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程,忽然安安啊的叫了一声。
雪儿急忙问道:「安安,怎么了?」
安安惊慌失措的道:「姐姐,安安以后长大了也要嫁人的,那样我们不是还
是要分开?那时候要怎么办?」
雪儿一愣,张口结舌半天,忽然眼光一闪,一脸坏笑,趴在安安耳边说了句
什么。只见安安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霎时脸上一呆,整个人都傻傻的愣住了。
而在山上的房屋里,两个小丫头下山去买粮食,只剩下谢玉娘和顾云扬两人,
四目相对,气氛慢慢变得旖旎起来。
眼看云扬的目光越来越热切,谢玉娘心中一慌,急忙道:「我去打扫一下房
间。」不等他说话,便要跑出去。
才一抬脚,身子便被顾云扬轻轻抱住,柔声道:「姐姐,不用操劳了,歇息
一会儿吧。」
谢玉娘被顾云扬这一抱,只觉得心头鹿撞,几乎不能自已,用力挣脱出来,
一抬头看见桌上摆的瑶琴,心中一动道:「许久没有弹琴了,云扬,姐姐弹琴给
你听好不好?」
顾云扬本来还想调笑几句,只是一看谢玉娘目光充满祈求意味,心中一软,
道:「好,我听姐姐弹琴。」他手臂松开,将身子坐直,含笑看着玉娘姐姐。
谢玉娘稳了稳心神,走到桌前坐下,玉腕轻抬拨动了几下琴弦,调了调调子,
随即弹奏起来。
琴声悠扬,如同流水淙淙,荡在屋中,又如晶莹剔透的珍珠落在白玉盘上
滚动,清越优雅。谢玉娘慢慢沉浸在琴声中,只觉得灵魂融入琴声,飘然而上,
在云端起舞,心中一片宁静。
不知何时,顾云扬悄然站在谢玉娘身后,看着玉娘姐姐白玉一般的面颊微微
带着红晕,目光柔和恬静,竟然有一股荡人心魄的惊艳之美。他情不自禁的从后
面将谢玉娘抱住,轻声道:「姐姐,这是什么曲子?」
谢玉娘仍然沉浸在琴声中,微微笑道:「这是《流水》曲。」玉腕轻抬,十
根纤纤玉指波动琴弦,忽然面颊被云扬轻轻吻住,心头一颤,琴声顿时错了一个
调子。
她心头慌乱,偏了偏头,羞道:「云扬,别这样。你……你先听我弹琴…
…」
「姐姐接着弹,我听着呢。」
他一边吻着谢玉娘的面颊,手掌握住她的一对乳峰,轻柔揉动起来。
谢玉娘喘息了一声,羞恼道:「你,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弹琴?啊……」自
己的玉乳上一阵酥麻,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顾云扬呼吸急促起来,情欲再难以克制,忽然将谢玉娘抱起来,自己坐在椅
子上,将她娇小的娇躯放在自己腿上,手掌探入她的衣服里面,把玩着柔软滑腻
的玉乳,吻着她的面颊。
谢玉娘呻吟道:「不行,大白天的……,万一被雪儿和……和安安来看见,
姐姐,姐姐就没法活了……」
「没事,她们没这么快来。姐姐,你只管弹就是了。」
谢玉娘娇躯一阵轻颤,无奈的继续弹奏下去。只是云扬这个坏两只大手
在自己衣服里乱摸一气,自己浑身发酥,哪里还有心思弹琴,这错音以一个接着
一个,断断续续,吱吱呀呀,仿佛一个无知孩童在胡乱波动琴弦一样。
忽然只觉得身下一凉,衣裙被顾云扬解开,亵裤褪至膝下,那根火热的肉棒
顶在玉门外,轻轻摩弄了几下,沾足了湿滑的爱液,轻车熟路的顶入里面去。
顾云扬双手抱着谢玉娘的纤腰,轻柔的抬举放下,肉棒在发烫的蜜穴里抽动,
只觉得格外刺激。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欢爱,可是以前都是黑灯瞎火,连脸都看
不清,而此时却是光天化日之下,软玉温香满怀,玉娘姐姐雪白红润的肌肤上带
着无法抑制的羞意,低头便可看见暴露在空气中的圣洁雪山一般饱满骄挺的乳峰
在自己掌中变幻形状,顶端嫣红的鲜嫩葡萄闪动着诱人光泽,如此美景带来的强
烈刺激岂是黑暗中摸时能够比拟的?
谢玉娘娇躯筛糠一般乱颤,羞得浑身雪白肌肤都呈现出诱人的玫瑰色。没有
了黑暗遮掩,她一下子又从那个敢大着胆子钻进被子里的女人变成了那个含
羞带臊谨小慎微的小妇人。乳峰上云扬的手掌轻轻摩弄带来的温热和酥麻感觉让
她无法抗拒,而蜜穴中那根一个劲冲刺的火热肉棒更是顶得自己身体都要融化了
一般。哪怕是极力忍耐,口中却还是发出一声声婉转低沉的呻吟喘息,平添了几
分诱惑。
「云扬,好……好,别,别再弄了。啊……,姐姐,姐姐要羞死了。起
码,起码……卧房里去,姐姐,……姐姐房给你弄……」
听着姐姐含羞的哀求,顾云扬反而越发用力的抽插起来,大手要将她玉乳揉
碎一般,喘息着道:「就在这里吧。……姐姐,我还等着听你弹琴呢。」
谢玉娘羞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是,这是的要求,自己怎能能够拒
绝?她稳了稳心神,抬手继续弹奏起来,可是身体上一阵阵强烈的刺激之下,错
音连连,断断续续,早已不成曲调。
不知不觉中,顾云扬竟然手指在轻轻弹弄着玉娘姐姐的乳峰,节奏与谢玉娘
的弹奏一致,底下抽插的速度也仿佛上了琴曲拍子一般。琴声,呻吟喘息声,
肉体啪啪的撞击声交汇在一起,谱写着世间最诱人的乐章。
谢玉娘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拂开身前的瑶琴,身子趴在桌上,哀求道:「云
扬,从后面弄,弄姐姐吧。」
听到这样的请求,早已按捺不住的顾云扬立刻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