复杂感受沿着神经末梢瞬间遍布了她的全身。
她宛如一只被箭矢射落的白天鹅,白皙丰腴的娇躯倏然绷直,躲藏在黑色鱼
嘴高跟内的肉丝玉趾蜷成一团,颀长的脖颈向后仰去,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哀鸣
。
听着荡在耳畔的媚声,朱斌喜形于色,没想到这一条丝袜竟能收获如
此成效。
而她的痛苦并没有换来旁人的同情,反倒令他们兴奋地连连喝彩:「斌哥,
撞开她的宫颈,给咱们演示一下传说中的子宫式性交!」
朱斌闻言,失笑道:「能插入女人子宫的男人,可谓是万中无一,那可得拥
有惊人的持久力和硬度才行,我是无福消受了!」
尽管说得洒脱,可他心中却不无遗憾:「虽然我此刻触碰到了宫颈,却是借
助外物才勉强办到的,即便我想插入她的子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李语馨此时的勾人姿态,瞧得男人们心痒难耐,但碍于朱斌的权势,他们始
终不敢将欲望付诸于行动。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清瘦男人厌烦了等待,便壮着胆子提议道:「斌哥,这
女人显然无法承受您的硕根,她面色苍白的模样,实在令兄们怜惜,不如让我
们帮她排解一些痛苦吧!」
其余男人听后,不禁暗自叫好,表面上却忧心忡忡,似乎颇为心疼她,纷纷
表示愿意为她排解痛苦。
朱斌按捺住笑意,露出一副深受感动的神态,潸然泪不下地说道:「诸位兄
果然心善,见美女身体抱恙,都愿意出手相助,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啊,我
感动得都快哭了!」
随即招招手,让他们过来。
男人们瞬间从四周聚拢过来,生怕晚了别人半步。
先到者占据了自己心仪的部位,而后来者则推搡着前者,试图鸠占鹊巢,因
此引来一片怨声。
朱斌从中调解道:「我知道你们个个古道热肠,但万事总讲究先来后到,时
间还很充裕,不要急于求成嘛!」
见自己的衣食父母发话,男人们顿时噤若寒蝉,犹如小学生做早操似的,自
觉地排起了队。
3个最先赶到李语馨身侧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