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让女孩容纳我的全部,单单只有上半部分的摩擦怎么
也无法让人满足。
我抓着女孩的肩膀把她推倒,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下体重新开始寻找那个令
人渴求的肉穴。突然空虚下来的女孩焦急的抬起屁股来迎接我的再次进入,她喉
咙口那欲求不满的哼声又差点爆发出来。
我并膝在她双腿之间,她的腿却因为被内裤缚着没办法打开。我们在睡袋里
愤懑的挣扎了一下,然后传来了撕裂的声音。
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初邪的腿微微一开,我就借着这个姿势全力捅到了她
身体里面。肉棒长驱直入,侵入了她窄小的阴道,又凶狠的推挤着子宫的壶口,
直到全根没入为止。
初邪用力咬着被子,强行把呻吟声压在了口中,她肩膀不住的抽搐,手也紧
紧的捏住了枕头。我以最深的方式侵占了她每一寸领土,剧烈的饱胀感撑的她几
乎要疯掉一样。
娇嫩的子宫口被我压的都几乎退缩了进去,那极具吸力的小口紧箍着龟头,
我能感受到大片大片的淫液在浇灌着邪恶的入侵者。
我压在她背后,捉住她的手背,两个人的手指交缠再一起。我耸动着腰部,
一次一次,缓缓地凿击着她的花心。初邪被撞的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梗在空中,
仿佛想要挣脱我的束缚。
「……轻……点……我会……叫……出声的……」女孩轻声说着,为了把呻
吟声压住,连牙关都在打颤。
我看着她的小脸,那布满汗水的雪白上面染满了嫣红,眼睛里面也写满了淫
荡,就像任谁都可以射到身体里的娼妓一样。
能把心爱的女人侍奉成这种状态,谁都会有成就感吧。我动的更起劲了,一
种想要看看她到底会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叫出来的变态想法几乎占据了理智。
要是能让所有仰慕她、尊敬她的战士看到自己心目中皎洁飒爽的领袖在我的
奸淫下变成这个样子,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把初邪的自尊心和尊严全部摧毁,让她为了索取我的爱欲,光着身子在所有
人面前哀叫并祈求用力的干她……光是这么想想就让我几乎射了出来。
这种想法极具吸引力,但是我却不可能这么做,那是当然的。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肉棒几乎又狂暴了一圈,初邪连连在我身下摇头,挣扎着
想把我掀下来。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又怕伤到她,只得强忍着将挂满了淋漓汁
液的肉棒从她里面拔了出来。
初邪在我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倒吸着冷气,小腹又是一阵抽搐,仿佛又到了一
次。她挣扎着支起身,媚眼如丝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埋头钻进了被子里面。几秒
钟后,肉棒又被另外一种温暖包围了起来,一条灵活的小舌机敏的扫在了我最敏
感的地方。
本来就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初邪又这么连吸带舔的一弄,我立刻就控制不
住了。积蓄已久的精液爆发在初邪的口腔里,初邪连忙死死含住,努力的将肉棒
向自己喉咙里吞咽进去。
她几乎从没给我做过这种深喉。阿纱嘉在的时候,口舌的服务一般都是她比
较在行。而现在,不知道初邪是为了填补阿纱嘉失去的位置还是为了弥补我迟迟
未到的高潮,她破天荒主动吞下了我喷射着的肉棒一直到喉咙里。
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被子下面那黯哑的呜呜泣鸣却在我耳边缠绕着。足
足射了十多秒才结束,初邪又卖力的用舌头给我清理了个干净,这才从被子里重
新爬了出来。
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头发贴在女孩的脸颊上,满脸潮红的她带着一丝羞涩冲
我微微一笑,看得我神魂颠倒。
她张开嘴,让我看到满满一舌的浓白,然后吞咽了下去。
「射这么多……嘴里都装不下呢……色狼……」她伏在我耳边说。
「那干嘛要用嘴……用下面不行么……」我低声问。
「那这被子还怎么睡……而且射那么多……别人都会闻见……」她埋怨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个人傻笑了一会儿,又重
新拥抱在一起,开始等待天明的那个时刻。
我们等候的人在预定的时间内抵达了。
传送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宽阔的广场,高达十几米的传送门伫立在广场的正
中央。
在【末日】之前,这个广场上布满了做生意的摊位和人流。而现在那繁华早
已经不在,三百多名思灭者的战士驻扎在这个广场上,竖着一圈一圈灰色的帐篷,
以保证没有人随意进出这个地方。
这些人当然不受我们指挥,他们的指挥者就站在距离我们十几米外的地方。
思灭者的副会长迦施,我见过他但从没和他交谈过,他对我而言更多的像是一个
符号化的存在。
迦施是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有着深深的眼窝和浓眉。他穿着宽大而层叠
的白袍,那下面似有铠甲又似没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来就有着那副宽大的骨
架。
当我和初邪带着十几名反抗军的随从到来的时候,迦施连看都没有看我们一
眼。他拄着剑站在那里,凝视着传送门中涌动着的能量。
初邪白了他一眼,发出了一声轻哼。我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胳膊作为提醒,现
在并不是在内部起引起争端的好时候。
我拉着初邪向迦施走了过去,尽管她很不情愿,但最终还是跟着我照做了。
她清楚,当海蓝大陆的战士们涌入的时候,【神都】的人们将迎